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临天看着三人笑了笑,扭头对着贴身小太监耳语道,“老十四怎么还不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太监弯腰附和道,“圣上莫担心,也许等会就到了。”
北堂临天一手托着脸,眼巴巴地望着殿门口嘟囔着,“老十四怎么还不来,朕快无聊死了。他来了朕好当甩手掌柜去找皇后,他快点来主持大局。”
站在一旁跟了他许久的老公公笑了起来,北堂临天连忙转过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景王到。”听到北堂临渊终于来了,北堂临天顿时精神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门D。
北堂临渊,十九岁立下汗马功劳,担任镇北抚司要职。身高八尺有余,长发半束,一身浅青色衣衫引得无数少女兴奋。
顾晚卿望了一眼便自顾自地喝起了茶,北堂临渊快步上前,行礼时还不忘看一样无聊喝茶的顾晚卿,“臣弟来迟,望皇上恕罪。”
北堂临天赶忙从龙椅上跑下来,“老十四啊,你终于来了。宴会就交给你了,好好招待镇北侯父子,朕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众人恭送,就跑没影了。
北堂临渊无奈失笑,他这皇兄什么都好,就是太粘皇后了。他转身坐去顾晚卿对面的座位。
才一会儿功夫,文宥昌和裴昭就已经上前搭话了。
“哎,顾小姐没想到你是丞相府小姐。”
“上次之事真是多谢顾小姐了。”
苏致远和苏远青瞪大双眼不敢相信,顾晚卿怎么认识了这俩双煞了。
文宥昌,镇北抚司出了名的魔鬼判官,人称“笑面虎。”
裴昭,刑部尚书,问不出活的犯人送到的那儿就什么都招了。
“无事,举手之劳罢了。”
顾晚卿看了眼满脸担忧的苏致远,“外祖,他们是我的嗯,朋友,不用担心。”
随后她对两人说,“我与外祖,舅舅多年未见,想叙叙旧,你们人请便。”
两人见状只能识趣回到各自座位,苏致远拉过顾晚卿的手腕,看到了满身伤痕。
担忧开口:“夭夭,你这是怎么弄的,这几年怎么瘦了这么多。”
顾晚卿连忙缩回手腕,“无事,只是不小心伤的。”
对面坐着的北堂临渊自然看到了她的满胳膊的伤痕,他目光暗了暗对着旁边暗卫耳语了几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哎,阿渊,这顾家小姐跟你还挺配的。”
文宥昌边说边拍扇子,北堂临渊轻笑,“是挺配的,我也这么觉得。”
整个宴会上,顾晚卿都无聊地喝茶,压根就没正眼看过那个眼神炽热一直盯着她的人。
夜色渐深,宴会终于结束。顾晚卿伸了个懒腰起身,苏致远忍不住再问了一句,“夭夭真不跟外祖回苏家吗?”
顾晚卿摇了摇头,此次宴会顾蓁香倍受冷落,回去免不了一顿鞭子。
苏家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不了,外祖,我改天去看你们。”
苏致远望着离去的顾晚卿总感觉不放心,对苏远青低声,道,“你跟上去看看,我总感觉不放心。”
苏致远的担忧是对的,回去后顾铭就让几个家奴把顾晚卿强行按着跪在地上。
伸手接过递来的鞭子,拼尽全力抽在她身上。光打还不解气,边打边咒骂,“你跟那早死的娘一样,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我的。说我是靠吃软饭才当上的丞相,没有你娘我还是个小小的侍郎。”
清脆的响声令久经沙场的苏远青都不忍直视,顾晚卿咬紧牙,背后已是鲜红的一片,硬是一声也不吭。
苏远青不忍再看下去想去阻止,但这无疑是与丞相府明面上撕破脸皮。只得先行返回,不知过了多久,梅兰挣脱开束缚拼命摇晃着已经昏迷的顾晚卿。
“把她扔回院子去,别在这丢人现眼。”顾铭丢下鞭子便带着得意的顾蓁香拂袖而去。
半夜,城郊的荷花池中出现了一艘诡异的小船,船上有一位穿着红嫁衣,画着精致妆容的少女。
少女在船上翩翩起舞,唱着诡异的歌谣。边唱边将手伸到水里,抚摸着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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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顾晚卿缓缓睁眼,梅兰赶忙把她扶起来,“小姐,怎么样了。”
顾晚卿起身摇了摇头,“无碍,梅兰来帮我梳妆,多上一点脂粉。”
梅兰只能听从,梳妆后顾晚卿换了身方便出行的衣服便去了镇北抚司。文宥昌看着走来的顾晚卿,惊喜开口,“顾小姐来的正好,哎,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无事,怎么了,有案子?”文宥昌提起这个就生气,“还不是那个东厂的魏狗,一直跟我们镇北抚司不对付。河神新娘案已经是这个月发生的第四起了。死的均是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朝廷压的紧,他就把这烫手山芋丢给镇北抚司了。今早又在郊外荷花他发现了第四具体,前三具均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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