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些有的没的就先不说，我们来谈谈正事。”
林舞儿马上就慌了：“正事？什么正事？要把我卖掉吗？”
“你冷静点，我是这个世界未来的主人，不是扯皮条。要谈的是老詹和夹竹桃雇佣军的事情。”
“谁是老詹？”劳望一脸疑惑，他是真不记得。
“老詹不就是……算了，不重要，反正你知道他是坏人就行。”
“哦。”
随口应了一句，劳望就继续默默的吃东西。
“简单来说，这次袭击应该就是老詹策划的，他的话肯定有考虑到失败之后怎么补救。但是今天已经是那个什么鬼会议的最后一天，而我还活着。”
“他会再来？”
“要来的话早来了吧，也不会让我们这么休闲的在这吃东西，至少在食物里下个毒什么的。”
“那他是回程的车上袭击？”
“我家在全世界十几个城市都有物业，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接下来要去哪。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并不是最主要的目标，而他是把力量集中在主要目标身上。”
“有道理！那谁是最主要的目标？”
白正拿出手机：
“小黑，帮我查查刚刚在学校里被射杀的那个范……范什么教授？反正帮我查查他是干什么的。”
电话那边马上就传来了小黑的声音：
“范泰穗，白玉兰大学遗传生物学教授，生平事迹不太重要我就略过了。这人在两年前就已经和阿贝尔·安格斯有联系，关于丧尸病毒的研究报告里面，也引用了他的论文。
我同时也调查了今天另外三个被袭击的地方，被夹竹桃雇佣军点名的总共有十三个人，其中四个和阿贝尔有联系。另外九个人都跟丧尸病毒毫无关联。”
“我懂了，就是多杀几个，打算掩盖关于丧尸病毒的事情。但事情还是说不过去，老詹专门邀请阿强参加这个会议，目的是把他也当做掩盖的一部分？这成不了动机。小黑，另外那些死掉的人有没有什么共通点？”
“都是生物学领域的专家，但参加会议的都是这些人。是共通点，但没什么问题。”
“不是学生。”
“确实是这样，但是老板，要掩盖那四个死掉的人与阿贝尔之间有联系这件事，杀死同为生物学领域专家才是正常吧？杀学生会显得像随机杀人，让目的变得过于刻意而说不通，会让警察更容易查到那四个人跟阿贝尔之间的关系。”
“对啊，那四个人的事情警察迟早能查出来，拖延时间也顶多拖延一两天。老詹肯定知道这点，他为什么还做这种事情？”
稍微停顿几秒之后，小黑又传来了报告：
“最新情况，警察那边已经调查到阿贝尔和死者之间关系的事情了。”
“拖延时间也做不到？老詹在想什么？”
这时候林舞儿用手指着手机，插嘴说道：
“会不会是另外几个人其实也有联系，这人工智能没查清楚，或者分辨不出来啊？让她把相关信息都列出来让我们看看不是更好吗？”
“蠢秘书，人类处理数据的速度能跟人工智能一样吗？”
电话那一头的小黑也神气的喊道：“对！蠢秘书！人工智能才是最强的！别把我和普通的人工智障混为一谈了！”
“普通的？”白正想了想，马上又命令道：“小黑，活着的人呢？今天被卷入事件，但还活着的人，他们有联系吗？”
电话那边安静了足足十秒。
“今天被夹竹桃雇佣军袭击的总共是三所大学的讲堂，一家酒店的会议厅，遇袭时间均为会议开始前三十分钟。而所有被卷入袭击的人均收到通知，要提前四十分钟到场。”
林舞儿就奇怪了：“提前四十分钟到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通知？顶多要求不要迟到，或者提前十分钟吧？”
“小黑，帮我查一下今天挡住窗户的铁板，还有出入口加固都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三所大学和一所酒店，均在两周前委托了同一家安全公司装上了铁板，说是用来防止丧尸袭击。在铁板装好的第二天，由一部分的人员负责测试兼演习，测试的人员正是今天活下来的那一部分人。”
“能知道两周之前的测试，那些人在里面做了什么吗？”
“当时在铁板降下来之后，里面网络被切断，监控也提前被关闭，里面的事情我无法调查。”
“那家安全公司呢？”
“这次的会议开始前一天就倒闭了，员工只是普通的员工，老板也只是收钱办事。经过多层关系，最终还是查到詹星禹这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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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的重点就是，老詹到底在这些人身上做了什么。”
“白正，我记得你说过，这个詹星禹是个搞天文的吧？又不是搞生物，能对别人做什么？还是说他连生物方面的都懂？”
“他懂生物不奇怪，但我觉得不像。现在看来，他更像是找人干了什么。小黑，你继续查一下今天那些活着的人。”
“可能不需要查了。在白玉兰市第二区，现在就发生了袭击事件。袭击者是几个今天袭击当中活下来的人。”
“被害者这次变成了加害者？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舞儿的疑问还没得到回答，小黑又报告说：“第三区和第六区也现在发生袭击事件。第二区又有另一批人……今天袭击事件活下来的人，全数投入了新一轮的袭击事件。”
“他们有武器吗？”白正问。
“没有武器，或者说武器是丧尸。”
“丧尸？他们哪来的丧尸？是阿贝尔带来了病毒吗？该不会他弄了新的病毒，这是一次实验吧？”
“那这种小事就交给秘书你调查了。小黑，阿贝尔在哪？”
“机场，他预定的航班在两小时之后起飞。”
“老王，这城市就交给你了。我去机场。”
劳望吞下嘴里的食物，略带不满：“你交城市给我干嘛？”
“这么大的城市，你觉得有多少人妻？”
劳望瞬间变脸：“行，放心交给我吧！这个城市的人妻就由我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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