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是谁以后,白蘅是全身心的戒备都放下了,甚至依着自身的感觉往靳辞砚的身上贴。
亲吻也让他无比的满足和舒服,被靳辞砚勒紧的腰都没有让他觉得难受。
和刚才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完完全全不一样,他无条件的信任靳辞砚,只是当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的滚在一起,靳辞砚的手顺着脊背像是在数有多少节一样,白蘅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一把抓住靳辞砚的手,眼神凌厉道:“放肆,大胆,往那里摸。”
这个时候,靳辞砚已经是箭在弦上了,被白蘅这么一挡,他喘着更加粗重的气息,咬着白蘅的耳尖,道:“不放肆也放肆了,不再大胆一些,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正视我?白蘅,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承认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吗?”
大概是药效快过了,两人也滚了好半天的床单,亲亲摸摸的事也做得差不多,白蘅现在都有些清醒了。
他被靳辞砚压着,两个人的身体反应都是真真实实摆在眼前的,他想出口否认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尤其耳朵还被他一点一点的捻着,身体里的欲望也一点一点的重新被调动起来。
他闭上眼睛,拽住靳辞砚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
他没办法否认,他对眼前这个人,是有点感觉的。
“我们这样…不对。”不符合常理,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
靳辞砚并没有急着继续,他被拽住的手轻轻一转,和白蘅满是汗水的手指间紧扣。
他贴着白蘅脸颊,看着他的眼睫毛,道:“感情的事情,哪有什么对不对,我们接吻了,也坦诚相待了,我喜欢你,你也不排斥我,这就是感情,为什么要去纠结对和错。”
白蘅扭过头来看着靳辞砚,从靳辞砚的眼里看到了自已的样子。
他没办法直视自已的样子,于是又重新摆正了自已的脑袋,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两个男子,如何在一起?”
他的认知里面,不包括这个,他一直很笃定自已是会迎娶太子妃,然后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和睦相处,生儿育女的,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知道对方的思维目前可能接受不了,但是靳辞砚不打算给他反悔的机会,虽然前面是因为药的影响,但是现在,白蘅很清醒。
他反倒不愿意在白蘅是在被药控制的情况下妥协。
抬手掰过白蘅的脸来和自已面对面,靳辞砚道:“别想那么多,跟着你的心走,不会有错的。”
说完,靳辞砚重新吻了上去,手揽在白蘅的腰间,轻轻的捏着摩挲着。
白蘅缓缓闭上眼睛,被靳辞砚这么亲柔的吻着,体内的药似乎又有些上了头。
两个人没有做别的,宽大的床上,被子早已经丢到了地上,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安静的房间里面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靳辞砚的身型比白蘅要宽厚一些,轻易的就将人给罩了起来,一边按着人亲不停,一边对人家的身体上下其手。
白蘅再如何理智,如何坚定,在靳辞砚的手里也软了下来。
“白蘅,现在可以了吗?”靳辞砚已经忍到极限了,他希望白蘅清醒着接受他,也希望白蘅是真心接受他。
他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身下的人,就像看一件珍宝一般,白蘅没办法不动容。
对方如何隐忍着询问他的意见,他是能感觉得到的,试问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呢。
白蘅看着靳辞砚,低声道:“我不会。”
靳辞砚听完微微一愣,样子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
白蘅被他这么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死前他已经十九了,现在这具身体也过了二十,他却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属实有些不太好拿出来说。
靳辞砚却异常兴奋起来,他激动得双手捧起白蘅的脸来,肉眼可见的开心:“你们那个时候,不是早早的就会有那啥的宫女了吗?你没有?”
白蘅看着他激动万分的样子,语气淡淡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本宫没有。”
他对自已要求严格,包括这种事情,在他的意识里面,哪怕那些都是常规安排,他也没有接受,他是个洁身自爱的人。
靳辞砚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已激动的心情了,他对着白蘅连连亲了两口,然后朝床头柜看了一眼,没有他需要的东西。
于是在白蘅诧异的眼神下,他从床上起来,一把将白蘅拉起来扛住在肩上,大步朝浴室走。
走过放东西的桌子,顺手从上面的盒子里拿了两个小方型包装袋,风风火火的朝浴室去。
将人扛着进了玻璃浴室,他将人从肩膀上放了下来,白蘅不解的看着他,正想开口斥责他没规矩,哗啦一声,不够热的水从花洒喷出来。
白蘅往旁边躲了躲,道:“你这是做什么。”
靳辞砚将水温调好,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沐浴露,顺手将两包套套放在置物架上。
对着白蘅道:“当然是伺候太子殿下了。”
话音落下,白蘅就被他拽了过去,湿了的地面有些滑,白蘅一个不备,差点摔倒,好在靳辞砚眼神和动作一样利索,稳稳的将人搂进了怀里。
被适合的温水浇了个劈头盖脸,白蘅来不及擦脸上的水,嘴就被堵住。
靳辞砚用力压着他的腰贴近自已,亲吻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手揽腰,防止白蘅站不稳,一手在白蘅的身上流连。
冲着温水,白蘅的皮肤又一点点的染上了一层绯红。
他现在有些被动,只能借助靳辞砚,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靳辞砚的手仿佛带着火一样,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点火。
手滑过股沟,惹得白蘅轻轻一颤。
靳辞砚咬着他的唇边安抚道:“别怕,放松,会很舒服的。”
白蘅眼睛睁不开,也因此所有的感官都异常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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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体内隐藏着的那股欲望正一点一点的被靳辞砚挖掘出来,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体内喷涌而出。
而且同样都是男人,凭什么靳辞砚会觉得他会怕,凭什么靳辞砚会觉得他就是承受的那一个。
像是为了证明自已的实力一般,白蘅勉强睁开眼睛,往后看了一眼,反客为主将人推着往后抵在墙壁上。
他压制着靳辞砚,笑道:“这话应该是本宫说才对,别怕,本宫虽然不会,但是也不会伤了你的。”
突然来的反转也只是让靳辞砚怔愣了两秒,很快又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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