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当玉兰出现在玉笛面前时,玉笛无声地悲呛着。
玉兰也失声哭出声来,捂着唇,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好不容易逃出魔掌的玉笛,会为了救自已,而选择重返虎穴。这一刻,那来自内心深处的揪痛席卷着胸膛,玉兰按住无比沉痛的胸膛,冲上前抱住了泪流满面的玉笛。
“你怎么这么傻?你回来做什么?”玉兰摩挲着玉笛湿凉的面颊,沉痛喊着。
“姐,你我虽是异姓姐妹,可是在玉笛心里,你比亲姐姐更亲,我怎么舍得看你忍受牢狱之苦。”玉笛缩在玉兰的怀里哭着。
自从重新回到松本身边,玉笛没有一日不是在伤心难过中度过。而今日,玉兰的出现,让她重新有了精神的支撑。
“好妹妹。姐姐知道,你是个坚强不认输的人。所以,就算是眼下处境再困难,你也不要放弃自已,好吗?”玉兰捧起玉笛泪光莹莹的面颊,乞求道。
“姐,我回来,是带着任务的。我已经将你救了,接下来,就是郑箫的母亲和弟妹。等到你们所有人都被释放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玉笛这样说着,眸光里盈满了坚定。
可是,玉兰却沉吟片刻,低声说:“那个,救郑箫的母亲和弟妹,你也打算求松本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交易。”玉笛吸了吸鼻子道。
玉兰给玉笛把眼泪抹干,依旧搂着她坐在地上说:“我被抓到城南监狱时见过他们,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已经被贺庆天给转交给驻军团部了。”
“那又怎样?”玉笛不解。
玉兰蹙眉说:“我在监狱里听那些狱卒说,藤原敬一是个狠角色,而且他十分自大傲慢,目中无人。只恐怕,松本谢和应付不了他。”
玉笛本来信心十足的内心开始剧烈摇晃,她突然想起她到驻军团部那次,藤原想要非礼她,而松本打了藤原的场景,看样子,他们的关系早就不睦,否则藤原怎么会想要杀了松本。这样想起,她的内心彻底凌乱不堪起来。
晚上,送走了玉兰,她在地上反复地兜着圈子,她纠结的思绪让她一刻都坐不下来,这时候,她必须找松本问明究竟,否则,她大概也觉也睡不着了。
她顺着楼梯来到松本的书房里。
而松本自从知道了自已的真实身世后,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他找近侍说:“赶紧去找这个女人,上天入地也要找到。”
“嗨!”那近侍拿着松本母亲的照片推门离开。
松本本来就一腔愁绪,刚要趴在桌上小憩一下,就见玉笛推门走了进来。
松本看向向着自已走来的玉笛,她的眸光里充满了凌厉和不满,看来,是来者不善。
松本抬起身子,坐正,从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微笑问:“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对。”玉笛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走到他的桌前,用眼眸狠狠锁住他的眸光,字字有力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释放郑箫的母亲和弟妹?”
“那个啊?再等等吧?”松本冷笑着回答。
“不能再等了,我的耐心有限。你赶紧放了他们,你不要忘了,这是我们的交易。”玉笛冷厉说道。
“交易,哈哈,交易?”松本冷声笑起,笑声里充满了邪恶,须臾,他继续说:“姚小姐,你做过生意吗?你知道什么叫交易?交易是建立在平等地位之上地各取所需的关系。而你想想,你我地位平等吗?还有各取所需?你的身体我已经玩过了,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了价值?而你,除了你的身体,还能拿出什么,和我交换地?”
“你,卑鄙下流。”玉笛气急,扬手就给了松本一个耳光。
松本依旧笑着,慢慢用手,扶住了被打得热热的面颊,他起身,一把将玉笛拽着按在墙上,然后,凶狠残暴地扼住她的脖子,大声吼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我想怎么玩你,你就得乖乖配合。那个郑箫的母亲和弟妹,我压根就没想着要救他们,他们已经去了藤原那里,我告诉你,藤原是个无耻的变态,他折磨人的法子,数不胜数。哦,对了,那天我去驻军团部,你猜我听那些士兵说什么,他们说,郑箫的妹妹身材很好,哈哈哈,你猜猜,他们都对她干了什么?”
“混蛋!”玉笛彻底崩溃,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然后,一个扭头就咬上了松本的手腕。
“啊!”松本剧痛之下,放开了她。
玉笛被他的话刺激地浑身哆嗦,她一面后退,一面摇着头哭喊着:“畜生,畜生。”
松本也被彻底激怒,他用尽所有恶毒的言语攻击着她说:“怎么了,你羡慕了?还是难过了?要不然,我也把你送过去,也让你感受感受,一晚上伺候几十个臭烘烘的士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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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突然就笑了起来,她带着泪水,绝望地大声笑着,她笑地凄苦,笑地疯癫,她大声喊道:“郑箫,我对不起你,来世,我再还欠下的债。”
然后一转身,就飞速朝着坚硬的墙壁奔去,松本赶紧上前追赶,在最后时刻,松本用力扯住玉笛的衣角,却还是难以阻止她,只听咚地一声,玉笛撞在墙上,软软朝着地下倒去。
“姚玉笛?姚玉笛?”松本搂住满脸鲜血的玉笛,高声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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