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辞砚反被压制在白蘅和墙壁间,他挑挑眉,语气松散,神态悠然道:“太子殿下是要纡尊降贵来伺候我吗?”
“有何不可?只要我愿意。”白蘅看着靳辞砚,说完话便对着那张嘴吻了上去。
他是太子殿下,当然是要以他为主,这是他心理上和行动上都在表达的意思,靳辞砚不傻,当然是看懂了。
不过比起最后谁主导这件事,他倒是不急,毕竟现在能主动吻他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个尊贵又傲娇的太子殿下呢。
温热的水流下,赤身裸体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得昏天暗地,难舍难分。
靳辞砚一手稳住白蘅的后脑勺,一手在白蘅的皮皮上揉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亲吻这件事,都已经换了靳辞砚主导,白蘅整个人显得有些缺氧,不得不双手从抓肩变成了环在脖子上。
在白蘅看不到的地方,靳辞砚抬起一只手朝旁边的沐浴露按了按。
吻得入迷的白蘅一个激灵,猛的看向靳辞砚,另一只手死死的扣住靳辞砚想造反的手,拧着眉头,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老惦记他的皮皮是什么习惯,允许他揉一下就不错了,还敢乱摸?甚至还想···真是大逆不道。
69書吧
白蘅对于后边的应该发生的事情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他只觉得既然是两个男人在一起,那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摸摸就算可以了吧,这人怎么总想碰那里呢?
这次可不是在床上了,靳辞砚是一点都不打算让他再混过去。
既然好说不行,干脆来隐的好了。
他低头亲了白蘅一口,道:“当然是好好伺候太子殿下了,不然太子殿下以为我要做什么呢?”
说话间,他都不给白蘅反应的机会,比起刚才白蘅反制他的动作还要麻利且快速。
白蘅整个人面朝玻璃,被靳辞砚给压着贴在冷冰冰的玻璃上,玻璃还能倒映出两个人来。
他一边挣扎,一边扭头去:“靳辞砚,你敢以下犯上,给我松开。”
“呵呵···以下犯上吗?”靳辞砚左手横着按住白蘅的后肩处,宽大的手掌握住白蘅的右肩,右腿曲起,贴在他的耳边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以下犯上’。”
话音落下,白蘅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的姿势怪,感觉更诡异,浑身的温度都不自觉的上升几十个度。
靳辞砚动作利索的将沐浴露抹开,白蘅浑身打了个颤,连带着说话都在发抖:“你···你别···乱来···那里···不可以。”
怎么能动那里呢?靳辞砚这是有什么怪异的癖吗?他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啊?
一连串的问题在白蘅的脑子里面过着,但是身后的人力气实在比他大太多了,他根本动不了。
“怎么会不可以呢?太子殿下不应该对自已自信满满吗?”靳辞砚说话的同时,手也在努力的探索着。
靳辞砚额头上的汗水并不比白蘅好多少,他也是第一次,又担心自已技术不到位,把人搞痛了,下一次怕是哄上床都难。
白蘅很是无语,这种事情和自信有何关系,他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自信吗?他有必要在被人按着的时候自信吗?
“混账东西,这是自信的问题吗?”白蘅很难受,‘冰火两重天’。
他真想将后边的人给撕了,只不过形势有所不同,现在被撕的人是他。
“别怕,放轻松一些。”靳辞砚也很难受啊,他没有提前准备工具,用沐浴露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办法了,白蘅还一点都不配合,真是太难了。
白蘅咬牙怒斥道:“呵呵···靳辞砚···你这个衣冠禽兽···你给我滚···”
“那不行。”靳辞砚贴着白蘅的皮肤烫得不行,滚烫的弟弟也叫嚣的厉害,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谁让两个人都是小白呢,对这事不了解,尤其还是两男的做这事。
次日天尚未亮,雪白的床上,两个人都不顾形象的呼呼大睡起来。
没错,两个小白中的小白,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楞是卡了壳,白蘅对着靳辞砚大骂特骂,所以在这个世界学到的骂人的词,都挨个上了遍。
偏偏靳辞砚这人吧,别人都是技术差,到他这里根本就是没有技术可言,又菜又不愿意放弃。
到最后,两人不出意外的在浴室里面大干了一架,所以,两个人并不是因为那事累的,而是打架打累的。
从浴室打到床的,估计也没几个人了,精疲力尽的两人互相撕扯着倒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靳辞砚还算细心,睡着之前还是知道从地上把被子捡起来给两人盖好,搂着人睡了。
两人在这边打得热闹,另一头的唐榆海却是不好过。
从房间出来,他就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宁坤一路将他带到车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全场冷冰冰的和之前不一样。
唐榆海此刻只担心他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那人,但是对方又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
乖乖的上了车,他紧张害怕得连衣服都快扯破了。
“现在知道怕了?”宁坤冷眼看向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唐榆海,道:“不知道你现在怕的是老板,还是靳辞砚?”
唐榆海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宁坤,比起靳辞砚,他更怕宁坤的老板。
那个把他当宠物的老男人,那个让他发自内心感觉到恶心的老男人,他就真的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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