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青一脸嫌弃地别过脸,把文宥昌的脸推到另一边,“阿昌,你鼻涕弄到我身上了,影响不好,别人光以为咱俩是断袖呢。”
一听这话文宥昌赶忙松开他,咳了两声以便示尴尬,“那个,文青别在意。”
“如今婴儿失踪案已闹得沸沸扬扬,为避免再有婴儿相继失踪,皇上决定建设育儿堂将所有大约1岁的婴儿集中起来。此任务便交予你了,文青。切莫小心,育儿堂的建设由工部尚书陈立兵负责,东厂近来总是压榨工部,这次他们绝对会掺和一脚。”
“放心,他暂时不敢动我。前一阵子赈灾有功,闹到皇上那里谁脸上都不光彩为了他们东厂以后的安宁,他不敢轻举妄动。”
文宥昌猛地起来,“告诉你们个秘密,文青从小就是小霸王。有一天直接在房顶上乱跑,一个不小心掉进了魏狗的狗窝。你们猜他发现了啥,那魏狗居然有个小妾,而且还是个男人。文青顿时就把东厂搅的鸡飞狗跳,那魏狗也是好一阵子在皇上面前抬不起来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笑死我了快。”
“从理论上讲,东厂那群人可能连个男人都不算,又何来断袖一说呢。”
“噗,哈哈哈。晚卿这话我爱听,笑不活我了。你是不知,那时的魏狗有多狼狈。”
北堂临渊夹了一块鱼,放在自已碗里挑了鱼刺塞进顾晚卿嘴里,“好好吃饭,别理他们。”
顾晚卿顺势咽下,不知是否是血脉觉醒的缘故。她最近极爱吃鱼,莞尔一笑,“遵命,北堂大人。”
文宥昌一脸无语,低头扒饭,“食不言寝不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文青在一旁倒是笑的开心,“阿昌可真是将文太傅的说讲学了个精髓。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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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都给我小心着点,弄坏了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哎呦,这不魏兴魏大忙人嘛”
“文老二?你这万年老二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我奉干爹之命来搬婴儿床赖得理你,一边玩去。”
文宥昌此时气的牙痒痒,“认个太监做干爹还乐在其中,我要是你早钻地缝里了。还记得文青小时候贪玩发现了什么吗?你干娘居然是个男人,哈哈哈,真真是要把我笑死啊。”
“你…哼,我不与你这等小人计较。”魏兴气的拂袖离去,指着几个般婴几床的人,大喊大叫,“你们几个不会小心着点,磕子碰了是要赔的,听见了没有。”
看着气急败坏的魏兴,文宥昌用胳膊顶了顶沈文青,“文青,怎么样,我干的不赖吧,看把那魏狗的龟儿子给气的。”
“只怕你一时痛快,事后那魏兴会找文青麻烦。”
看到来人,文宥昌立马泄了气,“阿渊,你也知道的。那魏兴从小就跟我不对付,长大了认魏狗做干多快把他牛上天了。我也是看他得瑟,就怼了他,没想给文青找麻烦的。”
沈文青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老大,你就别吓阿昌了。他魏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犯到我头上,他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给他干爹找麻烦。”
“没错,沈小侯爷说的在理。如今静安候独子护送振灾银平安到凉都,拯救凉都百姓于水火中。功劳,风头不比镇北侯少,他犯不着因为一些口舌之争而,给自已干爹搞得多一个敌人。”
“晚卿,你来了。快来给我做主,阿渊就晓得欺负我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正人君子。”
听到文宥昌如此不要脸地往自已脸上贴金,沈文青也不惯着,毫不留情地揭他的短,“我怎么听镇北抚司的人说,某人喜好逛青楼喝花酒被晚卿撞了个正着,还着点被配一副补肾良药。”
文宥昌顿时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气急败坏地道,“沈文青!你,卑鄙、无耻,下流。”
说罢,便跑了出去。沈文青见状欲上前阻拦,却被北堂临渊拦下,”让他自去吧,他也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今日小心点,我总觉得今日有人会把线索主动交出来之一切小心,确保好自已的安全最重要。”
“明白。”
北堂临渊拉着顾晚卿走出门,转头就看到坐在石阶上拔草的文宥昌边拔边嘟嚷,“死文青,臭文青,就知道揭我的短,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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