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我也是镇北抚司的一员,这是我应做的。”
顾晚卿刚想接过,却被身穿藕粉色衣裙,上面绣着娇艳荷花的顾蓁香后一把抢过,“王爷,姐姐不胜酒力,不如由蓁香替姐姐喝了吧。”
“这顾家庶女果真上不得台面,在如此宴会上竟直说自已的闺名,当真是无脑至极,有这样女儿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听着官员的随行女眷的指指点点,顾秦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硬着头皮强行喝下,把酒杯放到顾晚卿桌上便匆忙离开。
外出回来的公孙子业看着旁边顾晚卿桌上的空酒杯,圆圆的小鹿眼满是担忧,“郡主可饮下了此酒?”
“公孙太子此话是何意思?”
“无事,只是想提醒郡主宫宴之上不可随便乱喝东西。”
“多谢公孙太子好意,只不过不是我喝的,只怕喝的那人要倒霉了。”
“皇上,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贴身公公扶住他,“慌什慌慢点说。”
小太监平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平阳王世子赵金元和顾家二小组在御花园,做…做那等之事。”
听到小太监说的,北堂临天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什么,真有此事。前面带路,朕要灭了这对天杀的狗男女,竟敢在朕的御花园做这种事,这让朕以后怎么跟皇后逛御花园。”
说罢,北堂临天便气势汹汹地去往御花园,却果真如小太监所说。他被气的火冒三丈,“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联分开。”
两个太监上前拼命想拉开两人,但顾蓁香却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抱住赵金元不放。
顾铭在一旁脸都要被气绿了,平阳王赵颇气得脸直接绿了,“来人,打桶水来,给我泼醒这个逆子。”
平阳王府的侍卫从井里连忙打上一桶水,冰凉的井水泼向两人,两人瞬间清醒。顾蓁香尖叫着整理自已的衣裙,旁边的赵金元却揉了揉自已昏胀的脑袋。
北堂临渊走上前捂住顾晚卿的双眼,“脏,别看。”顾晚卿却扭头望向他,“这么好玩的事不看看可真可惜,再说她这是自作孽不可话。”
北堂临天心里快笑出声了,但面上强装镇定,“顾卿和平阳王你们两人对比怎么看?”
“这..”
“既然都发生了这种事了,不如就择日成婚吧。”
两人虽想反驳,但又不敢反驳,只得点头答,”谢主隆恩。”
“既然两位爱卿都如此说了,那朕便命礼部选取一个黄道吉日,其余人都散了吧,我们继续进行宴会。”
宴会上,北堂临天举起杯略带歉意地道,“东华太子初到我朝,朕还未尽足地主之谊,却让太子看了如此笑话,今日太多不必拘束,放开了喝。”说完,便一饮而尽。
公孙子业也举起酒杯,“大云皇帝不必在意,只是令我未曾想到的是一向以盛产美人闻名的大云国竟有像顾二小姐如此豪放的女子。”言罢,便饮而尽。
“东华太子爽快,来,再饮一杯。”
顾晚卿看着桌上的酒杯,暗自失笑。北堂临渊坐过来,“晚卿是如何识破阴谋的。”
顾晚卿笑道:”自然是猜的。给你送酒的小太监身上有催情粉的味道,再加上魏狗看我的眼神充了算计,让我不得不防备点。只是我没想到顾蓁香会来喝,也没想到赵金元会被牵扯来。不过如此也好,就冲顾铭和赵颇不对付,再加上顾蓁香那脾气,足够平阳王的人喝一壶了。而且赵颇也不会让顾铭好过的,他们父女俩自此也会安生一段时日的。”
北堂临渊端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果酒,递给她,“这杯便重新敬你。”
顾晚卿接过便一饮而尽,“以前没喝过,感觉怪怪的。”随即她起身,扶了下桌子,行礼道:“皇上,永安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北堂临天点了点头,“去吧,老十四照顾好她。”
“不用了,王爷还是留下吧。”说罢,她便退出殿外。
顾晚卿走后,北堂临渊始终放心不下,随便找个理由便寻了上去。最终在御花园的长久亭里发现了正在吹风的顾晚卿,他走上前轻呼,“晚卿,你还好吗?”
到有人叫她,她缓缓转头脸上布满红晕 须势将手臂攀上北堂临渊的脖子上,喃喃自语道:“嗯?你怎么长如此之大了,曾经 少年终是长成了能独挡一面的男人了。”
她缓缓靠近他,在地耳边轻语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好。”
“其实我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有七3。”
“晚卿,你醉了,我抱你回去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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