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每个人都披长袍和罩头纱,我和叶藏换了当地的服饰在街边闲逛,曾碰到一个蒙住右眼的小萝莉,“请买一支花吧。”
在晨光下她捧着一大束鲜花沿街兜售,请买一支花吧,她又一次说道。
“一支鲜花多少钱?”我问。
“只需要两埃磅。”她用稚嫩的声音回答。
于是我拿了一支白色的玫瑰花别在叶藏头上,但他好像不是很高兴,或许是因为我把他当成小姑娘的原因吧。
我看看叶藏,又看了看小萝莉,突然醒悟过来她的年纪似乎比叶藏还小,不禁心生怜悯,便买走了她所有的花。
小萝莉很高兴我买走她的花了,连连向我道谢,而我摆摆手没再说话。
跌跌撞撞的向他跑去,好像肺里的空气全被喊走,没有了力气,太阳晒得我头脑发昏,照在镰刀上的光反射到眼睛,视线一片漆黑,心里只留下一个想法,杀了红发男。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身处在监狱之中了。
我扭动僵硬的脖子,又觉得肩膀一阵酸痛,原来是被吊住了双臂,又长久没有动弹导致的。叶藏躺在隔壁的牢房里,万幸,他既不缺少腿,也没断了手,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打量起埃及的监狱。
墙皮脱落,爬满苔藓,还有敏捷的蟑螂,传统的监狱形象。我直愣愣的盯着地面,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承受无妄的牢狱之灾,心里觉得不平,认为那些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感觉过了很久,又终于见到了一个人,是那个红发男,他让狱卒打开牢门,步态生风的走了进来,“阿法特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69書吧
他又问起那个人,可见鬼的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懂他为什么要跟我扯上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心里充满了怨气,很气愤眼前的这个人。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可不认识就是不认识,难道还要我屈打成招吗?
“可你的瞳孔颜色和他的一模一样。”
我听闻,缄默不语。
他又紧接着说道,“不仅是我埃及子民,周边的国家里也没有蓝色瞳孔的人,你究竟是谁?又为何来我埃及?”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瞳孔颜色才惨遭入狱,我暗自嘲讽的笑了笑,我总不能说是因为喜欢蓝色才设定成蓝色的吧,他指定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我来自遥远的东方,来到埃及纯属巧合,倘如埃及不欢迎我,我大可立马回国。”
“哼!我埃及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红发男突然发起火来,一把弯刀以迅雷之势扎在我身后的柱子上。
左脸划出一道口子,从中溢出血液,我抬了抬眼皮,复又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红发男使了个眼色给狱卒,随后叶藏便从旁边的牢房里被拖到我跟前,他又拿出一把弯刀抵在叶藏脖子上说道,“要想他活命,就听从我的命令。”
红发男试图威胁我,但他不知道任何攻击都对叶藏无效,所以我根本就不害怕他会对叶藏构成威胁,我笑了,语气轻松的说道,“永远都不可能。”
于是利刃又划破叶藏娇嫩的皮肤,从他的身体里也流出鲜红的液体,我无法相信,这根本就不可能,这世上绝不存在能伤害到叶藏的东西,怎么会,怎么会?
“你放开他!”我想夺走他手中的刀子,可我被铁链绑的死死的,能动的只有头部和紧握住的拳头。
他无视了我的举动,从怀里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就往叶藏嘴里塞,我牟足了劲,铁链勒的手腕通红,而后发出铛铛的响声。我冲刺到他面前打掉药丸,他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挣脱。
其实是当我看到红发男往叶藏嘴里塞莫名的东西后心里很焦急,祈求着要是能挣脱就好了,结果没想到真的开了。
在这个世界里,我果然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
他只小小的震惊一会,很快又用力量再一次制服住我,我尝试反抗,但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混蛋!”我将眼睛瞪的浑圆,就像要通过眼睛吃掉他一样。
他似乎认为我是在夸他,很高兴的笑了笑,“想办法杀掉阿法特,我会归还你们自由。”随后他让狱卒将叶藏带走,又告诫我一番,“不想他有事就不要轻举妄动。”他松开我的手,一点都不害怕我会攻击他,他没把我放在眼里,因为我不仅打不过他,而且还被抓住把柄。
我晃了晃手腕舒缓压力,心里打着小九九,想着有机会就逃走,可又没有把握找到叶藏。
“阿法特是波斯帝国强有力的帮手,他的来历无人可知,只知道他的样貌几十年来从没变过,不是常人。”
“如今可知波斯帝国已与阿拉伯结盟,虽然我埃及大国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可父亲继位不过五个月,根基极其不稳,我担心会两败俱伤,而后又让别的国家钻了空子。”
“所以呢?”我打断他道,“你让一个女子来想办法避免战争?”他埃及的战事,又与我何干?
"你与阿法特有相似之处,他不会对你动手。”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对我动手?”他既然有能力爬上高位,又凭什么对我仁慈?
他懒得同我争辩,黝黑的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不管结局如何,你的首要任务都是阻止这场战争。”
我打心底瞧不起这些人,身为男子汉却害怕承担责任,像只兔子一样胆小,畏畏缩缩躲在女人身后。他们是不损失什么,可我却会因此丢掉性命,这些人可真可恶!
银色的光从头顶狭小的窗户里映射到地面上,太阳早已下山,在暗夜中,只有零星几点光芒陪伴着月亮,预示着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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