“没有休假,我辞职了。”
姜尔一顿了顿,抬眸看他。
室内灯光昏暗,唯有玄关处一盏落地灯散发出暖色光芒,不远处的空调往外送着暖风,屋内温度渐渐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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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他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心中隐隐猜到些什么,食指似有若无地在他掌心划动,轻声问:“为什么要辞职?”
眼前忽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有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脸侧,她被烫得眼睫颤了颤,腰后的大掌慢慢往下移。
“因为南城没有你。”
嗓音暗哑。
话落,滚烫的唇瓣落在锁骨处,她浑身一麻,身子一瞬间软得不像话。
原本被他禁锢住的手得到自由,却又不由自主地攀上他脖颈。
“嗯~”
喉咙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嘤咛,她觉得他印在自己身上的唇瓣更烫了。
“一一,我好想你……”
埋首在她脖颈的男人突然撑着身起来,手臂紧紧绷着,喉结微微滚动,脖颈两侧青筋凸起,看向她的眼中欲'色明显,眼尾猩红。
她睁开眼,杏眸含着水雾,眼尾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含着雾气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半个身子笼罩在阴影里,身上的白色衬衫领口微乱,露出锁骨处泛着红色的肌肤,滚烫而粗重的喘息声明显乱了。
暖色调的灯光外,姜尔一媚眼如丝,勾住他脖颈的手一用力,唇瓣便落在了他锁骨上,身上,笔直光滑的腿隔着西裤似有若无地在他长腿上摩挲。
心痒骨酥,勾人心魄。
“沈铭许,我也好想你……”
“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双手手腕便被握住举过头顶,人往下压,顷刻之间,整个人便被完全抵在了沙发上,猝不及防惊呼出声,下一刻唇舌已被封缄。
室内气温渐盛,旖旎弥漫。
灯光暗处,握住她小巧手腕上的大掌慢慢上移,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挤入她指尖,十指紧紧交握,虎口小红痣嗜血妖冶。
“疼……”
他指骨松了松。
沙发边缘,十指紧扣的手松了又紧,小红痣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原本白皙的手指被压出痕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才总算作罢,轻轻退出她指尖。
虽然出力的不是她,但姜尔一还是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任由男人给她整理。
空气中靡乱味道未散。
沈铭许拿着纸巾轻柔地给她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又伸手温柔地将被汗水打湿后粘在脸上的发丝拂开,才俯身珍之重之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宝贝,要洗澡吗?”
“累,”姜尔一闭着眼唔了一声,“你帮我洗。”
他轻笑:“好。”
说完便伸手将她捞起来,打横抱去了浴室。
她房间的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伺候完公主舒舒服服泡完一个澡后,才用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着擦干后放在了床上。
闻着熟悉的味道,姜尔一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脑子又迷糊了过去。
昏昏欲睡之际,她感觉卧室门被人打开,她努力睁开眼睛。
黑暗中,只在身下围了块浴巾的男人腹肌上还在滴水,他也不慎在意,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随即窸窸窣窣声音响起,姜尔一不太清醒的转了转,估摸着他是在收拾沙发和那一地的狼藉。
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后知后觉地面色发烫。
很快,卧室门再一次被打开,映入眼帘地便是他仍在滴水的腹肌,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一声轻笑落在屋内。
她抬眸,蓦然撞进他含笑的眼中,惊起满目波涛。
故作镇静地收回视线,她抢先开口:“笑什么笑,再笑你就睡侧卧去。”
沈铭许摸了摸眼尾,绕过床尾去了另一侧。
身后床垫陷下,长臂往前伸,有力的大掌托住她腰侧,身子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将人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姜尔一任由他动作,仰头看他,语气算不上好:“干嘛?”
沈铭许唇角噙着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姜尔一手掌贴上他的腹肌,不算坚硬的触感让她眼睫颤了颤,看向他杏眸眨了眨。
“一一,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的东西,你想看就看,想摸就摸,想用……就用。”
嗯??
姜尔一听着前面的几句话都还好好的,这最后一句,怎么就有些不对劲了呢?
直到看清他眼中弥漫的笑意,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拿她寻开心!
她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腹肌上。
男人笑出声,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我错了,宝贝别生气。”
姜尔一哼了一声,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原本浓厚的睡意也散得差不多了,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沈铭许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想起什么,姜尔一头往后仰,目光灼灼:“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见她这样,沈铭许莫名想起昨晚在包厢里时岁那相同的语气神态,于是试探着问道:“秦艽?”
姜尔一诧异:“你怎么知道?!”
沈铭许:“……”
还真是他。
姜尔一疑惑:“难道你已经见过他了?还是说这几年你们有联系?”
沈铭许摇了摇头:“没有,见你这样的反应,我也只是猜测。”
姜尔一抓着他的手指,也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两个人的共同好友中,也就那么几个人能让他们见到后反应会这样强烈了。
沈铭许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姜尔一摇了摇头:“似乎不太好。”
沈铭许垂眸看她。
她解释道:“他现在是一个作家,是去见编辑的,我看他过得应该是不错的,。但是……他身体好像很差,那脸色苍白得一看就不是正常模样。”
她絮絮叨叨说着秦艽身上的变化,后面提到他那个编辑,就有些带上个人情绪了:“我觉得他那个编辑看着不像好人。”
沈铭许忍着笑:“就因为她话里对秦艽的亲近?”
“不完全是,”姜尔一撇嘴,“你是没看见她刚刚看我那眼神,一点都不友善,就像我要跟她抢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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