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间隙,中年学者和他的学生及助手看到,蓝色的光汇聚在一起,沿着函数图像不断延伸,最终打破时空限制,生成世界——汇聚着所有美好。这还是第一类世界。虽然那里的人都很快乐,可是变化太少,自由度为零;
那道光并未停止,也未减弱,在函数无穷远处,冲破时空障碍……第二类世界出现了,那里有着无限的变化和选择,自由度为有限值;
“还有第三类世界吗?”学生问。
“理论上是有的,第三类世界,所想即所得,想象就是现实,自由度无穷大。这类世界,出现可不容易。”他说。
“那个人的执念,打破了时空。你对知识的执念,为什么就没打破时空呢?”
“他的那份执念不仅无止境,还无定向。这和学习求知有所不同。求知的时候,目标明确,囿于逻辑和表象,无法打破现象的范畴。在求知上我可以无止境,却不能无定向,仅止于此了。”
中年学者接着说:“所以说,我们是什么,我们就只能看到什么,用知识来研究这件事,得到的只会是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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