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一行人好几日才有了消息,云追月得知齐正今日即将归来。容季棠神色激动,云追月柔声安慰她“姐姐,这下可以放心了,齐太医就要回来了。”齐正算是容烈的学生,与容季棠相识多年,又多次相助容季棠,容季棠挂念是常事。容季棠安奈不住来回踱步,云追月见她不安“姐姐,齐太医还有几日才能入京,你现在就开始盼了?”
容季棠不仅是盼齐正,更是身边有了可信之人,自已和孩子也能多一分保障“齐正这才回来,想必会得到皇上的重用,父亲的心思也没有白费。”齐正忠心耿耿,容季棠的胎唯有交给齐正才能安心“姐姐这胎,是打算让齐太医来保吗?”容季棠本是此意,又担心齐正不可信,容季棠不可否认自已疑心重,对齐正没有百分百把握。
容季棠身边没有太医,云追月很是担忧“季姐姐,你这些日子一定小心。”上次动胎气,十有八九是苏荐月所为,云追月不知苏荐月如何打算“孙尚在苏荐月身边肯定知道些什么,该想法子让他松松口。”苏荐月不显家世,想要对付苏荐月,得先想法子出去大理寺卿。容季棠颔首,她也是已经着手准备“我已经给父亲修书一封,让父亲留意大理寺卿一举一动,我就不信,他苏府是干干净净的。”
容季棠家世高,与苏府有些来往,大理寺卿苏仁青,却非正人君子。为人谨小慎微,很难寻到什么错处。
翊坤宫内,白玉雁掌灯,与盛宴幕玩乐。白玉雁晚上房里不会留人,因她不清楚盛知欲会什么时候过来,怕被人察觉,只能早早打发了他们,所以盛宴幕晚上事宜白玉雁大都亲力亲为。这晚白玉雁正在为盛宴幕沐浴,忽然感觉到腰肢缠上一股大力,白玉雁心知是谁,挣扎两下也就随他了。盛知欲转过白玉雁的头迫使她与自已吻着。白玉雁只能任由他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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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幕与盛知欲还算亲近,盛知欲来翊坤宫的次数比要多,盛宴幕对盛知欲比盛知骞要亲近。白玉雁觉得不妥,有意让盛宴幕远离盛知欲。盛知欲不以为然,直接抱起盛宴幕“好小子,可曾想父王了?”白玉雁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你莫要信口胡说,教坏了宴幕。”盛知欲不予理会,一直诱导着小家伙儿喊父王。
白玉雁蹙眉,宴幕还小,正是学话的时候,真把父王学了去如何是好“让宴幕唤父皇。”盛知欲笑得意味不明“怎么,想让我坐皇位?”白玉雁一惊,急忙掩住他的唇,制止他“你瞎说什么?”盛知欲看她一眼,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不是你说,是父皇吗?既是父皇,先得是皇。”
白玉雁只是不想被人发觉“只是怕宴幕真的学会父王,岂非落人口舌?你切忌妄言,不然死无葬身之地。”盛知欲嗤笑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怕事的。”说着挑起白玉雁下颚“那你怎么敢,爬上龙床,又上了我的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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