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怜影被男人抱进内室,想了想,又把她抱出来,在正院找了处草丛就把曲怜影放下,男人道“想不想试试在外面?”男人已经动手在解曲怜影的衣带,曲怜影也是第一次如此胆大妄为,无法左右男人的决定,只能任由摆布。曲怜影在男人手上落下一吻,贴着男人耳朵道“爷,妾身今日特意去求大夫开了药,爷想怎么都成。”男人本来还有些顾虑,闻言直接把曲怜影的衣服扯下“你个小贱蹄子,爷喜欢……”
事后,两人之间的私密之事不知如何传到了三姨娘耳中,听到两人竟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般事,三姨娘又羞又气。正好丫鬟把熬好的药端进来,三姨娘一饮而尽“这药怎么同之前不一样?”丫鬟道“姨娘,这是根据许大夫的药方熬的,我等绝对不敢偷工减料啊。”三姨娘道“谅你们也不敢。”三姨娘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如既往地喝药,还想着早日有孕。
曲怜影如今管家,才有机会细细盘算这府里究竟有多少家底,毕竟不能白跟男人一次。盘算虽不是什么大数目,尚可入眼,怪不得大夫人日日要有男婴继承家业。从丞相府再到和亲如今这般,曲怜影在算计之下过得不算差,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过不得苦日子……所以曲怜影会给自己筹谋一个足以后半生衣食无忧的归宿。
曲怜影则盘算着如何把这钱落到自己手中,短时间内还不能被人察觉。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她也可以早日回京。曲念恩想到许大夫,一个计划在曲怜影心中浮现,只是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需要在推敲一下。
紫宸殿中,张寒仲和韩振两位太医又被唤到紫宸殿,为盛知骞请脉。两人还是一无所获,盛知骞道“可查出什么?”两人相视一眼,同时摇头“恕臣等医术浅薄,皇上脉象一切正常。”盛知骞想到那香气,下意识想到是在香炉中做的手脚。于是说道“你们想办法去查查坤梧殿的香炉。”两人退下后,盛知骞不放心,对着无人处说了一句“你们也去查,务必给谁落实清楚。”周围一切正常,唯有微微抖动的窗幔说明曾经有人在此。
张寒仲与韩振受命来到坤梧殿,两人相视颔首。张寒仲对门口守门太监说道“有劳公公进去知会一声,我等二人受皇上之命,前来为娘娘请平安脉。”门口小太监进去不过片刻,就出来迎接“两位太医请,娘娘在里面等着你们呢。”两人拱手作揖,跟在太监身后,小太监道“皇上可真是看重娘娘,请了您两位德高望重的太医来为娘娘把脉。”
韩振说道“皇上自然是关心娘娘,你等跟在娘娘身后,也是前途似锦啊。”小太监笑道“那就借您吉言,两位太医里面请。”小太监并没有跟着二人进去,两人见林屏香正在贵妃榻上假寐,二人跪下行礼,张寒仲道“臣等奉皇上之命,给娘娘请脉。”林屏香闻言露出笑容“那就有劳两位太医了。”说着伸出皓腕,张寒仲将手帕覆在林屏香腕上,开始把脉。
张寒仲收回锦帕道“娘娘脉象一切正常。”林屏香示意青夏取来几张银票,塞到两人手里。张寒仲拒绝道“娘娘,万万使不得。”林屏香说道“无妨,本宫只是想问你们一些事情。”林屏香顿了顿又道“本宫想问一下两位太医,本宫可有机会怀上龙胎?”张寒仲略微思索一番,道“娘娘身体,一切如常。”林屏香闻言莞尔一笑“好,本宫明白了。”
两人出了坤梧殿,张寒仲道“可察觉香炉有何不妥?”韩振摇头“只凭嗅觉无法察觉不妥,除非能够亲自查看一番。”两人一筹莫展,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一小太监端着香炉出来,张寒仲拦住道“敢问公公,这可是贵妃娘娘宫里的香炉。”小太监结巴道“是……是的……”张寒仲又道“将里面的炉灰给我吧。”
