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文二,我们该走了。”
文宥昌听到北堂临渊的声音吓得立马站了起来,“哦,哦。话说阿渊,留文青一人在这儿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追出的沈文青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在他脑门上敲了下,没好气地道,“我的功夫你还不不知道?再说人太多,太过显眼,不利于夜晚行动。再说,我干的不就是这追踪人的话计吗?”
文宥昌恍然大悟般笑了笑,“也是,那我们便走了。文青,你多加小心。”
“知道了。”
“话说,最近怎么没见凌一和凌七,梅兰最近总跟我念叨他们。”
北堂临渊想着最近某老头出关了,就把凌一和凌七派回去替他打掩护,他可不想听那老头念叨。
“啊,他俩啊。回去闭关,啊不,我让他俩回去练功了。他俩功夫欠火候,所以需再练练。”
“啊,原是这样啊。”顾晚卿静静地看着一脸心虚的北堂临渊,她惊讶于从他口中听到“闭关”两字,她总觉得他的身份不简单。
“我们回去吧,今晚可有得忙了,回去先早点睡吧。”
“听你的。”
文宥昌看着两人,气得牙痒痒,“哼,君子不与小人为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回去就跟我爹告状,让他念叨你。”
文太傅在宫中教书几十年,不仅是文宥昌之父,更是他们几人的老师。
入夜,寂静的育儿堂中寂静无声,全部婴儿均安详入睡。沈文青静静地靠心坐在房梁上闭目养神,临近夜半又出了婴孩诡异般的哭声。
沈文青听到有人翻扇而入慢慢睁开了狭长的丹凤眼。进来之人步履轻快,穿着黑色的斗篷,戴上帽子遮住了大部分面容。
轻手轻脸地徘徊了婴儿床旁,边走边寻找,“怎么没有呢,明明白天记得放在这里的。”
随后,转头一看,发现了要找寻的婴心。掀开被子确认了下胎记后,欣喜笑了笑,小心抱起婴儿便消失了。
沈文青见状立马翻窗迫出去,躲在屋顶上的北堂临渊见沈文青追了出去,忙叫醒睡得死沉的文宥昌。随后又去晃了下睡在树上的顾晚卿,“晚卿,该行动了,文青已经追了上去了。”
顾晚卿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那我先去说追,我穿着夜行衣,方便行动。”
“不行,我去吧……”
北堂临渊还未说完顾晚卿便跟了上去,“别忘了,我们苏家可是以轻功闻名天下的。还是我先去吧,你们随后追上。”
北堂临渊宠溺一笑,“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又快睡着的文宥昌,冷漠开口道,“文二,跟上。”
文宥昌被北堂临渊走时飞过来的一枚白棋砸中,瞬间惊醒,忙跟了上去。“阿渊,你倒是等等我啊。”
三人跟沈文青一路追到一座寺庙前,几人在庙门前停了下来。文有昌不解般开口,“静心寺?难不成偷孩子的贼人是这寺中之人?”
“说不准,如今已是夜半,只能等明早再去找住持了。老大,你怎么看?”
“也好,这静心寺地处偏僻。此时回镇北抚司只怕太晚了,只能在此处找地方歇息了。”
“唉,关于这静心寺,我倒听了一个有趣的传闻。太子的生母,孙妃就在此处出家。”
“太子生母不是皇后?”
“没错,太子生母孙氏。孙家当年犯了罪被九族全诛,当时的孙妃因怀有皇嗣被免了一死,但被罚去静心寺出家为尼。孙家对先帝有恩,先帝曾许诺孙家女儿进宫为妃,生下皇子便被封为太子。但皇上极度不喜孙氏,在她生下皇子后便把她送去了静心寺,太子便过继给了皇后。”
“还得是你啊,文二。万事通啊,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线。
“那是,我的眼线可是布各地,不比镇北抚灵的少…”话还未说完,他像意识到了什么走赶忙求饶,“阿渊,不,老大。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背叛镇北抚司的。我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
“你我二人相识多年,我自信得过你。有些眼线也好,至少等我不在了,你也有些保命手段,不至于被魏狗欺负了。”
“阿渊,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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