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辉回去以后,正常上班,每天的工作主要是看报纸,主要看《人民日报》、《湖南日报》、《参考消息》等大报,另外看上级下发的文件;每一个月写一份政策研究报告,交给李县长;另外,他坚持每一个月给北京的女友邓芝萁写两封信,邓芝萁也是每一个月给他写两封信,另外每周五下班后,利用办公室的电话,给他打一次电话;日子过得清闲而平淡。只是他的脸上少了笑容,他心里一直想着阿华。
宇辉按约定,每个星期五中午12点钟以后,到电信局,与阿芬通一次电话,告诉他自已的情况,但是没有说什么情话,一听到阿芬要与她说情话,他就赶紧说还有事,放下了电话。
其间,县委书记邝书记,曾经通知宇辉,到他那里去作了一次情况汇报。他的消息灵通得得,象宇辉有女朋友在部里工作,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说是情况汇报,其实是聊天,想更多的了解关于宇辉的女朋友及其家人的情况。然后鼓励他,小伙子,有前途,好好干。
一个周五的中午,宇辉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去给阿芬打电话,突然在政府大门前看到了一个人,正在往里面走,感觉很熟悉,仔细一看,那不是陈SIR吗。
他不假思索地叫了一声,“陈SIR”
陈SIR停下了,定眼看了一下宇辉,“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四年多前,在娇美发廊前,我们两个还打过架呢”,宇辉平静地说,
陈SIR一怔,过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哦,张宇辉,是吧,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政府办工作,当然在这里了”,
“可以啊,你大学毕业,在这里当领导了,是吧?”,说着伸出手要跟宇辉握手,
宇辉也礼貌性地与他握了一下手,然后说道:
“我也不是什么领导,就是在政策研究室工作,天天跟李县长在一起”
说着,宇辉想起了他与阿娇、阿美相识的故事
记得那是到一中读高中,进入学校后的第三周,星期天的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宇辉到街上到处逛逛,走到了个小巷子,路上都没有什么人,路过一个发廊,招牌上写着很大的“娇美发廊”;
一个女孩站在门口,长头发,长得很漂亮;女孩问他:要理发不?
宇辉想了想,正好头发比较长了,理一个也可以,也不知道这种装修漂亮的发廊,会不会设计出更帅的发型,让春梅更加喜欢他。
便问道:多少钱?
“五块钱”,对方答道
“贵啊”,宇辉心想,正要走;
“现在正在搞活动,两块钱也做,要是满意的话,请多宣传,帮我们带些人过来”
宇辉一听,觉得还可以,再往里面一看,还有一个更年轻,也漂亮的女孩坐在里面,戴着工作用的围裙,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理发师,便进去了;
坐下来;两个女人开始往他头上喷了点水,然后开始设计发型,一边聊天,宇辉都如实回答了,告诉他们,在一中上学,才来县里三周,家里是哪里哪里的等等,都如实回答了。
两个女孩身上都喷着香水,很好闻,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帮宇辉打理头发,用手摩着他的头,让宇辉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特别是领他进来的那个美女,站在他的前面,手摸着她的头发,胸正对着他的眼睛,波涛起伏;身上的香水味扑入他的鼻子,让宇辉的心开始荡漾起来,突然有了冲动;但是他还是能忍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心想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的冲动,否则,多么丢人啊。
过一会儿,他们好像帮他设计出了一个发型;
“好帅啊",其中一个美女感叹道;
“是啊”,另外一个也感叹,“可惜还是学生,没有钱”
过了一会儿,前面这个女人轻声说道,“不管了,不要钱了”,然后打开门,自己进了一个小房间。
过了十来秒,戴围裙的女孩则推一下宇辉,说,“阿娇帮你理,她在里面,她说你很帅,愿意帮你,不要钱的,你进去吧”
宇辉有点懵,还是过去来到门边,推开门,没有看到人;再进去,门嘎一声自动关上了,还是没有看到人,只有一张木床;再回头看门后,那只见个叫阿娇的女人,皮肤非常白,站在那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向她伸出了双手,做出了要拥抱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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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辉刚刚坐在外面的时候就,受到了她的诱惑;现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过了半个小时,两人休息得差不多了,阿娇转身侧卧,用一只手抚摩着宇辉身体说,
“小弟弟,你好棒”
宇辉也回过神来,问道:“你是做小姐啊,要多少钱?我没有钱哦,身上只有20块钱,用来吃饭的”
阿娇笑了道:“别人都是收50块钱,但是我不要你的钱,放心好了”
“为啥?”宇辉满脸疑惑
“因为你长得帅啊,姐喜欢你啊”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找你的人都不帅?”
