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局长,我是无辜的,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我在轧钢厂担任放映员一职,人缘不错,女性朋友们似乎对我的确有些好感,这并非我所能控制。”
“作为厂里的职工,对工友们表示慰问是我的职责,包括一些失去了丈夫的妇女。但我可以发誓,我的行为始终是尊重和礼貌的,绝无不适当的举动。”
“我和妻子关系良好,这种谣言可不能随意传播。”
面对关于慰问行为背后的不堪传言,许大茂泰然自若。
尚局长心中明白,这些不过是未经证实的风言风语,没有确凿证据,哪怕调查也难以有结果。
“我们掌握了你涉及不当男女关系的确凿证据。”
许大茂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试图让他自乱阵脚的伎俩。
“那不可能,我从未有过不当行为,你们不能凭空污蔑一个无辜之人。”
“某些地方的行为,还需要我们提醒你吗?”
“既然要提,那就请明确指出。张书记和齐书记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在证据尚未摆上台面之前,许大茂清楚自己绝不能轻易认罪。
“许大茂,你这是在顽抗。”公安人员忍不住发起火来。
“按照常理,捉贼要见赃,捕奸要成双。这样严重的指控,至少也该有个女方当事人在场吧?仅凭几句空穴来风的谣言,就意图抹黑我轧钢厂干部的名誉,这未免太过草率。”
许大茂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焦急地在系统中搜寻。
心知一旦被他们缠上,事情就将变得不可收拾。
他急切地寻找着任何能帮他摆脱困境的物品。...
“80亿积分的航空母舰,100积分的情趣内衣,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他自言自语,对这些显然不切实际的价格感到无奈。
“回收放映机升级卡需要1000万积分,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还有那长生不老丹,一万亿积分!虽然心动,但放一次烟花就要两亿多,得让全球的人为我买单吧?地球现在大概有30亿人口,三次就应该足够了。”
注意到许大茂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尚局长顿时火冒三丈。
误以为许大茂在嘲弄他们缺乏证据,但在这样的时代,有些罪行仅凭谣言就能定罪。
“砰!”
尚局长猛地一拍桌子,许大茂立刻回过神来,紧张地抹去嘴角的口水。
“在东兴楼,那把枪是不是你偷的?”
“我,这个,不是。”
“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我说是我干的,你们会信吗?”
尚局长当然不信,紧接着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么轧钢厂那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们找错人了,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肯定不是我们这种小角色能比的。”
“你就不好奇那是什么事吗?”
“你们关注的,不正是杨科长的事情吗?”
“那你对此有何看法?”
“您既然问起,我不妨大胆推测,这起事件并非针对杨为民,甚至刘国安也不过是小角色,他们的重要性不至于此。我虽未亲眼目睹,但估计涉及的代价高达数千元。若只是为了他们两个,未免太过草率。”
连身为始作俑者的许大茂都感到事情荒谬,更别说其他人了。
尚局长心中也有所思量,但深知往上追究恐怕会触及到厅级以上的高层,那已非他能力所及。
究竟是谁会不惜如此高的成本策划这一切?
越想越觉得复杂。
审问过程中,许大茂表现得十分配合,将所知无不言尽。
尚局长沉思片刻后说:“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局长?”旁人立刻表示不满。
“我说放他走。”
“领导,能否送我回去?您这样把我带出来,若不送……”
“那你还是留下吧。”
“我走,我现在就走。”
许大茂懂得分寸,能争取则争取,不能也不勉强。
走到门口,许大茂回头望向尚局长。
“领导,我们是否还有机会再见?”
许大茂的言外之意,是未来是否还会接受调查。
“只要你不犯事,我们理应不会再见面。”
许大茂露出微笑。
“我当然不会犯错,但我有种预感,我们注定还会再见。”
话音刚落,他就像一阵风似的迅速消失了。
“局长,为何要把他释放了?”
“他与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婿身份密切相关,和周边的几个大队关系良好,连街道的王主任都对他赞不绝口。除了偶尔口无遮拦,并没有犯下大错。有些事情,若无人追究,不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大茂被公安局带走的消息,迅速在轧钢厂内传得沸沸扬扬。
傻柱、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心情矛盾。
一方面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不耻,另一方面又担心他的被捕会影响大院的名声。
厂里的领导们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对许大茂涉案感到难以置信。
特别是李怀德,他甚至怀疑许大茂是否有能力从事更为隐秘的工作。
比如说,是不是一个特务?
他迅速决定,需要与许大茂划清界限。
于海棠陷入沉思,她越来越相信许大茂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针对她。
包括之前广播室的事件,她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年轻女子的想象既丰富又敏锐。
在消息还未传到四合院的娄晓娥耳中时,许大茂已经得意洋洋地返回了轧钢厂,他的得意神态更是为他赢得了不少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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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易中海等人,尤其是刘海中。
看到许大茂那副得意的样子,恨不得公安局能立即将他重新逮捕并处以极刑。
这件事暂告一段落,许大茂似乎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故意表现得更加嚣张,似乎这样能减少人们对他的怀疑。
“今后可得谨慎行事,一旦被枪决,这故事也就画上句点了。”
在许大茂落网的那些日子,闫埠贵起个大早,专门去做贾张氏的思想工作。
整个院子,唯独贾张氏坚决不肯交出那份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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