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了瘦猴的腕子。
瘦猴疼得直咧嘴,“哎呀!哎呀呀!”地叫着。
“为什么打人?”就见凶神恶煞地张二站在瘦猴的面前,问道。
“我们正在办案,你敢阻止公安执法,不怕我们把你带走吗?”一旁的马六,见瘦猴一招被制,走上前威胁说。
“公安执法?好啊!把你们的工作证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吧!”张二轻描淡写地问。
瘦猴和马六一听说要工作证,一时也傻了眼,那真是张飞看绿豆——大眼瞪小眼了。
要么说还是瘦猴反应的快,咧着嘴说:“今天早上走的急,把工作证忘带了,要想看,就跟我们去县局里走一趟?”
张二听后,也是半信半疑,急忙松开了抓住瘦猴的手。恐吓说:“好啊!那咱们就走一趟县局,如果你们拿出了工作证,我甘愿给你们赔礼道歉!”
说完,张二摘下张铁牛脖子上挂着的破鞋,让孩子回家,把门插好,生人不要开门之类嘱咐的话。
随后,张二抓起瘦猴和马六的手,径直往村口的汽车站点就走。
瘦猴和马六见张二玩真的了,也是无言以对,生怕自己假公安的身份被揭穿,一不小心就吃了牢饭。
69書吧
堪堪来到路边的汽车站点,迎面风驰电掣般驶来一辆面包车,车速极快,中间还穿插着几声急促的汽笛声。
张二也没在意,三个人只是往路边让了让,然后又向汽车站点走去。
可是张二哪里料到,小面包去而复返,开着中门,把瘦猴和马六拽上了车,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等张二反应过来,车子已经跑远了。
张二一拍大腿,指着面包车的背影,破口大骂说:“下次别让老子遇见你们,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张二回到了张铁牛的家,还没等张二敲门,张铁牛就开门迎了出来。
见到张二的一瞬,张铁牛一头扑进张二的怀里,放声痛哭。
这时,灰蒙蒙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漫山遍野的,下雪之后的气温,也好像比平时暖和了许多。
张铁牛的哭声凄凄切切、感天动地,不亚于哭倒长城的孟姜女,直哭得泪如泉,声如雷,哭得惊天动地,天昏地暗。
更好似《红楼》中的林黛玉,切切悲悲声似小,感动飞雪天际来。有诗为证:呜咽一声犹未尽,落花满地鸟惊飞。
张二抚摸着张铁牛的脑袋,看着张铁牛可怜的样子,不由得悲从中来,也扑簌簌地落下了眼泪。
张二恨呢!恨大哥张白去世得太早,把这孤儿寡母的又丢给谁?我张二倒是可以替大哥履行抚养责任,可是,我那败家的婆娘,她又怎会同意,一个孕妇,真是豆腐掉灰堆——吹不得,打不得。
恰在这时,去看家具的王海龙,载着黄玉秀回来了。
王海龙推着自行车,一进院子,就看见哭得跟一个泪人似的张铁牛,王海龙也来不及和张二打招呼了,就迫不及待地问说:“怎么了?儿子。”
“我不是你儿子,以后不许你管我叫儿子。”张铁牛抬头嚷着说。
王海龙被怼的一时无语,急忙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黄玉秀,那意思:你赶紧过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黄玉秀会意,见张铁牛心情不好,就转头对张二问说:“是怎么一回事呀?他二叔。”
“我也只是经历了一个尾声。让我问一下张铁牛就知道了。嫂子!”张二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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