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娩等人都走了之后,从袖口拿出了一张纸,纸上是写给太平万象守军的一封信。
赵玉谭这人总觉得她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当年当年太子勾结普安国造反,被不明人士屠杀了整个太子府,而霍娩也就是在那一年被迫流浪。
明明霍家当时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后面却能如此轻易地剃出去,跟他们抛弃自已绝对是有关系的,而自已从起了什么位置的作用呢?
这几年霍娩的确在查这件事情,可是各方消息都瞒得很好连蛛丝马迹都不曾露出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消息。
也该赌一赌,想着春兰应该把事情干完了。
赵菡萏那丫头还是太依赖自已了,这样子不行。
后面马上就要离开府邸毕竟赵家已经被人看上,而若是那自已那猜测是真的话。
就足以掐住赵玉潭的软肋,再留在这里明显不是明智之选。
族学院:
赵江雪似乎并没有把刚才那两姐妹的挑衅放在眼里,依旧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掏出昨天谢危送来的资料起来。
她是一个对自已非常严格要求的人,因为只有对自已要求严格,手下的人才会觉得有盼头从而认真踏实的给自已办事。
而另一边赵菡萏坐在座位上,双手紧握,手心出汗,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
期待着霍娩的出现。
旁边的竹青看见自家主子那脸上都泛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其实心里也是怦怦直跳。
要知道作为赵玉谭的耳目她之后的那几次可并没有多透露小姐的情况。
丞相如此聪明,自然是感受到。
要是小姐这一次不争气,自已这个宝押错的话那真是得不偿失。
赵菡萏对这次考试感到非常紧张和不安,因为她知道自已并没有充分准备好。
而霍娩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依靠,现在却不见踪影,让她感到更加无助和心慌意乱,霍娩到底去哪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赵菡萏心中不停地问自已。她开始后悔当初接受了霍娩的帮助,觉得自已太贪心了,只想着得到好处,却忽略了风险而且这次我也没有听赵丽淑的话要到时候考砸了。
她们一定不会放过自已。
现如今赵江雪也对自已疏离了不少。
如果霍娩不来,她该如何面对这次考试呢?她会不会考砸呢?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让她越来越焦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考试开始只剩下几分钟了,但霍娩依然没有出现。赵菡萏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她甚至开始怀疑起霍娩的身份来,毕竟她之前就曾有过怀疑。
为什么她会找自已待到自已对她放松警惕之后再行动,不,她不会这样的赵菡萏你想什么能,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人家。
“不会的,霍娩一定会来的!”
赵菡萏安慰自已道,“也许只是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或者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不能慌张,我要相信她!”
尽管如此,她内心的担忧仍无法消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
终于,谢危一直在关注着赵菡萏,只是他也在疑惑一直在赵菡萏身边的那个姑娘并没有来,难道是他想错了。
看着这次自已专门连夜出的考题,更是因为这个考题和几个族老争了起来。
要不是最后得到了赵丞相支持。
赵菡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已,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全力以赴,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这场考试。即使没有霍娩的帮助,她也要证明自已的实力。
此时,竹青突然在她耳边低声:“小姐不用担心三儿姑娘说她去处理一点事情,小姐认真考试就可以了。”就在两个人谈话之间赵丽淑慢慢的靠近了赵菡萏。
“那件事可不要忘了,我的好妹妹。”
“我是不可能做的。”
“哦,哎真傻既然不做的话那你就等着吧”
说完之后就慢悠悠的回了自已的位置,这时候谢危扫了一眼看了看这些人各自的表情。
各自性格就已经了解了大概。
赵江雪试卷之后眉头皱紧,这次的试题竟然不是传统的所谓孔孟之道,而是如此复杂的一个论题。
这个东西像他们这种世家子弟压根就不用学。
其他的人反应也都是有些颓靡。
随着试卷发到手中,赵菡萏开始答题。虽然她仍然有些紧张,但她强迫自已集中注意力,认真思考每一道题目。
渐渐地,她进入了状态,忘记了周围的喧嚣。
这个考题她会!
当时霍三还因为这个考题给自已讲了一个故事。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个是一个经典的论题。
赵菡萏是这样写的:
这句话出自的故事目的就是告诉我们这像九方皋所看到的是马的内在神机,观察到它内在的精粹而忽略它的表面现象,洞察它的实质而忘记它的外表;
而只看他所应看的东西,不看他所不必看的东西;
只注意他所应注意的内容,而忽略他所不必注意的形式。
像九方皋这样的相马,有比鉴别马还要宝贵得多的意义
很多人以为这句话是时间逻辑顺序;其实不是它是空间逻辑顺序。
如果看过易经,了解易经思维的问题就可以按照这个思维去论证概括的说,一阴一阳之谓道;
仔细的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阳阴,无限迭代地名,统一于天道;叠加态榫卯结构,建筑要想留存百年万年就要利用老祖宗留下的榫卯结构这种充满智慧而又变化无穷的产物。
就如原本静态的一幅画你就算是画的再好也只是有花意并无神韵,而用以巧思蝴蝶喜欢的蜜食掺在画画的墨中,等画完了之后墨中的蜜香。
原本的画是禁止不动,而舞动翅膀的蝴蝶停在了画中这就给观看画的人多了一层体验。
就好像那在画中的花有了香气一般,吸引那翩翩的蝶这就是一个非常基础的论点,这种方式没有难度但如果在特定的条件之下,就会有惊艳的感觉。
古人常说世莫不举贤,或以治,或以乱。
非自遁,求同乎已者也。已未必得贤,而求与已同者,而欲得贤,亦不几矣!使尧度舜则可,使桀度尧,是犹以升量石也。
是故,谓不肖者贤,则必不知贤;谓贤者不肖,则必不知不肖者矣。
如果真是以菡萏现在的能力来说,即便是知道了这种道理但无法运用也是枉然,这种论点最大的局限就是机会。
等到机会和时机充足了之后,它就会发挥出不小的作用。
赵家是靠诗书传家的,但是家族在肇兴也是昭京很多产业菡萏这边就先哲《闻见前录》中的一句话:“陛下益养民爱力,用贤任能,疏远奸谀,进用忠鲠,天下悦服,边备日充。”
其中的用贤任能,一个好的掌柜可以给产业带来的收益比你聘用十几个伙计还要多的多,然而如果你让一个绸缎生意非常好的掌柜去经营一家米铺或者酒店,那效率就会大大降低。
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出众,而是因为你没有把它用在他们真正有能力的行业上面,即便是掌柜要学的东西基本上都一样。
但是要在一个行业深耕发展,需要靠不停积累钻研和反复琢磨最好的东西,这种反复的钻研和琢磨你短时间是无法得到高效的回复的。
而这种人如果代入马之中那就是不出色的中等马,可是一旦他突破了他就是一匹上好的马匹。
而菡萏所需要做的确认自已到底要什么,然后找到这种潜力股,即便他现在并没有那么出色他只是没有突破自已的桎梏而已。
所以在菡萏看来这句话虽然是用在用人上面,重点并不是在于吗而是自已作为这个伯乐,对自已的要求是什么。
有了要求再去找马,比找到马之后改变自已的要求重要的多,这样这匹马和伯乐的适配性也会高。
综上所述,皆是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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