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致远非是沉溺此道的人,冷了脸暗暗运功。
“一个天境大成一个天境小成,两个七品地境,加上药铺的天境初期,你身边真是藏龙卧虎。”
“……”你什么时候问不好,这种时候问?
“阿三阿五小七是暗卫的编号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勇毅侯府招揽几个高手为什么不自已用,而是放在名义上养女的身边?
勇毅侯手下都没几个天境高手。
若说秦家重视养女,怎么会把人无名无分地送给了他。
连一二抬嫁妆也无。
三个天境两个地境的暗卫,皇家公主不过如此了,还得是受宠的公主。
“是侯爷的通房丫鬟哪,侯爷不会是喜新厌旧想翻脸不认人了吧?”要是敢,弄死你。
顾致远左思右想,“我身上没什么好图的。”
金银财帛,她看起来不缺。
69書吧
权势地位,他没有多少。
年轻俊美……他已过而立,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说自已年轻。
阿月笑着抱紧他,“哎呀,侯爷不要想太多……”
她还是太嫩了,使尽浑身解数半下午没能让顾致远投降一次。
暗卫们全跑远了,顾致远抱她回房间沐浴。
两人一起用了晚饭,饭后他挥退伺候的人,再次扯开她的裙子。
“顾致远,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是你说的吗,我的通房丫鬟,我不找你找谁?”他睡通房丫鬟,天经地义。
“你,你有病吧你是人吗,今天够了。”
“对,我有病,要你来治。”
“……”不是,这人之前不是挺正常吗?怎么忽然癫了。
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不早的早饭,双双躺回去补觉。
到底阿月年轻恢复地快,午后满血复活,出门溜达一圈带回来两根狗尾巴草骚扰双目紧闭的男人。
“侯爷昨天不是挺厉害的吗,啧啧啧。”
言语挑衅的结果是,她被掐着腰提到了床上。
“药吃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致远早醒了,难得这么放松不想动而已。
阿月没好气道,“你有病啊,你有病自已不吃药,凭为什么要我吃?”
“我身体里带毒,你和我……对你有影响,明白吗?”
顾致远摸摸她的小脑瓜,“乖,自已去吃,或者下回放到你的冰饮子里。”
药瓶放在梳妆台上,她不可能没看到。
“不吃不吃,说了我好着呢,你不是会看吗?”阿月撸起半截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
顾致远伸手把了把脉,他坐起来好好把了把脉。
额。有轻微的阴虚和劳累……
他狐疑地打量娇俏的小女人,想了想觉得不放心,抓着她的手要下床,“跟我走一趟,找个人给你看看。”
他懂一些药理,但毕竟不是专门给人看诊的大夫。
“我没事啊,你好烦。”阿月板板正正盘腿坐在床上。
“真没事吗?”
“真的,真的。”点头如捣蒜。
“好,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早些与我说。”
他自已何尝不是有秘密,只要对她身体无害,不必非要寻根究底。
聊完私事,之后是公事,“我上次说的小苑的婚事,叫大奶奶和二奶奶操持。”
“二奶奶姜氏娘家人口简单下人少,她的很多办法不适用于侯府,吃些苦头磨砺两年就好了。
姜氏是个好的,可惜经验不足,这回你从旁帮衬些?”
阿月脑袋转到一边,“不听不听,侯爷念经。”
顾致远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阿月觉得他挺不负责任,什么叫吃些苦头磨砺两年就好了。
谁是天生会管家的吗?
人嫁到你家来对你家的情况不了解,你们什么都不教,赶鸭子上架叫人操持姑娘的婚事,人干事?
不过不能完全怪顾致远,后院操持的事,本该归夫人管辖。
要是公公亲力亲为教导儿媳妇,传出去可没法听了。
“妾不比二奶奶大不了几岁,妾都做妾了,不能清闲清闲吗?”
“算我求你,嗯?”
“那找几个帮衬的吧,妾身能带几个人入府吗?”阿月心里没有说的那么抗拒,半推半就答应了。
在府里有宠有自已的人手,日子才能好过。
顾致远就笑,“后花园西面的清梨院空着,你这些丫头全带过去也能住的开。”
“哼,你早打算好了啊,那来问我作甚。”阿月在他怀里作怪。
“嘶,秦阿月,别闹……今天罢了,明日回府不许这么闹。”
“就闹,就闹,关起门谁知道我闹,要是传出去了肯定是你说的……你回你的府,我没到日子呢。”
“你说得对。”所以今天这顿得吃……
……
……
上午阿月浑身酸软地醒来,感觉历了一场大劫。
不是,她比顾致远年轻十岁,竟然弄不过他。
算了,他身体好总比身体不好强。
门外的丫鬟们听见动静,软声询问:“主子,可要起?”
阿月嗯一声唤她们进来侍候。
洗漱净面,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吃早饭。
早饭是四样,一小碗槐叶冷淘、一笼猪肉灌汤包子、一份清炒的波斯草、一份腌豆角和咸鱼拼盘。
夏日炎热总想吃些有滋味的,咸鱼干做的很不错,几乎没什么腥味,有嚼劲但不是很硬。
时下新兴了一种早餐吃食叫油炸桧(油条),厨子不知道从哪儿学会的,做了两次,也可能是做的不好。
她觉得太油了,不喜欢。
“中午吃羊汤和五谷饭吧。”
顾致远说她阴虚火旺,叫吃得清淡些,少食温燥多吃羊肉、甘荀(胡萝卜)、波斯草、元宝鸡(乌鸡)、菌子和五谷粗粮。
奇怪,羊肉不也是上火的吗?
不理解但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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