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市街角的小餐馆里，白正正在品尝着这里的特色小吃。
来了这里这么多天，他宁愿重复品尝这些小吃，都不愿意去大酒店吃高价菜肴。
同桌的当然还有林舞儿和劳望。
“张太太，你刚刚真的没有受伤吧？一想到你那娇嫩的肌肤受到伤害，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谢谢关心，我没事。”
林舞儿略显冷淡，白正见状，在桌子下踢了她一下。
“老王啊，你是真的强。你打架没输过吧？”
“小的时候输过，后来你也知道，当了老师的学生之后，就再也没输过了。”
“厉害，厉害！林秘书，救命恩人这么厉害，你好歹称赞两句啊。”
白正这个所谓的称赞当然不是单纯的称赞这么简单，他还暗示让林舞儿稍微讨好劳望。
“是啊，好厉害。”林舞儿先是带着棒读称赞两句，然后开始找话题：
“对了，老……咳咳，劳先生。刚刚见你完全没被子弹射中，是扔了些东西打中他们的枪，改变了子弹轨迹，对吧？”
“对，用的是这个。”
说着，劳望把一颗六角形的螺帽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硬度足够，重量适中，这玩意可好用了。剩下的就是多练，练准头，练反应，练力气。不过要记住，打的是枪口，不是枪身，也不是持枪的手。”
“为什么？电影里头打的都是敌人的手啊。”
不仅电影这么演，就连林舞儿所属的秘密组织杜鹃都是这么教。
劳望笑了笑：“电影是为了给人观赏，不能当做教科书。你打他的手，他疼，到头来子弹的轨迹是偏移了，但偏移到哪个方向呢？
打枪口就不一样，你想要偏移哪个方向就是哪个方向。而且刚刚的情况，那些坏人还带着手套，一颗螺帽打手怎么可能让他们感觉到疼。”
“但是双手持枪，一般都拿得很稳，你打中枪口也不会偏移多少啊？”
“那就更用力一点。花上两倍，三倍的力气，还是不行，那就花十倍的力气。”
“我觉得花十倍的力气隔着手套也能打伤对方。”
“……”
劳望一时无语，好不容易憋出一句：
“或许吧，但是方向不好控制，还是打枪口好。啊，不好意思，我先上个厕所。”
白正死死的盯着林舞儿，同时嘴里不停的嚼着。
“干嘛，有话你就说呗。没话你就继续吃，看我干嘛呢。”
“我先说好啊，我不是让你色诱他，你更不需要和他发生关系，别搞得我像个扯皮条。但是希望你在朋友关系的基础上，和他保持交往。”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觉得你当我秘书这些天，花我的钱吃吃喝喝，你帮我做了什么工作？刚刚在大学里，你没辙了吧？不还是老王救了所有的人。”
林舞儿稍微别开视线，连忙又转移话题：
“说起来，那个老王是什么厉害的人吗？你们一个机械工程师，一个生物学家，一个天文学家，那他是什么家？”
“他什么家都不是，他只会打架。老王跟我们几个不同，他是初中的时候因为打架被退学，后来是老师主动找上他。”
“打架退学啊，那肯定很严重吧？打死人了？”
“不是死不死人的问题，而是他打的是同学的父亲，而且不仅一个。”
“为什么……等等，我好像知道答案了。”
“对，就是和好几个同学的母亲好上了，人家的父亲来寻仇。他和我们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在认识老师之前，他的人生就只有泡人妻和打架两件事。”
“什么变态啊？初中开始泡人妻？”
“别把打架说得不是事一样。之前那个危险度等级，对吧？我记得你说过六级是一个航母战斗群？”
“对啊。”
“那老王应该比所有危险度五级的东西都要厉害。”
“一个黄毛牛头人，你说他有着航母战斗群的实力？你以为他真的会战争践踏啊？”
“我不是说他有着航母战斗群的实力，我是说他比一个航母战斗群都要厉害。只不过他对抗不了在海上的航母，对抗不了航母放出来的飞机。”
“你开玩笑吧？”
“不开玩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普通人。”
“你说他是异能者我就信！普通人？不可能！”
刚好，劳望从厕所里回来。
白正马上问他：“老王，假如有一支最先进的坦克部队在你面前，你有信心打赢吗？”
劳望不假思索：“我不是想在女士面前装什么，而是现在无论哪个国家的坦克部队都有致命的弱点，真的。我一个人就能轻松干掉一整队。”
林舞儿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那请问是什么弱点？”
“它装甲之间有缝，有缝就能插进去，插进去就能弄坏。”
“下流！”
“我用撬棍撬装甲怎么就下流了？”
“哪里下流了？”
两个男生都露出不解的表情看着林舞儿。
“算了，没事。”
劳望继续说：“至于炮弹嘛，看准时机，用螺帽就能偏移轨道或者提前引爆。唉，不过航母我倒是打不过，因为航母在海里，放出来的飞机在天上。”
白正显得有几分得意：“听到没，听到没！我就说嘛！”
林舞儿马上又换一个话题：“那劳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学？你也收到了邀请函？”
“当然不是，我在朋友圈看到有人发漂亮的人妻图，我就赶过来了。”
“朋友圈？”
“就是这。”
劳望打开手机，显示的是白正发出来的内容。这些内容全是林舞儿这几天的照片。
有吃饭时的，有在会议中睡觉的，也有坐车发呆的。拍摄的角度都是聚焦上半身，少数几张更是直白的聚焦胸部。
69書吧
至于白正配上的文字就是：以为人妻更有责任心，结果请她当秘书就只知道吃喝发呆。
“白正！”
“干嘛？我问心无愧！”
“你偷拍！”
“开玩笑，合同写着可以拍。”
“我什么时候跟你签的合同了？”
“劳动合同，电子版。”
说着，白正就从手机里打开了一份劳动合同，上面确实有林舞儿的签名。
“我不记得我有签过……哦！伪造的！”
白正笑了笑：“别开玩笑了，工资你都收了，难道没有合同？哪个当老板的这么蠢，连劳动合同都没签，就发六位数的工资给员工？你以为是日薪一百的临时工啊？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伪造合同吗？
不过我也不是魔鬼，如果你真的对合同的内容不满，我也可以解除合同。只要你把我提前发你的工资一分不少还回来就是了。”
十分可惜，这几天住酒店的钱确实是白正出。
但因为白正这几天吃的都是些便宜的地方小吃，林舞儿却感到不满，她选择留在五星级酒店里吃，那六位数的存款她早就花了不少。
看着白正那得意洋洋，又有点欠揍的样子，林舞儿现在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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