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宅院内,一女子指挥着众人忙碌着,准备着过年。殊不知他的丈夫却借此机会偷腥。书房内曲怜影被男人按在书案上肆意妄为,曲怜影迎合着男子。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才松开曲怜影。男子是一时兴起,事后,男子穿戴正常,只是下身有些凌乱,曲怜影靠着男子身上平复着余韵,突然门被推开,曲怜影慌忙把衣服披上。
进来的是一名女子,惊讶无比道“姐夫?”然后就走了出去,这是男人妻子的妹妹,那男人对曲怜影道“你先收拾一下,我去处理一下。”男子带随女子来到她住的客房中,那女子并未看到曲怜影样子,只能从穿着来判断是个丫鬟,义愤道“姐夫,你这样对得起姐姐吗?”
69書吧
那男子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是你姐姐嫁给我已经有些年头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我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也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希望你不要告诉你姐姐,他人那女子生下孩子我一定把她送出府。”男子所说女子有些理解,毕竟谁不想老有所依,但她不能站在外人这边而背叛自己的姐姐。她开口道“姐夫,我理解你的苦衷,但不能帮你,你现在去跟我姐姐坦白一切,她会原谅你的。”
自己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最清楚不过他了,若是让他妻子知道了,怕是这家业也就毁了,男子脸色越来越阴沉,而女子则一直在劝说男人不曾留心。男子神色愈发危险,手中握紧汗巾,趁女子不注意把她双手困在身后,用腰带固定住,然后在口中塞上汗巾,使得女子没有办法再开口,男子道“你姐姐是个什么性子你比我清楚,此事绝不能让你姐姐知道,既然你不肯帮我,就别怪我了。”
女子半日不见自家丈夫和妹妹,寻了过去。这边两人事后已经收拾好了,听见妻子在声音,男人拍拍女子的脸道“待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说着还把女子的肚兜捏在手里嗅了一下,女子红着眼不言语。
妻子见丈夫和妹妹都在妹妹房中,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儿?”男子道“方才她来书房寻我,有些身子不适我就顺路送她回来了。”听丈夫这样说也有一些担心道“身子怎么不适?可是受了风寒?”那女子道“姐姐,我没事,休息一下便好了。”夫妻二人一同离开客房,男人见妻子去煎药,借故离开了。
回到书房,曲怜影已经收拾好在一旁磨墨。见男人进来连忙停下“爷,你回来了?”男人依旧端来一碗药,让曲怜影服下。曲怜影闻到药味不由泛起了恶心,男人见了兴奋不已道“可是有了?”曲怜影也不敢确定道“我……我也不知道……”男子想这事可马虎不得,于是道“我会给你找个大夫好好瞧瞧。”男人借着妻妹身子不适的由头请了个大夫进府,让他给曲怜影瞧瞧。那大夫把了会儿脉,一脸喜色道“恭喜先生,夫人这是有喜了。”
男人塞给大夫不少银钱,告知大夫一定要保密。大夫掂掂荷包应了是,这年头有个外室姘头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夫一走男人大笑道“哈哈,老子终于是有后了。”说着在曲怜影腰上摸了一把“你最好是争点气,给我生个儿子。”曲怜影试探道“爷,夫人那边……”男人让曲怜影不用操心,不用曲怜影开口,男人是舍不得曲怜影这朵解语花,会想法子把她留在府上。
