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毫无畏惧地抬头与他对视,两人四目相对,犹如冰与火的交织对抗。
“所以呢?你能怎么‘帮’我?还是极尽所能地羞辱我呢?”
“文彬是你安排的吧,他嘴里那个想引荐给我的大老板说的也是你吧。”
李钰北不打算否认,神色不变地用冰寒的目光注视着他。
叶之深吸一口气,“五年前的事,是我不对。本来我打算解决完这里的事就找你好好谈一谈的,但你非要强人所难。这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报复我就报复我,不要把旁人牵扯进来。”
最后一句话说得尤为激动,落在李钰北耳中俨然是“不要把秦潇潇牵扯进来”的意思。
冷静的表情再度崩裂,面目狰狞地掐着青年的双肩:“在你心里,秦潇潇就那么重要吗?!你有和她上过床吗?!她已经订婚了,马上就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
叶之神色为之一变。原本似乎还想解释什么的,但当听到他说的话,到嘴边的话又都吞了回去,转而露出一种愤怒中掺杂着无语的神情。
“跟她有什么关系...”仿佛因为对方的幼稚深感无奈,索性懒得解释了,转而用隐忍着怒气的妥协语气道,“算了,好,李钰北,李少爷,李老板,你想我怎么还你的债?”
将最后一个字咬得狠狠的,似在发泄自已的敢怒不敢言。
李钰北凤眸微凛,却以为他是不愿意牵连到秦潇潇所以才这么快低头的,胸中钝痛尤甚。
手上的力道增大几分,捏得叶之下巴生疼。
只见他微微低头,渐渐朝那张令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却又深恶痛绝的脸逼近,即将额头相抵时,以最狠戾的眼神瞪着对方,阴恻恻地一字一顿道:
“我要你当我的情人,每天除了给我\/艹\/以外什么都不用做,直到还完欠我的钱为止!”
男人的视线锐利得像是拉满弓弦的箭,杀气凛然,银光乍迸,狠狠地贯穿叶之脆弱而惊恐的眼眸。
叶之心下一沉,明白对方是来真的,瞳孔骤放,大声道:“这分明是犯法!”
李钰北牢牢禁锢住他想要挣扎的手,重新占据高位,冷笑一声:“你们一家躲避债务潜逃出国,难道就不是犯法了吗?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想用你那小破公司赚的钱还完,就连本金也不够。我还看不上跟你们合作。我已经申请对你出国限制,如果三个月内还不完债务,就等着进去坐牢吧。”
“哦,对了,到时候再加上你国外的父母,说不定不等法院判下来,他们就能回国跟你团聚,一家人一起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李钰北轻飘飘的语气,说出的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叶之眼神闪烁了几下,妥协般说道:“我知道你还对我怀恨在心,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钰北,我可以先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当初你是为了气秦潇潇才跟我在一起的,还是解释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产生过哪怕一丁点感情,因为你压根儿不喜欢男的?!
李钰北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提高声量打断道:“叶之,你也太把自已当回事了。你以为我对你可能还有感情吗?别做梦了!五年了,很多事都改变了。只不过...
“当初你害得我在所有人面前很没面子,要是不从你这礼拜找回来,我岂不是很亏。”修长的手指从太阳穴一路划过柔软的脸颊,叶之感觉自已的脸仿佛被小刀刮过一般,就和对方的眼神一样冰冷无情。
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全冷酷、对他毫无留恋的李钰北。
眼睛里微微添了几分嘲讽的犀利,“我现在缺的不是钱,就缺一个可以随意磋磨的玩物。圈子里最顶级的鸭一次的价格是十万,我也按照这个价格给你,还包你吃住,这样大概过个十年我们就能两不相欠了,可别说是我亏待了你。”
叶之提了口气起来,似乎还想辩驳,却在对上那双隐藏不住恨意的眼睛后停住了。
虽然每一句话无不在极尽所能地凌辱践踏叶之的尊严,可一通发泄过后,被竭力按捺的情绪早已重新翻涌上来,就连李钰北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已现在的表情有多像一只孤独扭曲的孤狼。
明明眼神中装着渴望,却毫不自知,一心想用尖牙和狂吠震慑敌人。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一种隐秘的心疼,叶之愣了一下。当他再要开口时,李钰北却没再给他这个机会。
和叶之的对峙拉扯已经消磨完了他的耐性,再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拒绝的话语,他低下头撕咬上了对方微肿的唇。
日思夜想的人被禁锢在怀中,喉咙里发出惊怒抗拒的“呜呜”声,却因为迷药药性和身体无力的原因失去了与男人抗衡的能力,只能被亲得昏头昏脑后又一次被带回了房间。
五年前曾食髓知味的男人重新拥有求而不得的美味甜点后,很快又被勾起欲念,将眼前已经被折腾得不堪承受的人儿继续享用起来,却无视他所有的抵抗。
一旦叶之想要开口说什么,一句抗拒的话也不想再听的李钰北就会倾身上去用自已的嘴堵住他的唇,牢牢的把所有可能的发声变成喉咙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音调,随着情事进行逐步变得喑哑起来。
这简直太疯狂了。才回国一天,又是被当街迷晕,又是被男人按在身下折腾,叶之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折磨,很快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眼皮沉入深渊再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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