小太监颤抖着双手就给二人打包,临走之前,张寒仲掏出皇上的令牌暗自让他看到“小公公可识得此物?”小太监连忙跪下“认……认得!这是……皇……皇上的令牌,见此令牌,如……如见皇帝。”张寒仲这才放心道“你明白就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小公公心里有数。”得到小太监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后,两人直接把香炉带回太医院。韩振用银针在香炉灰中挑几下“并未发现异常。”张寒仲亦是说道“确实如此,咱们就这样给皇上回话吧。”
盛知骞听到两人回禀,只是点点头,盛知骞又对一旁道“你们查得如何?”一黑衣人出现对盛知骞行礼“臣等查到华清宫不仅香炉有问题,多处都被人动了手脚。”盛知骞又问“可知是何物?”黑衣人道“此物名为旖春,对龙体无害,只是对女子有依赖。此物不是毒药,反而有大补之效,太医不查,是想不到此处。”盛知骞冷哼道“原来如此。”说着摆摆手让人退下。
盛知骞派人来请平安脉,消息不胫而走。慕清辞前来恭喜“婢妾恭喜娘娘。”林屏香眉眼中都是得意“喜从何来?”慕清辞道“一喜娘娘复宠,恩宠更胜往日。二喜娘娘复位。三喜,则是娘娘在皇上心中与众不同。”林屏香闻言笑魇如花“好个三喜,行了,坐着吧。慕美人是有眼力见儿的,不比有些人,看不清前景。”慕清辞又道“穆昭仪受宠,不过是皇上一时新鲜罢了,等皇上想起娘娘的好,娘娘才是陪着皇上最久的人。”
林屏香让青夏奉茶,道“这是皇上新赏的茶,慕美人今日有口福了。”慕清辞轻抿了一口“果真是好茶,看来婢妾来得正是时候。”林屏香大喜,于情于理都该来祝贺,慕清辞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云弦月好不容易寻来生肌膏,碧霞问道“主子,听说这生肌膏用起来极为灼肤,您真的要用吗?”云弦月咬牙道“自然是用,为了皇上喜欢,这点痛算什么。”云弦月让碧霞在她全身涂抹,怕痛呼出声,云弦月咬着布帛,疼出一身汗来。事后,云弦月大口喘气道“这东西要用三回才奏效,你把这收好了,别被发现了。”
翊坤宫凌波殿,翠珠这几天状态不好,神色苍白,白玉雁道“你是怎么了?翠珠”翠珠也是不知,只能道“娘娘,奴婢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白玉雁道“本宫亦非是苛待你们的人,回头本宫让太医给你瞧瞧。”翠珠依旧拒绝“娘娘,奴婢怎敢劳烦娘娘。”白玉雁还是唤太医来,季太医把脉过后,道“回娘娘,这位姑姑,怕不是有喜了。”翠珠脸上血色尽褪,白玉雁脸色不佳,让人打发了太医“季太医,本宫宫里的人本宫自会发落,还望太医莫与他人提起。”
季太医以为白玉雁只是觉得丢人,并没有多想。太医走了之后,白玉雁才怒言“本宫以为你有了心上人,却不曾想你二人竟敢暗投珠胎,真是丢尽了本宫的脸你这般不自爱,未婚先孕,那男子日后如何不轻视于你。”白玉雁见翠珠依旧戴着那翠珠镶地发簪,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她平日里接触不到别的男子……想到这,白玉雁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白玉雁身子有些颤抖“翠珠,你……你坦白告诉我。你肚子里究竟是谁的孩子!”翠珠神色躲闪,不敢说话。白玉雁闭眼,不停颤抖着,再度睁眼,眼中尽是狠色“果真如此,我早该猜到,他平日里来,你不可能无动于衷。”白玉雁狠狠捏着翠珠下巴“你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翠珠道“娘娘,奴婢知道是他强迫了您,可是您不可能对他毫无波澜。娘娘,奴婢爱慕他,还请娘娘放过奴婢的孩子,日后要杀要剐,奴婢绝无怨言。”
