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偏执且执拗地盯着宫远徵,他始终不相信宫远徵会是无辜的:“我会找出证据的。”
宫远徵挑衅地笑:“那便祝你成功。”
反正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桑落酒扶额,得,前面说那一堆全白说了。
她苦口婆心对宫子羽道:“你如今处于执刃之位,当一天和尚就要撞一天钟,做点执刃该做之事吧,若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的话去找今天负责教导你的长老,也不知道今天是谁负责辅助执刃,商议好的事情全当放屁了似的。”
说完她不耐地朝门外甩了甩手,让他走。
宫子羽虽说被怼了一通,但至少还是有礼数的,他向桑落酒行了一礼才带着金繁往屋外走去。
宫子羽走远了,宫远徵才敛起了方才针锋相对的神色,吩咐道:“贾管事,你先出去吧。”
贾管事低头应是。
贾管事刚走,桑落酒就放出一只蓝白色的鸟:“留云,去跟着那个老家伙,若是见他有什么鬼鬼祟祟的行为随时跟我说。”
宫远徵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跟那老头飞出去的鸟:“你也看出他有问题了?”
桑落酒傲娇抬头:“嗯哼,没瞎,谢谢。”
宫远徵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我发现你每次见到宫子羽都跟浑身带刺的小刺猬似的。”
桑落酒轻轻拿掉他作乱的手:“不要弄乱我的发型。”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不也一样,见到宫子羽一整个炸刺状态,扎人得很。”
她想了想又道:“我感觉小刺猬这个描述不太准确,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更像是个护崽的老母鸡?”
宫远徵笑意立马敛了下去,转身去拿架子上的百草萃药瓶,嘟哝了一句:“谁是你崽。”
桑落酒当然知道他在意的点,调笑道:“对对对,当然不是我崽了,宫远徵是桑落酒的亲亲老公嘛。”
这下轮到宫远徵不好意思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说话怎么这么露骨。”
桑落酒不以为意:“喜欢当然要说出来啦,不然扭扭捏捏藏着干嘛,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宫远徵面上笑意加深,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我若是不喜欢呢?”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桑落酒望向他的眼睛:“你眼里的喜欢,都快要溢出来了。”
宫远徵回望着她的眼睛:“你也是。”
桑落酒看着他那精致的小脸,有些情不自禁,猝不及防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可惜你还小,总让我有种带未成年早恋的罪恶感。”
桑落酒原本是想亲嘴的,毕竟宫远徵的嘴巴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但想到宫远徵还未成年,就转为亲脸了。
宫远徵愣愣地看着桑落酒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她亲我了,她亲我了,她居然亲我了!!!
他感受着脸上残存的余温,只觉脸颊一阵发热,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了。
桑落酒注意到他手上的百草萃药瓶,问道:“这个百草萃,你查出哪里出了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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