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目睹此景,脸上皆浮现出凝重且忧虑之色。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老大,这位护士的确是当年咱们建造堡垒时的首批成员之一。我所带领的这些人,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们向来都是无条件地听从指挥命令。然而此次事件着实诡异,要知道,这座城堡戒备森严,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出去。”宗政一侧过头去,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汤闫轻声说道。
此时此刻的他,宛如脱胎换骨一般,与往昔判若两人。昔日里,他总是那般洒脱不羁,甚至有时会表现出卑微屈膝的模样,但此刻,他已然重拾那份久违的坚定与正直,成为了那个凡事都依据事实和道理行事的宗副队长……
“此事暂且保密,切勿张扬,传讯蝎氓前来见我。”汤闫凝视着那个早已远去无踪的背影,须臾之间,便又恢复成平日里那副令人望而生畏、冷漠如霜的上级长官形象,“老大……蝎氓目前尚处于休假期内,是否需要即刻将其召回呢?”“休假?我何曾有过如此言语?速速命他即刻折返归队。”汤闫轻哼一声,旋即转身沿着来时之路返回堡垒,并下达命令道:“回营。”
“遵命!”百人军团齐声高呼,其声势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震耳欲聋。而宗政一此时面色阴沉,并非对汤闫的处理方式心存不满,实则是因为此次事件牵涉到医疗护理领域,且事发地点就在自已的监管范围之内,故而他自觉罪责难逃,只得跟随大队人马一同风驰电掣般地赶回堡垒。
当汤闫看到城墙上站着的除了守卫战士,还有那个让自已朝朝暮暮的女子初狸之后,才遣散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同时还布置了加强训练内容,让他们时刻提高警戒。
随后汤闫便纵身一跃到百米高的城墙上,来到初狸的身边“……什么时候醒的?宝贝。”
“在你大杀四方的时候吧。出什么事了?”
“一些小喽喽没什么威慑力,不想打扰你休息。刚刚跑去追嫌疑人的时候,发现那个护士是之前我昏迷时照顾过你的护理工,但是此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那个护士啊……她是不是说这次的尸潮推动者另有其人,然后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给你说”,汤闫皱着眉头回忆道,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沉默片刻后,他果断地下达命令:“先不管这些,必须把她抓起来审问清楚。跟我来。”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步伐坚定而有力,朝着关押室的方向走去。
“老大,人我带来了,就在牢房里面。”蝎氓向自已的老大抛了个好久不见的媚眼,然后又有些玩味地看着一旁的护士。汤闫略微点了点头后越过他走在前面,蝎氓这次看清了一旁的美若天仙。
初狸紧紧跟随其后,心中同样充满了疑问和不安。他们迅速抵达关押室,汤闫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女护士的衣领,将她猛地提了起来。
“说!谁派你来的!”汤闫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微微颤动起来。
女护士被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满脸惊恐之色。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只是个普通护士……真的……”
汤闫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还敢嘴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初狸突然插话进来:“汤闫,也许我们应该冷静一下,好好审审她。这样或许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汤闫听了初狸的话,稍稍收敛了一些怒气,但手上的力道并未减轻。他凝视着女护士,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她衣领的手。
随后,两人开始对女护士进行详细的审讯。他们询问了关于尸潮推动者、背后势力以及其他相关问题。然而,无论怎样盘问,女护士始终坚称自已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士,与此次事件毫无关系,也没有任何特殊的背景或目的。
面对这种情况,汤闫和初狸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难道真的是他们弄错了吗?还是女护士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隐瞒真相呢?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都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蝎氓身为常年混迹黑白两道,自认还是有一些看家本领的,“老大,我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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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闫看着这小子一脸嘻哈的吊儿郎当样不禁扶额,“说吧。”初狸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地凝视着眼前这位神秘而陌生的人物。此时此刻,对于这个全新的领域,她确实知之甚少。以往,通常都是岛上的居民前来咨询相关事宜。
只见蝎氓一脸自信满满,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我完全能够对她施展读心术,倘若她心怀不轨或者有所隐瞒,绝对逃不过我的法眼。”听闻此言,汤闫与初狸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紧接着,蝎氓迈步走向那位女护士,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搁置于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施展神奇的读心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蝎氓的眉头却紧紧皱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大啊,经过我的探查,可以确定这女子的确仅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护士而已,她并未撒谎。”听到这里,汤闫和初狸双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他们原本满心期待能从这名女护士身上找到关键线索,可结果却再次令希望化为泡影。
“莫非……是咱们的调查方向出现了偏差?”初狸轻声呢喃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与迷茫。一旁的汤闫则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失落情绪,坚定地回应道:“无论如何,暂且先将她释放吧。接下来,我们必须重新梳理思路,再度寻觅其他有用的线索。”言罢,汤闫挥手示意手下的士兵将女护士带离此地,并特别叮嘱要对其严加看守。
初狸静静地注视着渐行渐远的女护士身影,脑海中思绪万千,似乎正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突然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让她的头皮瞬间如过电般发麻,“等一下!现在绝不能放走她们!”初狸急忙释放出如灵蛇般的藤蔓,紧紧捆住那两名护士,“小狐狸?”汤闫的神色猛地一怔,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看向自家的宝贝,蝎氓也如临大敌般警惕地看向那两名护士和那犹如火箭般的藤蔓,“有……有什么不对吗?这位小姐?”
