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下午的,哪里能轻易买到合适的母鸡,养一段时间,谁又能真辨得出?
四周的人群越聚越多,连后院的刘海中一家也好奇地赶来,众人皆等待易中海的裁决。
69書吧
“贾张氏,你对此有何解释?”
“许大茂,你家的鸡原本就是这样,我只是拿出来看了看,又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怎能说我偷?”
贾张氏激动地指着许大茂,“你若再胡说,我绝不轻饶。”
许大茂只是笑笑,静观其变。
“你莫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鸡已经归还,我们问心无愧。”
贾张氏情绪激动,甚至以死相逼,“你要是硬要冤枉我们,我就在这里以死明志。”
这番激烈的辩解,持续了好几分钟,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许大茂目光跟随表演的结束,转而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的处事原则向来是能偏袒则偏袒,无法偏袒则尽量把事情化小。
“大茂啊,她们孤儿寡母的处境艰难,已经为你赔偿了一只鸡,要不就按差价补偿给你,就此了结吧。”
“一大爷,您得知道,去年棒梗偷了我一只鸡,还打碎了若干鸡蛋,当时您可是强调过,任何盗窃行为都不能容忍。”
“还有,贾张氏年前偷了我的药材,赔偿的金额也有失公允,如今又偷了我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你们看看这只瘦弱的鸡仔,这岂不是在嘲笑人吗?”
许大茂把那只瘦鸡展示给大家,情形滑稽,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笑声。
“一大爷,如果您不能公正处理,这个位置的屁股是不是该换人坐了?不如让……”
刘海中眼神一亮,心说快说,让我来坐那个位置。
许大茂却看了他一眼。
随即目光转向紧紧攀着秦淮茹腿的槐花,出乎意料地说:“那就让小槐花来坐这个位置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气得几乎要吐血。
尤其是许大茂之前还特意看了他一眼,这简直是双重的羞辱。
易中海也感到非常棘手。
他心里明白,对许大茂这样的人来说,道德约束是无效的,唯有利益才能打动他。
“大茂啊,俗话讲,事不过三。咱们毕竟住在一个大院里,还被评为优秀模范大院,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影响的可是整个大院的名誉。”
“你就再给贾张氏一个机会吧,也算给大院的长辈一个面子,怎么样?”
许大茂沉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本打算要一百的,既然这样,那就五十块,权当是给大院的面子了。”
“五十?你做梦!”
贾张氏立刻急了。
“大院的长辈们,我要求现场付清,否则我就改变主意了。屡次三番,这可是惯犯的行径,后果严重啊!”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赞同,想起她上次被罚五百的事情,这次的过错显然更为严重。
贾张氏一想到可能的严重后果,虽然心疼五十块钱,但也只能拉着秦淮茹匆匆回屋。...
一番混乱之后,她拿出了五十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秦怀如本想找那容易上当的傻柱,但他还没回来;
又想找易中海,但上次借十块钱已经费了不少口舌,许大茂显然不会给她太多时间。
许大茂一边数钱,一边挖苦地说:
“张大妈,你总是说小当和槐花是家里的赔钱货,我看啊,真正赔钱的是您吧。上回是三百,再上回是二十五,加上这次的,都快四百块了,您说呢?”
邻里间的议论声四起,对于贾张氏的损失,大家都感同身受。
她紧咬着牙,心中的怨愤难以言表。
紧接着,许大茂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爆料:
“别急,张大妈,您那两百多块钱的秘密我还是知道的,我家那两只鸡,似乎也等着您‘关照’呢。”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
贾张氏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默念,防贼易,防心难,许大茂显然早已觊觎她的养老积蓄。
“许大茂,你怎能对我的财务状况了如指掌?难道你夜里爬我家窗?”
她愤怒地威胁要向街道投诉。
许大茂却只是嘿嘿一笑,毫不在意。
“贾东旭的赔偿金应该有五百吧,加上秦淮茹每月给你的养老钱,三四年下来也有个一两百,这还没算你之前的存款呢。”
他揶揄道,“你以为我晚上趴窗沿是为了看你吃药吗?”
话音刚落,许大茂便扬长而去。
贾张氏紧紧捂着心口,喘着粗气,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被彻底揭露,周围邻居的目光也变得异样。
他们原本以为她总是哭穷,现在却成了所谓的“小富婆”。
意识到邻里眼神的变化,贾张氏急忙辩解:
“你们别信许大茂的胡言乱语,这些年来,我的日子怎么过的,你们都看在眼里。三个孩子要养,我自己的药费也不菲,哪有什么多余的钱?许大茂把我所有的养老积蓄都骗走了,这是要断了我们的生路啊。”
她边说边悲痛地坐在地上,这次的泪水,是真的为失去的养老钱而流。
秦淮茹在听到贾张氏的急促呼唤后,立刻迈开步子,急匆匆地去追赶被许大茂提走的鸡。
然而,许大茂却趁机向她提出金钱的交易,试图以利益来引诱她。
甚至无耻地提到她已采取避孕措施,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面对许大茂的连篇累牍的诱导,秦淮茹心中纷乱如麻。
周围的邻居们各自忙碌于自家的炊烟之中,无暇他顾,纷纷回到各自的家中。
没了旁人的目光,贾张氏这才记起许大茂手中的鸡。
想到已经赔了钱,便焦急地喊道:“秦淮茹,赶紧把咱家的鸡给要回来。”
秦淮茹正计算着家中的经济状况,听到婆婆的叫喊,立刻回过神,急忙朝后院奔去。
许大茂已将鸡放入笼中,他见娄晓娥不在,亦无做饭的心思。
“许大茂,把我家的鸡还给我!”
秦淮茹语气坚决。
许大茂却一脸得意地走到门口,笑嘻嘻地说:
“秦淮茹啊,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一次五块,做两次就是十块,十次就是五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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