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勒浑得胜归来。
在姆妈与贺勒浑的悉心照料下,白绫依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可爱的小脸蛋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他的大阏氏,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暴脾气,几句话怼得贺勒浑够呛。
“我还是觉得你生病的样子比较可爱。开玩笑的,能恢复健康真是太好了。”
听了前半句,白绫依举起手边的衣服要去砸他,悬着的手又放回去了。
夜晚,两人躺在边,屋内点着火盆,听着帐篷外的风雪声。
“贺勒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白绫依突然没有由来的说。
我才不要听什么“因为你肚子了怀了我的孩子”这样的理由。白绫依暗想。
“突然问这种问题干什么。”怪肉麻的,晚饭喝的羊奶都要吐出来了。
“你是草原上的主君。女人的话,要多少有多少。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漂亮才单独宠爱我。”白绫依眉目低垂,漫不经心地说。
心里多少有了答案。
白渚葵与白绫依眉眼间有些相似。父亲曾这样说过,皇帝\/大伯也这样说过。
她不希望贺勒浑只是在她身上追寻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不希望自已,只是作为葵姐姐的替身。
想要听这个男人,向她说出,独一无二的,爱的誓言。
贺勒浑倚靠在床边,望着帐篷。
“这个嘛,有段时间常常做梦。梦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刁蛮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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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依感到不妙,脸颊开始升温。
“那个郡主任性妄为,喜欢偷偷看被大人视为毒物的通俗小说,最喜欢看才子佳人的故事。郡主娇生惯养,洗澡要婢女在浴桶里铺满花瓣。”
说着说着,贺勒浑唇带浅笑。
“但是那位郡主,嫁到了草原。没有花糕,没有铺满花瓣的浴桶,没有宠爱她的父亲母亲。即使这样,郡主对他的丈夫也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妻子,我想每个男人都会爱上她吧。”
贺勒浑转头,看着白绫依的眼睛。
白绫依的脸已经红透了。
心跳加速。
系统好像说过。
【夫妻同心丸】的作用是双向的。
她能在梦里看到贺勒浑的过去。
他也能在梦里看到白绫依的过去。
她转过头,不直视贺勒浑的脸。
轻轻地说了一句:“想要。”声音气若蚊鸣。
“啊?你说什么?”贺勒浑没有听清。
“想要。”她转过头,看着贺勒浑的眼睛,红着脸,强忍着羞耻心,把音量提高了一档。
“现在?”贺勒浑吓了一跳,指着白绫依的大肚子,满脸震惊。
“又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温柔点别那么粗暴——”白绫依的音量骤然增大,像是打雷,她突然意识到自已吼了老公,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猫,低着红脸,声音像是蚊虫哼哼,“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白绫依那娇羞的模样彻底击溃了贺勒浑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突然轻轻地抱住了白绫依,轻声说:“其实我也忍了很久了”
……
呼仁塔娜,她的身材真丰满啊……贺勒浑在心里感叹。
“贺勒浑!你这急性子,你要跟你儿子抢奶喝吗!”白绫依慌乱地骂道。
……
白绫依安心睡着了。
贺勒浑就这么看着,烛火下,她那安详幸福的脸蛋。
他生命中第一次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让他永远呆在呼仁塔娜的身边。
他伸手去抚摸那张脸。
“来年的春天,还要一起去打猎。”白绫依闭着双眼,轻声说。
“原来没睡啊。”
“有点期待,接下来,你会对我做什么。现在的话,就算趁人之危,我也会原谅你。”她依然闭着眼睛,轻声地笑了。
“我想陪你去打猎,陪你看遍草原的每一个角落,陪你一起老去。”白绫依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贺勒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有对话,也不需要语言。
他对呼仁塔娜的爱,已超越了初见时的惊艳,绝非简单地寻找阿葵的替身。她是独一无二的白绫依,万千星辰,唯此一颗。
外面风雪依旧,帐篷内温暖宁静。
就这样,白绫依渐渐坠入了梦乡。
那一天终于来了。
帐篷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白绫依躺在精心准备的床上,心里满是即将成为母亲的紧张和期待。贺勒浑坐在她的身旁,紧紧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最坚定的支持和鼓励。
姆妈们忙碌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绫依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吃下了【无痛分娩丸】,不会有任何疼痛。
白绫依,只是心理上的紧张。
终于,在一阵努力和等待之后,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了帐篷内的宁静。姆妈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是一个健康的男婴,接着又一声啼哭响起,这次是一个女孩。
姆妈欢喜地向贺勒浑说:“大王,是龙凤胎!”
姆妈们熟练地用剪刀切断脐带,并用沾了热水的帕子洗净了婴儿的身体,在用干的布料擦拭婴儿的身体……
贺勒浑从来没有这么徒劳地着急过,除了精神上支持自已的大阏氏,完全帮不上忙,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已是个除了砍人打仗一无是处的武夫。
贺勒浑身体微微颤抖,心情激动地抱起襁褓中的胎儿,然后轻轻地放在白绫依的床头。
白绫依看着床边两个襁褓中的婴儿。在疲惫中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她感受到了成为母亲的喜悦,以及诞下生命的欣喜。
帐篷外,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初春的一天,草原的大阏氏生下了她与贺勒浑的小孩。
说起来,呼仁塔娜真不是凡人啊,全程没有叫过一声疼。贺勒浑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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