“你难道不清楚自已为何要抓住她俩吗?你们商界难道都不流行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做法吗?”初狸面无表情地操控着藤蔓,一点一点地收拢,仿佛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无尽的威压。随着藤蔓逐渐缩短,两名护士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们紧闭双眼,似乎想要逃避即将降临的厄运。然而,初狸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与平日里的温柔截然不同,宛如冬日里的寒风凛冽刺骨,又恰似一盆冰水猛地浇在了身上。这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使得面前的护士们瞬间惊得睁大了双眼,目光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颤颤巍巍道“:我……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在这一刹那间,初狸迅速伸手拉住汤闫的手,并以手势示意他保持安静。紧接着,她巧妙地运用手中的藤蔓缠绕住护士们的嘴巴,使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给对方留下一丝反抗的机会。
汤闫心领神会,顺从地按照初狸的意愿行事。当他慢慢地将视线投向那两名护士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只见她们的眼眸原本应该是漆黑如墨,典型的华人特征,但只要稍加留意,便能察觉到其中隐藏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咒文。这个发现令汤闫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仿佛心头压上了一块沉重的巨石。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蝎氓也敏锐地捕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眉头紧蹙,快步上前想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待看清两名护士眼中的诡异景象后,他的神情同样变得凝重起来,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蝎氓惊呼一下后又连忙压低声线道“这是什么东西啊?新型异能?”蝎氓一脸求教地看向初狸,汤闫在他说话间直接两手劈向两个护士使之晕倒。
初狸也小心翼翼地用大片藤叶遮盖住护士的眼睛,汤闫才缓缓开口“是之前中心城市的那群神秘组织吧?”
“八九不离十,我在这个世界所见过的器官上的咒文有两次,第一次是小萝莉的,第二次就是这两个护士。”
“缪盈所施展的咒文和此次出现的大相径庭啊!这种咒文简直粗制滥造到了极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独特之处,仅仅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简易咒文罢了,而且数量少得可怜,实在难以想象这居然会是正版。说不定……这根本就是个冒牌货呢!”汤闫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道。
然而,紧接着初狸接上他的话:“说是吧,倒也不完全对;说不是吧,似乎又有些牵强。要知道,小萝莉的咒文可是毫无瑕疵、完美无缺的哦!但那可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呀,与她自身的异能相辅相成,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的存在呢!至于这两位护士嘛,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们俩的咒文竟然如出一辙,这绝对是匪夷所思之事!
毕竟,就算属性相同,咒文也是绝不应该完全一样的呀!打个比方来说,每个人都拥有各自独特的外貌特征,而这些特征正是由基因直接决定并通过控制蛋白质分子的结构进而对生物体产生直接影响的结果。那么在这里,属性就类似于那些蛋白质,而咒文则恰似蛋白质的各种不同构造形式。所以说,两个容貌迥异且姓氏各异之人,又怎能拥有一模一样的咒文呢?”
说完这番话后,初狸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相关资料,开始慢条斯理地向众人详细解释起来,并将那份资料呈现在他们面前以供查看。
俗话说得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两个常年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巨头,又怎会有杀手那般如鹰隼般敏锐的目光。
“故而,真正的卧底并非她们,她们不过是被人当作了监视器,如影随形地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以防哪天东窗事发,也好有条后路可以抽身撤退,好一招祸水东引,金蝉脱壳。”汤闫的眉头皱的都快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但还是冷静接着分析。
蝎氓尽管头脑相对较为迟钝,可面对眼前的局势和话语,多少也能够理解其中一部分意思。尽管对于缪盈究竟是什么来头一无所知,但内心深处依旧充满了恐惧与敬畏之情,以至于说话时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老……老大,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搜索范围进一步扩大呢?这样才能尽快铲除这个丧心病狂的心腹大患啊!”
汤闫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般凝固。他默默地感受着初狸掌心传来的阵阵温热凉意,这种触感犹如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令他原本躁动不安、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心境逐渐恢复平静。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他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语气说道:“不用着急,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对方极有可能使用同样的招式逃跑,对方既然布下如此严密的陷阱,想必也是有备而来。若是我不能给予相应的回应,又如何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主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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