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老东西,几个板子就将人吓住了。
莺儿白了脸,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脸上的巴掌印不一样,她下意识看向温雪翎,只看见一双冰冷的眼眸。
莺儿不由打了个冷颤,硬着头皮道:“许...许是奴婢看错了,那人和近冬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
她噗通一声跪下,心下微凉。
温棠华冷声道:“你看错了便敢指认近冬,以后你若是再看错,是不是就该指认我了?”
温茂典沉着脸拂袖而去:“荒唐,将此事告知夫人,让她好生管管!若是实在管不过来,就将温府交给二弟妹。”
闹剧收场。
赵盈兰将李婆子狠狠责骂了一番,让她儿子张六将人领了回去,张六因此丢了大脸,回去就找他爹抱怨。
“你这个该死的老婆子,那么好的差事,就被你这样弄没了,我不是让你在浣洗房好好表现吗,你给我闹什么啊!”
李婆子受了板子浑身发疼,一脸惨白,心中悔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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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他爹却并不理她,任由她趴在破木板上。
莺儿则被打了二十大板子,原是要赶出去的,还是温雪翎求情才留了下来。
罚去了马房伺候老马,谁不知道马房离主院最远,住的环境脏乱差。
赵盈兰命人看住她,让她以后不准靠近温雪翎,又勒令温雪翎闭门思过一个月。
她头痛难耐,由李嬷嬷扶着回房了:“以后再闹出这种事,都给我发卖了去!从前看着乖顺,如今怎么如此糊涂,竟是个胡乱攀咬人的丫鬟。”
温雪翎暗恨莺儿没用,赔了夫人又折兵,此事一过,她在爹爹和娘亲心里的印象怕是会大打折扣。
又对近冬和临春尤为忌惮,她想不通为何两个乡下来的奴婢如此有手段,心中对温棠华更是警惕了几分。
温棠华回房后,近冬小声道:“以后奴婢一定注意,绝不留下任何把柄。”
“我不怪你。”温棠华摇头。
近冬从前沉默寡言,如今为了护她,倒是被逼出了几分凶性。
先生曾说过,避让不及,那便强而攻之。
温雪翎三番四次找她麻烦,她顾及母亲的身体和心情一再忍让,可如今对方反而得寸进尺了,竟想利用莺儿将她身边人赶出去!
她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赵盈兰离开时难受的样子,心中到底放心不下。
她转头吩咐小绿:“尽快将母亲的药渣送来。”
“是。”
此事一过,温雪翎变本加厉,不是弄坏她的墨就是在韶竹姑姑面前言语诋毁她。
韶竹是宫中女官,对女子的一言一行尤为苛责,对于温雪翎的言语讥讽她看得分明,暗中摇了摇头。
温棠华亦是明白,姑姑什么人没见过,她也不和温雪翎理论,每日只从容听课,张口便是女戒闺训,绝不做口舌之争。
下了课便拉着一群弟弟妹妹当着温雪翎的面相亲相爱,对各位叔叔婶婶长辈恭恭敬敬,空余时还会将抄好的佛经送去万寿堂孝敬祖母。
韶竹姑姑大赞,直夸她是贵女典范。
任谁见了都说她一言一行有母亲当年的风范,举手投足都是高门贵女的优雅从容。
用先生的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时候不争便是争。
温雪翎气得将屋子里的花瓶砸了个稀碎,喜儿整日战战兢兢话也不敢说一句,更不敢提莺儿两个字。
“该死的温棠华,装吧,我迟早让你原形毕露!”
小绿动作很快,第三日便将药渣和药方都暗中送来了。
温棠华将药渣包好,又将赵盈兰用的方子抄下来,快马加鞭让人送去了仁德府,同时写了一封信询问万娘情况。
今日照例上完课,原本温棠华想去看看母亲,得知母亲带着温雪翎去了顺亲王府。
也不知商量结果如何,傍晚赵盈兰怒气冲冲回了府。
温雪翎一脸委屈:“母亲,皇甫岚不想娶我可如何是好,他口口声声说要娶也要娶二妹妹,二妹妹若有此心,雪翎...愿意让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心,王妃不会由着他任性的,你二妹妹又怎么会念着自已未来的姐夫,这话说不得。”
温棠华:“是啊,母亲,大姐姐为何总是误会我,我与郡王不过见一两次面,郡王如此不待见大姐姐,莫不是大姐姐做了什么惹他厌烦的事?大姐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如你去找郡王赔礼道歉如何?”
赵盈兰眼神思索,是啊,为何郡王如此不喜雪翎?
温棠华说了一句话便功成身退,谁知回房后,得知邱山匆匆找到临春,说小郡王守在角门不愿意离开,说是要见她。
她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给他吃糖了,痒死皇甫岚算了,尽会给她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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