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又来电话了,他要找玉笛一起出去跳舞,玉笛当然要带上身为保镖的郑箫。晚上七点,京桓大悦城,身着紫色蜀锦织缎棉旗袍的玉笛,越发显得高贵优雅。她迈着莲步,一步三摇地向着那金碧辉煌的舞台中心走去,而站在舞台中心,面含笑容的松本谢和,正目光灼热地望着这位风姿绰约的佳人。
“你今天好美?”松本脸上炙热,目光里流着火焰,连呼吸也烧的急促不堪。他抱着玉笛那柔软入骨的腰肢,不由想起他们那日风流时玉笛美妙的样子。
真的好想再来一次,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精。
玉笛脸上带着蛊惑的笑容,很享受松本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本来就出身风尘,勾人男人也算是她的老本行,而且,今日的勾引况外有必要,也许,它能试出某人的真心来。
她越过松本的肩膀,朝着舞台外面不远处的沙发处看去。只见那和灯光耀眼舞台形成鲜明对比的沙发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这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玉笛有把握,此刻,郑箫的心里肯定像是放了一堆干柴一样,一引就着。
而郑箫看着玉笛无比享受地趴在松本的肩膀上,微眯着眼眸,慢步划动着步子。那样慵懒而惬意的神色,像是一根锋利的剑,直插入他的胸膛。他感到心在滴血。
这个是那个让自已魂不守舍,放弃原则的姚玉笛吗?
难道她对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这就是何军长口中的水性杨花吗?
郑箫心里抵触着这样消极的怨念,可是又不由一次次地反问自已。这样的纠葛真的让他如同油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极了。
他坐在那里虽然一动不动,可是眼睛却跟着玉笛走遍了舞台的每一处角落。玉笛和松本的舞跳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来。
松本早就等不及想要蹂躏她,于是拉着她的手一步不停地向着舞池外走去。
“我们去哪里?”感觉到松本的欲念,玉笛有些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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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那里,我刚进了几块上好的丝帕,味道好极了,推荐给你。”松本紧绷着面部,怕是一松懈,便将所有的欲望显在了脸上。
玉笛被他拉着急急匆匆,况且方才玉笛被松本抱着时,明显感到他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她是过来人,怎能不懂那代表什么?于是,她一面用力挣脱,一面说:“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用,松本已经等不及了。他要赶紧带她去他的住处,给她闻上安神药物,然后将她拥在身下好好爱赏一番。
就在玉笛挣不开时,郑箫从后一把拽住玉笛问:“松本先生,您干什么?”
松本这才扭头过来,看见郑箫时,立即扬起嘴角说:“原来是郑参谋,请问有何贵干。”
郑箫一步上前说:“请问您要拉着我们小姐去哪里?”
“去哪里有必要和郑参谋您说吗?您不呆在军营里工作,来这里做什么?”
“我现在是她的保镖,有权过问这些事。”郑箫不卑不亢地说。
松本似笑非笑地讥讽说:“原来如此,参谋变成了保镖,在中国,这算升职吗?还有我想问一句,郑参谋靠什么来保护您的主人,武术吗?”
郑箫略略一笑,然后说:“略懂一二。”
松本放出冷寒的眸光说:“既如此,那改日我们可以切磋切磋,看看是日本拳道好,还是中国武术高。”
郑箫凛然笑道:“当然是中国武术高,要不然,你们日本人为何都前赴后继地来到中国呢?”
松本看出郑箫只是貌似文弱而已。他们日本人最害怕的中国人,不是贺庆天那样手握重权,却色厉内荏的中国人,而是像郑箫这样不卑不亢,傲骨雄魂的中国人。
他站在原地踟蹰一刻说:“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他便昂首阔步地徜徉而去。
而只剩下玉笛和郑箫时,玉笛本来充满敬佩和爱慕地望向他,玉笛看得出来,因为跳舞,郑箫生气了,他的生气便很好地证明了他心里是有自已的。看来兰姐说的没错。玉笛况外感动,她正打算上前和他说话时,郑箫却冷眼瞧过来说:“勾三搭四很过瘾是不是?被日本人欺负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说完,扭头就朝外走去,将玉笛一人晾在了原地。
他生气了,证明他在乎自已。可是他在乎自已,却又这样无情地奚落自已。玉笛对于这样的奚落很是难过,却只能隐忍。
她咬住唇,眼泪汪汪地看向已经走远的郑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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