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院长淘了一堆的金条码在市长的办公桌上,委屈的和市长说,衣服里的鹰币也是给你的,有好几件。”
说完停了好一会儿,愣是一个字也没了,吓的楚庭的罗市长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同…同…同志,你…你把金条收起来,我…我们不能拿你的钱,我们…我们有纪律。”
他奶奶的,这家伙是想要他命呀,这么多的金条还有外汇都给他?
枪毙几回都不够,怎么着?他还想看他被抡上个几回才过瘾啊?
稳下心神看了看,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呀。
衣冠楚楚的,也不像个神经病啊。
一边的秘书也懵了。
“金条和鹰币给你,替我上交国家购买设备,我是医生,我要在楚庭开一家新式的妇幼保健院。”
这院长像是才反应过来,有些傻气的解释。
“鹰币缝在衣服里得拆了才拿的出来。”
“我所有的钱都上交了,除去吃饭和租房的钱,我没钱买衣服,你得找个裁缝帮我把衣服缝上。”
院长姓吴,吴笙。
一辈子只知道当医生,逗孩子,不太和人往生意场上来往。
家境好,父辈又纵容他专注当医生,还是个妇幼科的医生。
吴笙的母亲生最小的儿子时难产,人没保住,小儿子不到半月也因为新生儿高热惊厥没了。
当时五岁的吴笙看的清清楚楚,母亲倒在了血泊里,弟弟高烧死了。
后来父亲和哥哥打理家业,他学医,妇幼专业。
妇幼是女人的天下,旧时的华国男女大防还很重,吴笙学妇幼全靠吴家的钱撑着。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一九五零年,很多商人都远走海外,吴父也是其中一人。
但为了小儿子的前途,吴父带着举家搬迁到了霓虹国。
在霓虹国吴笙上了医学院,做了妇幼医生,没人笑话他。
一晃三十多年,吴家的老父和大哥一家病的病,横祸的横祸,走的差不多。
吴笙自知守不住这份家业,就做主和子侄分了家产,回华国来继续做他的医生。
他的那个子侄是他大哥的儿子,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像他的父亲。
吴笙带着妻女回到华国,他也琢磨了好久。
吴笙一辈子挺纯粹,但他不傻,他清楚,他这半辈子过的不错是靠他的父亲和大哥。
到了华国,他得找棵大树靠紧了,谁有国家这棵树大。
罗市长这才明白,说实话,他很佩服吴笙。
让秘书安排了吴笙一家的生活。
69書吧
罗市长立马用内线汇报了中央,当着吴笙的面,让市财务科的几个专业的人,清点了财物。
一个樟木箱子特制的,暗格刚好是一百根金条。
五千克,一克黄金约等于华国的货币一百元。
一个箱子?好家伙一个箱子五十万元。
十个樟木箱子五百万元。
鹰币,一件衣服前后夹层一共二百八十张,面值五十。
鹰币与华国的货币汇率大约九点五三。
一件衬衣大约十三万三。
一共有五件这样的衬衣。
六十六万五千元!
这么大一笔数字,罗市长突然就明白吴笙的委屈从何而来。
这么大一笔数字,虽是自愿上交,可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
吴笙还特别贴心的附上了明细,保证这钱可以过明面。
不过罗市长还是有些许疑问。
“吴医生,这么大批的黄金你是怎么躲过关口的?”
“这就要靠吴家的女人咯。”吴笙突然调笑了一句,“在霓虹国做生意交税,可给女人家用,买首饰又不用交税。”
“以前吴家的女子加上我妻女,至少有四位,每人每年消耗一两根金条,根本不会在意。”
“更何况我吴家的生意一向很大,来钱也快,女人不是衣服,就是首饰,有谁会在意。”
“更何况,有些金条本就是我父亲带出去的祖产。”
“这些樟木箱的暗格是由鲁班技艺打造,不是吴家人,根本打不开,也察觉不出其中的关卡。”
“至于这些书有大部分是仿本,真迹在国家图书馆里,霓虹国的人要一箱子纸干什么。”
“我当然是雇佣一些人大大方方的抬上船,漂洋过海去香江。”
吴笙嘿嘿一笑,“到了香江依葫芦画瓢,雇人抬过关口。”
“到了楚庭再换一批人,抬到你罗市长的办公室。”
“吴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这份家业不能败在我手上。”
吴笙有些颓丧,音调都变了。
罗市长却更钦佩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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