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就听见村长高尚在电话里寒暄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电话,哼着小曲走出了办公室。
高尚前脚走,赵会计后脚就畏首畏尾地探出头来。
原来,赵会计已经走了,可是,走到半路,赵会计才发现,自己的手套落在了办公室,于是,赵会计去而复返。
正赶上村长高尚打电话找人,赵会计就蹑手蹑脚进了办公室。
高尚的电话,是一字不落地听进赵会计的耳朵里。
这一切,都被隔壁办公室的小毛看在眼里。
原来呀,通讯员小毛那天闹肚子,还没等到下班的时间,咕、咕叫的肚子就已经憋不住了。
小毛捂着肚子跑向了院子旁边的厕所,他听到了高尚的谈话,也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赵会计。
哪位读者问了,蹲在厕所里方便,怎么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谁?
问得好!因为村上的房屋和厕所都是砖砌的,厕所的砖墙上留了几个通气孔。所以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高尚就骑着自行车来到村口。
就见村口的雪地里,站着两位戴墨镜的人。
见到自己要找的人已经来了,高尚紧走几步,上前招呼说:“来了,兄弟!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我们老大让我们过来听候你的调遣。我叫瘦猴,那个兄弟叫马六。需要怎么做你就吩咐吧!”两个人中其中一位较瘦的人说。
高尚把两个人聚到了一起,小声耳语了一番,然后就分头行动了。
不多一会儿,在校长赵宏远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就是村长高尚。
就见校长赵宏远一边给高尚倒了一杯热水,一边打哈、哈说:“这是那阵香风,把我们的大村长吹到了学校来了?有事吧?”
“没事,就是路过,顺便过来讨口水喝。”高尚却是官腔十足,沉声说。说完,高尚掏出一盒烟,扔给赵宏远一支。
“谢谢!我不会。”赵宏远礼貌地说。
高尚也不客气,自顾自地把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问说:“怎么,黄老师没来上班呀?”
“没来。据说是去镇里买结婚的家具了。”赵宏远说。
高尚一听,心里这个乐呀,心里说:真是天助我也!我看这回你黄玉秀的婚还能结成不?
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高尚起身告辞。
高尚骑着自行车直奔自己的家,进了屋,就见瘦猴和马六正躺在炕上等着呢,见到高尚回来,三个人互相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三个人又凑在了一起密谋一番,然后就各自起身行动了。
再说学校这边,赵宏远给孩子们代课,上了一节语文课,
这一节是数学,赵宏远正在教孩子们100以内的加减法,在黑板上举例说明,100减去88,列竖式就是100在上,88在下,且88与100的后两位对齐,正说着,班级的门被敲响。
赵宏远推开门一看,一位打扮干净,略显瘦削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请问老师,张铁牛同学在吗?”
书中交代,这个人正是摘去墨镜的瘦猴,高尚吩咐他来学校哄骗孩子。而马六在家里负责接应。
“在。请问你是……”赵宏远问说。
“我是镇上电管站的,过来查一下咱们屯的电表,去了张铁牛的家,村里人说他妈妈去了镇里,张铁牛在靠山屯小学上学,于是我就找过来了。”年轻男人解释说。
赵宏远也没多想,回过头,点着张铁牛的名字说:“张铁牛,你跟着电管站的叔叔回家一趟,协助他把电表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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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牛自然是高兴,他乐颠颠地答应一声:“是!”说完,起身跟着电管站的人走了。
一路无话。
可是,当张铁牛掏出家的钥匙,打开房门的一瞬,就见哪位自称是电管站的年轻人,一把将张铁牛推进屋里。
张铁牛那里是年轻人的对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张铁牛爬起身,转过头,声音颤抖,脸色苍白地说。
这时,屋里的男人已经由一个,戏剧般地变成了两个,只是后进来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
“小崽子!你看到的太多了!就等着用刑吧!”那位自称是电管站的人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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