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金繁欲要上前理论,却被宫子羽挡下。
“见过风长老。”
他向桑落酒行了一礼,金繁也只好跟着行礼。
桑落酒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礼貌。”
宫远徵一旁像个隐形人似的贾管事也跟着行礼:“风长老。”
桑落酒瞟了他一眼,继续看向宫子羽:“执刃大人这新官上任,不好好跟着长老们学习如何处理宫门事务,大老远跑来医馆,想来不会就是为了让远徵弟弟给你行礼的吧。”
宫子羽点头:“自然,我父兄死亡一事疑点颇多,我来此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远徵弟弟。”
宫远徵淡淡道:“何事?”
宫子羽走到一旁,拿起宫远徵刚刚放下的百草萃的药瓶把玩着。
“徵公子专精炼毒、解毒,且负责剖解我父兄遗体,可有结果了?”
宫远徵早已有了答案,正要回答,却被桑落酒抢了先:“这件事情徵宫自会向长老院汇报,你若是感兴趣的话届时来长老院旁听便是。还有别的事情吗?”
宫子羽本就是有意铺垫,却被桑落酒堵住,索性开门见山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父兄每日都按时服用百草萃,为何会因毒而死?”
他看着宫远徵冷笑:“服用百草萃之人理应百毒不侵,执刃和少主因毒而死,这明显是百草萃出了问题,依风长老的见解,我是否应该对制作百草萃的人问责?”
桑落酒笑了:“好哇。”
话音未落,宫远徵诧异地看向桑落酒,不明白她为何会同意。
却听桑落酒冷声继续道:“那便把经手过百草萃的所有人都抓起来好了,上至徵宫宫主,下至采买药材的下人,以及给各宫送药之人,还有服侍主子喝药的人,任何接触过百草萃程序的人统统都不放过,全都抓起来严刑拷问便是了。”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嘛,羽公子觉得如何?”
药房贾管事听完桑落酒的话,面色变了又变。
宫远徵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这……”
宫子羽的脸色也是白了又红,他当然听出来了这位长老是在内涵他放着那么多可疑人士不查,却偏偏咬着宫远徵不放,偏偏他也不能真如桑落酒所说,将那么多人全都抓起来,硬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桑落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屑道:“挺大个人了,行事却如此幼稚,整件事情若没有我插手,获益最大的就是你这个莫名其妙匆匆上任执刃之位的宫子羽,你可见有谁因你上位而怀疑过是你觊觎执刃之位而策划的这一切事故?”
宫远徵双手环胸,冷笑着补刀道:“我不怀疑他单纯是因他过于蠢笨,不像是有那个脑子策划这一系列事情的人而已。”
“宫远徵,你……”
宫子羽被宫远徵激怒,欲要上前却被桑落酒挡住:“怎么?还想打架?”
“你看看你身上哪里有当执刃的样子?连个凭证都没有,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若真想要问责于谁,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出证据,让被控告之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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