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怀孕,要是真有了,这一碗红花下去有也没了。
他派人查清前因后果,而后去了正院。
进去正好看到杨嬷嬷,二话没说迎面赏了一记窝心脚。
杨嬷嬷当场吐出一口老血,痛苦哀嚎
杨文琴心忙叫人去扶,眼泪簌簌落下。
“侯爷要有什么不痛快的冲着妾身来就是了,何苦为难杨嬷嬷?”
“杨嬷嬷做了什么,夫人不知道吗?”语气称得上温和。
杨文琴缩了一下。
阿月带进府十二个丫鬟、两个姑姑、六个婆子,二十人将清梨院守得铁桶一般。
她尚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哽咽道:“纵使杨嬷嬷做错了,侯爷也要看在妾身的面子上从轻处置啊。”
顾致远不懂夫妻、家人相处之道,杨氏走到今天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夫人觉得该怎么处置?”他在主位坐下,有机灵的丫鬟快步出去泡茶。
杨文琴以为他不怎么生气,“侯爷打也打过了,再罚三月月钱吧。”
“是杨嬷嬷派人在白氏院里嚼耳根,引导白氏喝催产药么?”
“这都没有的事。”杨文琴止住眼泪,撑着不露怯。
“那是夫人做的?要我叫证人来与夫人对峙吗?”
杨文琴不敢说了,“是,是杨嬷嬷。”
“打三十个板子吧。”
地上的杨嬷嬷吓得哆嗦,三十个板子不得去了半条命。
69書吧
杨文琴咬咬嘴唇求情,“是不是罚的太重,嬷嬷年纪大了,受不住。”
“夫人觉得爷的子嗣不如夫人的一个下人?”顾致远危险地眯起眼睛。
“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
“那让她养几天,下个月开始每个月打十个,打三个月,免得打死了夫人说我苛待下人。”
杨文琴想说什么,顾致远摆摆手打断。
“夫人不必劝了,我意已决。要是有下次,五十个板子赶出府去吧,侯府容不下心思狠毒的奴才。”
杨文琴不敢说话了,说杨嬷嬷心思狠毒何尝不是在敲打自已。
丫鬟奉上茶。
顾致远给面子地喝了一盏茶,看了两个孩子,叫人抱来八姑娘问了问生活起居。
待到快吃晚饭时候回到前院。
他一走,杨文琴狠狠松了一口气,赶忙命人请大夫给杨嬷嬷治伤。
过了两日。
邹姨娘整理出来要给顾小苑的嫁妆,红纸抄录了一份清单,送到清梨院。
府里没短过娘俩的月银,逢年过节有赏赐。
但是份例之内,真好的东西是没有的。
上次送的头面已经是邹姨娘手里数得着的好东西。
她本人是个药罐子,每个月的月例吃完药剩不下多少。
所以给顾小苑攒的嫁妆不多,都是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加起来不到一千五百两。
不过也不少。
要是在普通人家,够四五口人没病没灾吃喝一辈子。
阿月失血过多,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扫了一眼单子递给丫鬟。
“抄一份给红姑姑,叫她看着少什么添什么。”
邹姨娘忙说:“我那还有一份,姑娘拿着用吧。”
“嗯。”
邹姨娘脸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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