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昨夜丢孩子的那家人,文宥昌率先跑上前推开门,沈文青笑笑紧追其后。
推开门便冲上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见文宥昌进来死命抓住他的肩膀,文宥昌被吓得连连后退,“哎,大姐有话好好说,轻点,疼疼。”
“我不活了,还我儿子。”
沈文青笑得那叫一个开心,“阿昌简直是妇女之友啊,尤其招妇女喜欢。”
“文青你别站那光看笑话,还不快把这大姐拉开。”
北堂临渊没理会他们两人,径直走向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的男人。
“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最好详细点的。”那男人想了下,“大约昨晚亥时,孩子已经睡了。我娘子听见外面有婴孩哭声便出去看了看,听到她大叫的时候我刚想去看看,但在闻见一阵味道后便昏死了过去,直至今早我娘子把我叫醒我才知道孩子不见了。我们夫妻成亲多年,一直无所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大人,求您了,一定要找到他。”
“我们会尽力的。”
顾晚卿闻了下后,缓缓开口,“这是曼陀罗花制成的迷药,曼陀罗花在这里不常见,一般迷药不会用这种花制的。”
随即她又想了下,“孩子身上可有什么特征。”刚还在悔恨的男人此时立马激动了起来,“有有,他左脚有一块胎记。”
出了门后,顾晚卿刚开口,北堂临渊便说出了她想问的,“失踪的孩子身上都有一块胎记,我们去皇兄那儿,探子来报工部 尚书已经闹到御书房了,让我们赶快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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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如今已年过六十,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如今起失踪了,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说罢还不忘拼命扒拉北堂临天的龙袍。
北堂临天嫌弃地推开他的头,“爱卿啊,你的鼻涕弄到朕的龙袍上了,朕一会儿还要去找皇后呢。此事朕已经交给东厂和镇北抚司去办了,还请爱卿耐心等待。”
“不行,东厂的一群阉人天天把我们工部当免费劳动力,怎么可能会去干实事,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啊。”
“这…东厂真如此做了?”
陈立兵拼命点头,“千真万确,你可以去看看,东厂已经在本月翻新了三次而镇北抚司还破烂死了,跟个狗窝似的,也不知永安郡主一个女子如何能在那种地方。”
北堂临天瞳孔大惊,“什么,你说晚卿住在镇北抚司?这可如何是好呢,让太后知道了一定会削朕的。”
“皇上不必担忧,永安只是偶尔住在那里。”顾晚卿行礼过后,缓缓开口。
北堂临天松了口气,“害,早说,都是一家人以后没人的时候不必讲这么多虚礼。”
一旁的陈立兵满脸问号,怎么他不是人?
“咳咳,既然皇上都承诺北堂大人会帮臣找回孩子,那臣便退下了。”
“既然无需臣弟救驾,那臣弟和晚卿便先行退下了。”
北堂临天松了口气,“下去吧。”几人缓缓退出殿外,陈立兵看到魏忠后“哼”了一声更拂袖而去。
北堂临渊几人也没理会他,路过御花园。公孙子业一身藏蓝色衣袍,穿着云国服饰,但身上依旧穿戴着东华国的首饰,怀里抱着饵料,正在喂御花园的锦鲤。
良久,他回眸一瞥,兴奋大喊,“游医先生,游医先生。”
几人听后皆一头雾水,只有顾晚卿缓缓向前,轻敲公孙子业的脑门,“说了多少遍了,我说我是游历的铃医,不叫游医先生。好样的,当时在宫宴我居然未能认出你。”
公孙子业憨憨一笑,“知道了,郡主。”
北堂临渊快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将顾晚卿护在身后,“公孙太子这是何意?”
顾晚卿从他身后缓缓走出,解释道,“及笄那年,外公镇守边关。皇上本说为我办场及笄宴的,可被我婉拒了。我女扮男装外出行医,意外救下了来大云国游玩的东华太子,那时不知为何伤的很重,于是我便将他安置在一家客栈悉心照料,直至他痊愈。”
壮堂临渊听到顾晚卿的那句“不知为何伤的很重”时眸光暗3暗,心想,大云国虽有穷凶极恶之人,但也不至于主动攻击外来游的人。直觉告诉他,公孙子业这个人不简单,不,与其说不简单,不如说他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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