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江阮宁是别人劫持,魏策反倒是镇静下来了,他之前被那样一封信误导,以为阿宁真的是对自已失望所以离开了。
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从江家掳走?
“侯爷,真的不关我们的事,那天阿宁在她自已的小院休息,再后来就说找不到人了,我们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江乾看着再一次带人把江家团团围住的魏策,只觉得两股战战,生怕这个煞神迁怒于自已。
“这孩子打小就和我不亲,在她母亲的教唆下养成了那样的性子,现在竟然还学起那个贱人玩失踪了,我们江家这次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还请侯爷明鉴。”
魏策本来只是径直往里面走,此时听到身后江乾如此诋毁江阮宁和她母亲,终于是停下了脚步,冷笑一声看着他:“和外室无媒苟合长达十年,私生三子的江大人,好像没资格在这里说这话吧?”
听到他如此不客气的话,江家众人都是脸色难看,尤其是跟在后面的王姨娘,虽然被气得个半死,但在魏策面前,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江乾脸上讪讪,不敢再多说什么,一行人就这样再次来到了江阮宁在江家的小院。
“因为夫人喜静,所以这里环境清幽,而且还有一道后门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这周围也没有多少护卫会来巡查。”
明萝向魏策禀报着,那天江阮宁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难辞其咎,这两天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夫人最后见的人是二小姐,我们就守在门外,等再过大约半个时辰,夫人就不见了。”
69書吧
秦姑姑补充道,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是江宝画说有事要和江阮宁密谈,于是她们就都待在门外,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听到提起自已女儿,王姨娘赶忙站出来解释:“这可不关我们宝画的事,宝画不过是替我来给她长姐送东西而已,没待多久就回去了,她向来胆小,更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魏策却没有听她的这些狡辩,只是看向江乾,“去叫她过来。”
江家的人赶忙去传江宝画,说起来这两天江家因为江阮宁的事战战兢兢的,都没人注意到江宝画这个二小姐也是有点反常的,已经几日没有露面了。
此时侍奉她的丫鬟在门外请示了几遍,就是没有动静,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众人左等右等都不见江宝画的身影,魏策皱了皱眉,正打算吩咐姜无去看看怎么回事。
突然见游廊处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刚才那个去请江宝画的侍女,满脸的惊慌失措,“老爷,夫人....出大事了,不好了!”
一刻钟后。
王姨娘在一旁哭得肝肠寸断,江乾也是苦着脸连连叹息。
而在旁边的绣榻上,躺着已经盖上白布的江宝画,露出的脖颈上是一道青紫的勒痕,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安详,结合她留在桌上的遗书,看起来就真的像是畏罪自杀了一样。
“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侍女也说这书信的字迹是江小姐的。”
姜无检查完了屋子里的异常之处,来到魏策面前回禀道。
魏策却是不相信那封遗书上所说的:江宝画因为对江阮宁长久以来的怀恨在心,那天争吵之下将人杀害抛尸,现在眼看就要纸包不住火,干脆一死了之。
“又是相差无几的字迹?而且还是同样悄无声息的出事,看来做下这一切的人在江家来去自如啊。”
缓缓捏紧手里的纸张,魏策眸光深了深,他也没想到这幕后之人会如此心狠手辣,这江宝画,大约也只是做了替死鬼而已。
现在他在这里每耽搁一分,阿宁就危险一分,不能再拖下去了。
魏策站了起来,松了松衣领,语气变得阴沉,“是时候,去见一见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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