云追月已经搬到了承乾宫主殿,这承乾宫只有她一人居住。她生性懒散,觉得搬不搬都一样,盛知骞却是不许。盛知骞过来时,云追月正在看话本。盛知骞道“这凝霜殿住的可还习惯?”云追月点头道“皇上赏的,自然是极好的。”云追月半趴在盛知骞怀中道“臣妾记得承乾宫是封宫的,皇上怎的把臣妾安排在这里了?”云追月道“臣妾倒怕有朝一日皇上倦了臣妾……”话未说完就被盛知骞尽数吞没在口中。
盛知骞在云追月腰间磨搓着,把玩着云追月一缕青丝,漫不经心道“朕当时被人算计要了你,以为你是谁送进来的,在朕眼皮子底下好安分点。这承乾宫离紫宸殿最近,朕幸好把你安排进来了。”云追月努努嘴表示自己的不满,盛知骞道“如今你已经是一宫主位,再住在侧殿也有些不妥。”
闫秀芝来到了曲念恩宫里,福身道“见过皇后娘娘。”曲念恩微微抬起眼眸道“起来吧,闫美人怎么过来了?”众人皆知闫秀芝本是华贵妃一党,如今林屏香倒台,闫秀芝为何而来曲念恩心知肚明。闫秀芝有些犹豫道“一柱屹擎天,群生此依赖。婢妾先前识人不清,险些葬送自己,请皇后娘娘垂怜。”曲念恩命穗芳把人扶起来道“你有这个心,自然是最好,日后行事切记要擦亮眼睛,莫得识人不清。”闫秀芝道“婢妾多谢娘娘恩典。”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儿,宫里处处都热闹起来。云追月早晨起来就把身边伺候的人赏了银子,过年都高兴些。年会之际,众大臣也到场,云追月知道父亲还未归来,也就没过多留意。云追月来时不算晚,大多数嫔妃已经到了,云追月上首依旧是苏荐月。苏荐月道“穆妹妹今日倒是来得早。”云追月只好回道“不及娘娘。”苏荐月抿一口香茗道“穆昭仪这身子可有不是之处?”云追月抿唇道“臣妾身子向来很好,比不得娘娘金枝玉叶。”大喜之日说不吉利的话,细究起来也是个罪。
苏荐月正要变脸,就听到苏常安有些尖锐的呼喊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所有嫔妃一时间整理好容妆露出自己最好的姿态“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伴着盛知骞一声平身,众人才起身。曲念恩坐在凤位上道“方才见清妃与穆昭仪似乎有些争执,不知两位妹妹再说什么呢?”云追月额角发痛,只听见苏荐月道“臣妾担心穆妹妹身子不适,穆昭仪像是不领情。”
云追月刚要开口,就听盛知骞略带戏谑道“跟朕说说,你又做什么了?”所有人从皇上的声音中并未听到怒意,这下倒是想看个好戏,看看这两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云追月只能行礼道“方才,清妃娘娘问臣妾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然后……然后臣妾说,臣妾不及娘娘金枝玉叶。”盛知骞道“你这话说的,好似朕薄待了你一般。”云追月福身道“臣妾知错。”盛知骞话音一转道“既然如此,就在朕身边再摆一桌,你就坐到朕身边来吧。也好让别人瞧瞧朕如何娇养着你。”
平日里言语两句也就罢了,众目睽睽之下云追月羞红了脸,罪魁祸首还不自知般泰然自若,云追月暗自睨他一眼,盛知骞也只是挑挑眉。两人眉目传情苏荐月看在眼里,握紧玉手,想不到皇上竟然宠爱云追月至此,已经越过了其他人,甚至越过了苏荐月。她自诩是这宫里最受宠的人,这也是她所有的底气,只在这一瞬间,全部土崩瓦解。苏荐月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心寒不已,不一会眼中充满了恨。
在盛知骞侧后方重新摆了一桌,比皇后还要靠后些,只是在众妃之上,是莫大的殊荣。盛知骞对众人道“过年了,朕想着给你们升升位分,也好让你们高兴高兴,苏常安。”
苏常安应了声“嗻!”然后取出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恰逢新春佳节,朕心大悦,特赐宁容华晋贵嫔,瑛婕妤晋容华,容婉仪晋婕妤,鹊嫔晋婉仪,时嫔晋婉仪,云嫔晋婉仪,叶美人晋贵人,姜常在晋美人,慕常在晋美人。以普天同庆,钦此。”有几人未晋,大部分还是晋了一级,足够欢喜。