白玉雁冷然一笑,高喝一声“来人!”两个太监,各自拿着木棍一左一右站在翠珠身旁,翠珠知道白玉雁这是铁了心“娘娘,娘娘!”白玉雁一声“动手。”两人开始用木棍击打翠珠腹部,撕心裂肺地声音并没有唤起白玉雁心中怜悯,只是冷眼看着,直到翠珠下身有鲜血溢出,白玉雁才露出笑容。翠珠大汗淋漓,已经痛晕过去,白玉雁只是让人把她送回房里。
69書吧
白玉雁身边宫女,暗投珠胎,被处置传到了盛知欲耳中。盛知欲想到翠珠,即刻入宫。翠珠已经醒来,哭道“王爷,奴婢对不起你,奴婢没有保住这个孩子。”盛知欲一听孩子没保住,怒火攻心,扔下一个瓷瓶就离开。白玉雁见到盛知欲下意识慌了一下“你怎么来了?”见盛知欲神色阴厉,白玉雁还没开口,就被掌掴。白玉雁一时愣住,从小到大,没几个人敢打她。
耳边嗡嗡作响,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谁给你的胆子,敢伤害本王的子嗣。”白玉雁强忍住泪水,吼道“一个奴婢,也敢跟本宫共侍一夫,还想生下孩子,她不配。”盛知欲嗤笑一声,捏着白玉雁脸颊“你又比她们高贵多少?就跟青楼女子无甚区别,本王容忍你,不过是看你给本王生了个儿子。”白玉雁见盛知欲把她比作青楼女子,眼泪落下“我堂堂公主,也是四妃之一,岂容你污蔑。”
盛知欲道“任凭你再高贵,脱了衣裳,都是一样的下贱。”盛知欲又道“好好照顾本王的儿子,不然本王不会放过你。”白玉雁痛哭出声,一旁的盛宴幕还在睡梦中,白玉雁伸出手,竟直接掐住盛宴幕的脖子,盛宴幕感到不适开始哭泣,白玉雁终究没有下去手,她不敢,也不能。
一宫女进来,把白玉雁扶起,又收拾了一下,白玉雁见人眼生问“你是凌波殿里的人?本宫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宫女道“奴婢之前跟着翠珠姑姑,在外头伺候,娘娘不记得是自然。”白玉雁道“你叫什么名字?”宫女道“我家的闺女,是没有名字的,大家都喊我二丫头。”白玉雁略微思考一下,道“日后,你就叫静荷吧,跟在本宫身边伺候。”静荷欣喜万分“奴婢多谢娘娘赐名,奴婢定不辜负娘娘恩典,好生伺候娘娘。”
又几日的功夫,林屏香依旧最受宠,再有就是曲怜音李婉若二人,能让皇上想起来。这天,盛知骞难得翻了慕清辞的牌子,苏常安来提醒道“皇上,慕美人已经在紫宸殿候着了。”盛知骞面前摆着一一张纸,苏常安无意间瞧见是个“穆”字。怪不得,皇上今晚会召慕清辞侍寝。盛知骞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人如何了?”苏常安心疼皇上“皇上思念娘娘,就去看看吧。”
盛知骞不是不想,是不能。林府虽然没了丞相,可是多年累积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林屏香亦是借此才敢在宫中这般行事。如今已经达到高处,盛知骞知晓,林屏香胃口远不及此,说不定,不久就会对云追月出手。如今宫里两妃有孕,苏荐月还在初期,且家世不差,相比之下,云追月成了更好的动手对象,云追月已经孕晚期,这个时候出了事,必会一尸两命。
云追月几次差点小产,盛知骞心有余悸,实在不敢再冒险。盛知骞来到寝殿内,慕清辞已经在等候了。佳人款款一礼,盛知骞蹙眉道“不用多礼。”慕清辞自刚入宫时有过几次侍寝,许久不曾见过皇上,一时有些恍惚,好在皇上看上去并未放在心上,两人没有说几句话,盛知骞只是说了一句“安置吧。”似乎只是在完成任务一般,毫无温情可言。慕清辞苦不堪言,却不敢作声,只能堪堪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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