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临渊拦腰抱起顾晚卿,她将脑袋靠在他怀里。
良久,她指了指北堂临渊的心口处,“阿渊,你这里为何跳的如此之快?”
北堂临渊没有说话,但抱着她的力度收紧了些。迎面撞上了公孙子业,“东华太子竟有如此雅兴,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干这小人之事。”
公孙子业笑了,不同于对顾晚卿时的楚楚可人,此时的他宛如一朵艳的菟丝花,“本太子路过而已,倒是王爷你在这时干如此之事,就不怕毁了郡主的清誉吗?”
北堂临渊缓缓靠近,在他耳边留下句,“男未婚,女未嫁,况且她是本王的未婚妻,这又有何不可。” 说罢,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公孙子业一人。
北堂临渊走后,顾蓁香从暗处出来,向公孙子业抛出橄榄枝,“怎么样,太子殿下还考虑与我联手吗?”
公孙子业冷笑一声,“呵,本太子才不屑与你这种放浪女子一伙呢。”说罢,便拂袖而去。
夜半,一家农户里,一个约四、五十的女人打开门,“哎,奇怪,这大晚上怎么会有婴孩哭声。”
她刚想走出去看个究竟,便被不知从何处飞出的东西吓晕了。在她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的已时,她从地上坐起揉了揉自已昏涨的脑袋,像想起什么似的拼命冲进屋里。
看到房中床上的孩子不见时她吓得大叫起来,“当家的,儿子不见了。”
她拼命地捶打睡在一旁的男人,“你还睡,睡死算了,你儿子没了,还不快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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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奶奶的,这东厂的一群阉人,当真以为镇北抚司是衙门啊。来看看,村头李大妈家的小狗阿花和村西王大婶家的芦花鸡丢失。看看,这都什么事啊。”
文宥昌边说边把手中的辞呈展给他们看,“看看,这魏狗还死不要脸地说我们镇北抚司空拿皇粮不干事,敢情衙门的事全让我们干了。”
“哈哈,阿昌还是如此的幽默风趣。”文宥昌听到有人叫他,转头,欣喜地扑向来人,“文青,你终于赈灾回来了。魏狗那个挨干刀的,居然把你派去赈灾,这让我们镇北抚司丧失了一员猛将,无语。”沈文青轻笑,轻拍他,“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何事你如此高兴。”
“阿渊,你快来,文青回来了。”
北堂临渊听说沈文青回来了快步走了上去,看了又看,“好,回来就好,此次下凉都可一路平安?”
“老大,无事。虽然有些磨难,但好歹把振灾银平安送到。”
顾晚卿一身红色马面裙,上面白色外衣配上栩栩如生的白鹤,长发用一根黑发带高束缓缓走来。
沈文青看了眼一身红色飞鱼服,长发半扎的北堂临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老大,有情况啊。”
北堂临渊没说话,介绍道:“晚脚,这是静安候独子,也是镇北抚司的一员。前一阵子被派去凉都赈灾,也今平安归来。”
“知道,沈小候爷嘛。”
“发生何事了,皇上连飞好几只信鸽召我回京。”
“婴儿失踪案,失踪的均为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开始只以为是普通的婴儿失踪案随着失踪婴儿越来越多,搞得人心惶惶,这让朝廷不得不重视。就连工部尚书的儿子都失踪了。”
文宥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我的天呢,那老头都多大年纪了老来得子,还失踪了。哈哈,活该。叫他天天在我爹面前显摆,得瑟。”
顾晚卿若有所思,“居然连朝廷官员的子嗣都失踪了,很难让人了猜到是有预谋的。”
“走吧,去案发现场看看。”顾晚卿缓缓走过来丢给沈文青一包药,“沈小候爷拿着一日三次,用水煎服。”
文宥昌疑惑地摸了摸脑袋,“晚卿这是为何?文青是不喜逛青楼的正人君子。”
“箭伤,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东厂的箭。”
“多谢郡主。”
“都在一起共事,就随他们一起叫我晚卿吧。”
“嗯,你也叫我文青吧。”
听到的沈文青受伤了,文宥昌起忙冲上去,“文青受伤了?可有及时去诊治?该死的魏狗简直卑鄙,无耻,下流。”
“哈哈,阿昌别担心,无碍的。只是快马回京一路上颠簸伤口裂开了而已。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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