桌上有一道凉拌牛丝,冬日里少有凉菜,云追月难得胃口大好多用了几口。绿绮低声道“主子,莫要贪凉多食,身子可受不住。”云追月道“好绿绮,你主子我好不容易碰见个可口的膳食,你就让我多吃些吧。”绿绮缄默,有孕之后云追月的口味变得刁钻,什么都用不了几口。
绿绮道“主子再少用些,免得伤了身子。”顾念着腹中胎儿云追月没有食用过多。台下已经热闹起来,几名舞女在中间跳舞。这时宁贵嫔道“嫔妾瞧着,这舞女有些像瑛容华呢。”其实更像曲怜影,安襄亦跟在盛知骞身边久,对两人的事情是再清楚不过。只是这话她不敢言,以免触及逆鳞殃及池鱼。
盛知骞看着比瑛容华这张脸更像曲怜影的人,心中冷笑一声,不知这次又是谁的手笔?盛知骞面色不显道“抬起头来,让朕瞧瞧。”那女子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欣喜。盛知骞有道“你叫什么名字?年岁多少?”那女子道“奴婢阮玉娘,今年已经十有六,家道中落,双亲故去,借舞艺谋生。”
望着曲念恩,盛知骞若有所思道“这出身也算干净。”曲念恩已经明白了盛知骞的意思,只好应是。盛知骞道“既如此,就给个更衣,住到延禧宫去吧。”曲念恩道“是,臣妾恭喜皇上再得佳人。”
宴会结束,即使得了新人,盛知骞这夜依旧是把云追月留在了紫宸殿。阮玉娘被带到漱芳斋,一宫女打扮的人进来行礼道“奴婢荷花,是特赐来伺候小主的”阮玉娘把人扶起道“荷花,我看着延禧宫住了几位姐姐,却不知是谁,不知你可否与我说上一说?”
荷花又行个礼道“这宫中,昭仪之上是一宫主位,主位才可称娘娘。延禧宫的主位是瑾贵妃娘娘,是这宫里唯一的贵妃,仅次于皇后娘娘。侧殿两位,是宁容华和鹊婉仪两位主子。偏殿小主就是楚小媛闫美人以及小主您。”阮玉娘道“唯一的贵妃,可见是多得皇上喜爱……”
荷花一手阻止道“小主在这后宫切记谨言慎行,当心隔墙有耳。贵妃之下四妃有两位。要说得宠,还得是昭仪娘娘,真儿真儿是仪态万千,容貌绝色,万千宠爱于一身,是皇上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还有清妃娘娘,也是受宠多年了。”阮玉娘听着不由得对这位昭仪娘娘产生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风华足以倾倒皇上。
在她们口中风华绝代的云追月此时正欲哭无泪地望着盛知骞。“皇上,真的要泡温泉吗?”盛知骞点头,没有商量的余地,紫宸殿偏殿有一处温泉,盛知骞为了带云追月过来,两人早早就用了晚膳。盛知骞随苏常安出去了,云追月撇撇嘴,只能妥协。云追月褪去一身锦衣,卸去钗环妆容,三千墨发如瀑倾泻而下,不带一丝妆容似清水芙蓉,身着一件粉色薄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衣下风景。云追月走入池中,缓缓坐下,舒服得让云追月眯着眼睛,脸色泛着红晕。
盛知骞回来时就看到这一幕,心下一紧。仅着一件薄纱,被水打湿,女子绝佳的身段一览无余。池水道女子胸口处,衣领之下,两团柔软呼之欲出,盛知骞向来都知道里面是何等绝色。不知何时,云追月在他心中占据着越来越重的地位,盛知骞不以为然,能让自己合眼之人,多宠几分又何妨?只是他对云追月的占有之欲一日剧增,他有些排斥这种感觉,还是舍不得云追月,他无心去深思这是何故,好在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
盛知骞缓缓走进浴池,把欲逃离的云追月一把扯回,盛知骞调整好姿势以免伤到孩子,外面寒风凛冽,殿内却丝毫感觉不到,男人热情似火,女子娇软似水,一夜春风旖旎度,低吟浅唱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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