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慧慈师太怎么还不不来,这都过了一柱香了。”文宥昌显然已经等急了,一旁单手支着头闭目养神的北堂临渊缓缓睁开眼,“她不会来了,我们与其在这里于坐着,不如主动出击。文青,你带着文二在寺里转转,我和晚卿去后山看看。”
“那你们小心。”
沈文青拉着文宥昌走出了禅房,在宽广的寺院内转悠。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沈文青一直在留意可疑之人或事。
被拉着的文宥昌一脸心不在焉,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串东西,他立马开心接过,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糖葫芦?文青你哪儿来的?”
“白天买的,让随行暗卫给拿着。还好没化了,怎么样?好吃吗?”
文宥昌点了点头,“好吃,自从阿娘离世后,就再也没人记得我爱吃糖葫芦。谢谢你,文青。”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没事的,你还有我们。”
“害,别提伤心事了。我爹整日只知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干嘛。怎么样,文青有何发现?”
沈文青遗憾般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再继续去那边看看,也不知老大和晚卿那边怎么样了。”
北堂临渊和顾晚卿经一路询问,终是抵达了荒无人烟的后山。北堂临渊扶着顾晚卿进一个漆黑的山洞,北堂临渊从怀里掏头火折子举向前方。
“晚卿,小心些。听明心小师父说,后山住了一个疯了的老婆婆,我们进去看看。”
“嗯。里面太黑了,你能让我牵着你的手吗?我从小就怕黑。”
北堂临渊无奈笑笑牵住顾晚卿的手,却感到她的手机同冰块一样水凉,“遵命,你手怎么这么凉?难是穿太少的缘故?”
顾晚卿忘记了自已已经变成鲛人了,鲛人的体温比一般正常人要低的多地下意识般缩回手,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牵着,“可能是最近是穿的有些少了,下次注意。”
感受着手心中的温度,北堂临渊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北堂大人,还有多久才到?”
顾晚卿的一声“北堂大人”将北堂临渊的思绪拉了回来,“啊,快到了。”
北堂临渊放慢脚步以便顾晚卿即能跟上,“你来镇北抚已有多日了,总北堂大人叫的有些生分。”
“那我该叫你什么?”
“嗯,随文二他们一样叫我‘阿渊’吧。”
“好。”
北堂临渊牵着顾晚卿继续向前走,终于在一处光亮处找到了一个用稻草铺成的床。两人四处观望着,突然北堂临渊扭头一看,一脚踹了出去。
“嘭”的一声,随着一声惨叫,两人扭头往后看。北堂临渊拿着火折子靠近,发现了一个头发花白,满头插满杂草,衣服破旧不堪的老妇人。
不远处有处火光,随着火光的靠近,倒在地上的老妇人被扶了起来。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浑身瑟瑟发抖,来人抱着她安抚道:“老婆婆,别怕。我是明心他们都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经过明心的安抚,老婆婆的情绪安定了下来。拉着明心的手,不停地道,“明心好,明心最好了。”
明心抽出手,起身拿起旁边来时带的食盒,递给她,“老婆婆,我是来给你送饭的,没事我们便先走了。”
老婆婆打开食盒,拿起里面的白馒头就啃了起来。几人沿着进来的路走了出去,到洞口外,北堂临继渊警惕般问道,“明心小师父,为何会在这里?”
明心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我说过了,只是来给老婆婆送饭而已。”
北堂临渊听着她无比牵强的回答,没说话,而是拉着顾晚卿回去了禅房,
半柱香后文宥昌和沈文青推门而入,文宥昌赶忙坐到床上,“唉,累死我了。慧心师太拉着我说了半天,真是一点不见她累的。”
“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可疑之处,就是在与慧心师太唠家常的时候她提到了明心小师父。她说明心小师父是二十年前在寺门口捡到的弃婴,因为是女孩,慧慈师太收养她后不许她剃发。本来没什么可疑的,但这时间未免太巧合了。如若我没记错,曾听宫里年老的公公说起过,明心小师父被捡到刚好是慧慈师太被送去出家后不久太子便离奇失踪的日子。在太子踪后不久,奇迹般出现在了乾元宫宫门口。经过接生婆的确认,出现在乾元官的婴儿便是失踪了的太子。”
“你是在怀疑明心小师父还是怀疑太子的身世?”
沈文清替文宥昌回答,“都有,但贸然怀疑一国储君,证据不足可是要掉脑袋的,我可没那胆子。”
“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沈小侯爷也有怕的时候,放心,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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