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舍不得五毛钱,她清楚许大茂设宴,定能让她双倍回本,但让她为许大茂的高升道贺,实在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老嫂子,就当给三位大爷一个面子,大不了您等宴席开了再露面,只管享受美食,如何?”
“许大茂的宴席,定会慷慨大方,您这五毛,足够一家五口享受,何乐而不为?”
贾张氏内心依旧拧巴,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掏出了五毛,闫埠贵见状,喜形于色。
然而,转瞬之间,许大茂被捕的消息如石破天惊。
消息是来自前院的李家大哥带来的。
他先通知了闫埠贵,随后急忙赶往后院。
希望告知娄晓娥,想办法施以援手,遗憾的是娄晓娥不在,他只得失望而归。
贾张氏听闻许大茂落网,喜上眉梢,一把夺回刚刚交给闫埠贵的五毛钱,大笑着往后院奔去。
“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许大茂,苍天有眼啊,最好让公安把他给毙了。”
“娄晓娥,你家那位被抓走了,哈哈哈。”
许大茂家中忙碌的工人们都愣住了。
这老太太何至于此,竟如此落井下石,可见她对许大茂的恨意之深。
“大娘,您这样喧哗,家里也没人应啊。”
王师傅带着一脸的苦笑劝阻。
贾张氏眼珠一转,瞥见鸡舍,伸手便捉了只肥壮的老母鸡扬长而去。
“喂,您这可是做什么?快放下!”
王师傅急忙追赶。
“我拿自家的鸡,与你何干?”
贾张氏的语气理直气壮,让王师傅一时语塞。
她离去后,工人们面面相觑,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师傅,咱们这活儿还继续不?”
“废话,不干活儿,咱们吃什么?”
“可是,她不是说雇主被抓走了,咱们这工钱还能拿到吗?”
“那也得先把活儿干完再说。”
……
秦淮茹提着午饭回到家中,正好瞧见贾张氏正在拔鸡毛,棒梗在一旁帮忙。
“妈,这鸡是哪来的?”
“许大茂家的。”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
“妈,你怎么又去拿他家的鸡,上回咱们家可赔了25块呢。”
“你还没听说吗?许大茂被抓了,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不被枪毙也该坐几年牢,咱们不拿白不拿,我得给我乖孙子好好补补身子。”
秦淮茹也听闻了许大茂被捕的消息,甚至见到他戴着手铐被带走,却不知他已返回。
想到这里,她觉得许大茂确实有可能面临几年的牢狱之灾,而娄晓娥脸皮薄。
将来或许会无颜见人,甚至可能离开这里。
69書吧
自古以来,人们对罪犯的偏见和报复行为,似乎已成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传统。
秦淮茹思量至此,也上手帮忙处理起鸡毛来。
在享受了丰盛的晚餐后,秦淮茹返回轧钢厂,但还没等她在岗位上放松。
许大茂归来的消息让她一时之间心慌意乱。
在四合院里,贾张氏正在悠闲地剔牙,她正与棒梗商量着晚上再买一只鸡,却突然听到了闫解放兄弟的声音。
“放心吧,没事了,许大茂已经被释放,毫发无损。”
闫埠贵也长舒了一口气,四合院的名声得以保全,那顿庆祝升迁的宴席看来是稳妥了。
而贾张氏听到一只鸡要价25元时,顿时慌了神。
秦淮茹在轧钢厂急忙找到易中海,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易中海感到无语,心想贾张氏难道不考虑周全吗?
他的鸡蛋该怎么办?幸好,还剩下两只。
看着秦淮茹那汗湿的样子,易中海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别急,你快回去,像上次处理鸡蛋一样,买只老母鸡送回去,只要别让许大茂发现就行。”
“好的。”
秦淮茹答应着,急忙去请假。
然而事情并不顺利,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愿意全额支付。
但随着下班时间逼近,贾张氏只拿出一块钱作为象征。
秦淮茹无奈,只得从自己的小金库中补足余额。
……
许大茂知道娄家今夜将离去,担心自己的事会给他们带来不便,决定不去送行。
此刻,他可能还在被监视之中,撇清关系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许大茂刚一踏入四合院,就被闫埠贵迎了上来。
“大茂啊,你被抓又被放,究竟发生了何事?”
周围的邻居纷纷围了上来,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纷纷点头的众人,连贾张氏也好奇地走了过来。
“这不,前些日子我和爱人庆祝结婚三周年,又恰好升职,就在东兴楼稍微破费了一下,点了六道菜加份虾仁。没想到这事被人小题大做,说我浪费,还惊动了公安,你们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提到虾仁,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闫埠贵却开着玩笑,“真是无稽之谈,吃个虾仁还能吃出牢狱之灾?”
“各位放心,我是清白的,只是去协助调查,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见许大茂不愿多谈,便不再追问。
后来,许大茂独自来到后院,见王师傅等人正在整理工具。
“王师傅,辛苦您了。”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将一盒大前门香烟塞进了王师傅的口袋。
王师傅也不矫情,收下后,便提及了贾张氏对鸡窝的奇怪举动。
许大茂好奇地检查鸡窝,果真发现异常,他愤然抓出那只格格不入的鸡。
心中暗骂,若是自家的鸡出了这种差错,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许大茂手中提着鸡,一路喧哗,直奔闫埠贵家。
沿途高声嚷嚷,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快来人啊,贾家出了贼,偷鸡的贼人啊!”
贾张氏与秦淮茹闻声色变,立刻冲了出来辩解。
“许大茂,你休要胡言乱语!谁敢偷你的鸡?”
许大茂不顾她们的抗议,径直走到易中海的门前。
“大爷,贾张氏偷了我家的下蛋鸡,却只还了这么一只瘦弱不堪的鸡,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易中海见状,心中哭笑不得,暗忖:
你就算还鸡,也该还只像样的吧?
这明显是敷衍人。
贾张氏怒视秦淮茹,眼神似能杀人。
秦淮茹心知无辜,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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