“都是些老单身公了,找不到老婆的,有的40多岁,有的50多岁,有的60多岁了,又老又脏”,阿娇鄙夷道。
“那确实太老了,配不上你,姐,你也就是20岁的样子吧”
“嗯,我刚满22,比你大几岁”
“姐,我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县的,应该是隔壁县的,对吧”
“哎呀,想不到你还挺有眼力见的,姐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呢,你长得这么漂亮,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不是挺好的么?”
宇辉象很多有文化的人一样,一完事,就要劝人家从良。
“唉,你不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怎么不懂,我知道我们村上有女孩,现在在广东打工,每个月能拿200块钱,比学校老师的工资多好多”
“姐就是从工厂回来的,有几个外资大工厂,是有200多一个月,但是靠的是天天加班,一天做12个小时,一个月做30天不休息;而且不是所有的工厂都有的,大部分只有120多块钱一个月,而且每天工作12个小时,累死了”,阿娇说道
宇辉心想:原来是你怕累啊,便不再说话了”
阿娇看他不再说话,知道了他的心思,便说:姐不是怕累,姐家有一个弟弟,像你一样可爱,读书也很厉害,但是姐的父母身体不好,家里很穷;我以前一直打工,供他读高中;现在上大学了,上外地本科呢;花销很大,我打工挣的钱,供不起他上学了,才来做这个的,也就才做了不到一年”
“上大学不是免费的么”,宇辉疑惑地问道,他有一个重大特点,就是喜欢不懂就问。
“上大学,学费是免费的,但是吃饭要钱啦,而且吃饭花的钱只是占小部分;另外还有买书,买学习用品要钱啦,买衣服要钱啦,你知道北京很冷的,冬天的衣服都要花不少钱;
还有同学之间的交往也要钱啦,比如说大家一起凑份子钱给同学过生日,一个宿舍8个人,一年至少要过8次生日聚会;
还有班上组织大家出去春游、秋游之类的也要花钱啦;所以要想过得不比别人差的话,一个月没有180块钱以上,是根本维持不下去的”
宇辉一听,好像是有道理,他以前以为,读大学话,只要准备了吃饭的钱,就可以了,现在看来是想简单了;心想,人们都说母亲伟大,原来当姐姐的也这么伟大,愿意为她的弟弟付出这么多,心里对这个阿娇也多了几分敬意。
“想不到,你对你的弟弟这么好”
但是,宇辉突然想到,听说乱搞男女关系,会得一种病,叫艾-滋-病,是没得治的,特别是做小姐的,常带这种病;心想我不会得艾滋病吧,赶紧坐起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异样;
阿娇看见了便笑“放心,不会得病的,你没有病吧?
两人又聊天了一会儿,宇辉估计天色已晚,赶紧穿上衣服,要回学校。
“小弟弟,你以后这个时间,还可以来找我,如果看到我或者阿美在门口,就过来;如果看到门口没有人,那说明我们中,有一个人在工作,你就不要过来;
“好的,好的”,宇辉说道,赶紧出门往学校方向赶,心里想:我以后还是不来了。
过了一会儿,阿娇穿好了衣服,出来了。
“怎么样?”阿美惊讶地问道?
“嗯,太好了”
阿美笑着说道,“你说了下次还让他来么?”
“说是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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