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禁城内。
是夜万籁俱寂,夜风徐徐,树影婆娑……一抹红色身影穿梭在封禁城内的大街小巷内,如鬼魅一般,影影绰绰,在月色投影下,忽然隐入了一个四进宅子内,紧接着就从屋内传出了惊恐万分的求救声……打更的更夫赵小晧正百般无聊地打着哈欠的同时打着更,这一声惊恐万分又撕心裂肺的求救声震得赵小晧差点竹梆子和锣都丢地上了!
……
封兆府衙这几天忙碌异常。起因是最近城中不太平得很,这已经是第八起命案了,又是满门被屠,场面惨不忍睹,又是更夫听到惨叫声,跑过去发现屋子大门打开,实体横七竖倒地,血液溅得满地和屋子横梁到处都是……自然,大理寺卿也没闲着,更没落好,天子震怒,满城风雨,城内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达官权贵都害怕得瑟瑟发抖,不得不加强了护院防护等级,加大了人手,百姓自不必说,天一黑就窗门禁闭,互相邻里组成自卫队,轮流守夜,就怕自家是下一个被灭门的。
话说这些案件最初的发生,也不过是寻常至极。封禁城郊边有一家寻常百姓家刘屠户,此人乃是城中有名的屠户,屠猪手法了得,家中资产颇丰,家有老母亲和弟弟,为人孝顺,弟恭兄友,家庭和睦友好,两人皆是大孝子,好不容两兄弟都娶亲,日子本该红红火火,奈何某日刘屠户的弟媳因长得貌美,被一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看上,污了清白,一时悲愤交加,自缢而亡,还是衣着红衣。此后刘屠户的弟弟也郁郁寡欢而随着而去了,老母亲受不了这打击,不久也去了。留下了刘屠户和其妻,二人到衙门击鼓鸣冤,奈何遇到了贪官污吏,最后不仅没法申冤,还把自已折了进去,二人挨了几十板子满身是血被好同村的好心人抬了回来,悲愤欲绝,夫妻二人也双双去了,本来好好的一家五口人,就这样家破人亡了……从那之后,封禁城内就隔三差五出现离奇灭门惨案,因此民间传闻,这是刘屠户一家变成了厉鬼,回来索命了……
皇帝下诏让封兆尹刘东旭协助大理寺卿王民生查出案件以平民心,定封禁城安宁,且限七日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就要问罪这两位。于是乎,日常经常针锋相对,互相踢球推卸责任划分或互相攻击抹黑,权力范畴分配不均的二人破天荒地难得了意见统一,利益一致,同一战线,和谐不得了!
“王兄,以你看,我们这一局,该怎么破?是守住兵卒基业,还是守住我们的地位象征大相?抑或是皆要?”衣着黑色玄条纹的刘东旭看着棋盘,别有深意问向对面坐着与自已下棋的王民生道。
“刘兄,此言差矣!在位谋其职,岂能忘本?自然是仰不愧于心,俯不愧于地。”衣着玄白色的王民生微笑道。
“王兄所言,皆是我一贯作风,我岂有不认之理。不过是此次事关性命攸关,稍有差池,乃是覆灭之命。圣上愈见威武霸气,吾等不敢不从。如今你我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尔莫不是已有妙计?”刘旭东看着棋盘落下了一子,急切问道。
“亦非妙计,不过有一打算罢了。”
“何打算?”
“尔附耳过来。”
“可!”
“妙哉妙哉!王兄实乃谦虚之人!”
……
慈阳长公主和驸马朝云邑从桃花村回来就去了皇宫内向皇帝兢兢业业地汇报了这一趟之收获,然后带着满心疲惫回到了公主府,两人还没缓过劲来,就接待了火急火燎赶过来求救的封兆尹刘东旭。
“长公主,您可终于回来了!下官跪求长公主救封禁城黎民百姓呀……”
堂堂封兆尹刘东旭说跪就跪,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刘大人,快快请起,堂堂府封禁城封兆尹,有事请起来说!”驸马朝云邑不满道。
“起来吧,刘大人。”慈阳长公主看了看跟在封兆尹后面的几个衙差,淡定开口。
“谢公主,下官实在失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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