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包还是小。
韩雅没几口就把小面包吃进了肚子里。
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对陆远闪着星星眼，说道：“太好吃了，还有吗？”
韩雅的表现在陆远的意料之内。
这种小面包在这个时代，绝对没有人能够抵挡。
更别说韩雅这种小吃货了。
既然要钓鱼，那就不能让鱼一下子吃太饱。
不然下次就不来吃了。
陆远深知这个道理，便摇了摇头道：“没了，要回家做才有了。”
韩雅并没有因为陆远的摇头而失落，反而因为他话语中的隐含的信息而狂喜，“这个小面包做了明天能带过来吗？”
陆远点点头，“明天你还来的话，我可以给你带一些，只是...”
陆远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
韩雅果然又上钩了，“只是什么？”
“只是之后的就不能免费给你吃咯。”陆远故作为难。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多贵都没问题！”韩雅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又是什么家传秘方，不外传，或者说材料特别难弄已经没有了。
只要能花钱解决的，在她看来就没有问题。
而且这摊主卖的饮品都不贵，这小面包这么小估计也贵不到哪里去。
的确，也跟韩雅想的一样。
陆远并没有打算卖多贵。
现在按照果汁的利润，10积分换1300文，则1积分换130文。
这个小面包如果跟果汁的利润一样的话，售价应是65文。
“那行，姑娘明天过来吧，我下午会来这里开摊。”陆远笑笑。
“好一言为定！”韩雅兴奋不已，一脸期待明天的到来。
韩雅见目的达到了，也不久留，因为她看到自己的丫鬟柳儿此时已经开始着急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回府了。
自己是偷溜出来的，如果迟了回去，免不了又要被母亲骂一顿。
于是她又买了两杯果汁，便离开了。
当然，最后，她没有忘记跟陆远互相交换名字，这样方便她明天过来寻找陆远。
陆远看着韩雅离开的背影，心中喜滋滋的。
原本他就猜想韩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韩雅竟然告诉自己她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这让陆远惊喜不已。
这将军府可是山城里最有势力的人了。
就连衙门的知府老爷看到了，都要恭恭敬敬的。
自己如果能攀上了这一杆高枝，让她给自己摇旗呐喊助威，自己以后的生意怕是无忧了。
......
接下来的几天，陆远一边卖着酸梅汤跟果汁，一边投喂着韩雅，跟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当然每次投喂的时候，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陆远都会叮嘱韩雅不要把他会做这么多神奇的食物的事情说出去。
韩雅自然答应，她可不想多一个人分享自己的美食，毕竟陆远每天的美食都是限量的。
多一张嘴，自己就有可能没得吃了。
陆远投喂的食物，从一开始的小面包，已经慢慢地升级成为各种各样的小点心。
饼干，蛋糕自不可少，期间还有一些葡萄干，坚果类，瓜子之类的小零嘴。
虽然食物的品种不同，但是相同的是，韩雅每天都会被陆远的食物所征服。
每有一种新食物出现，她的内心都会翻起一阵惊涛骇浪。
即使是面对陆远越报越高的价格，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付钱了。
美食当前，钱银算得了什么。
至于陆远，那是挣得盆满钵满啊。
从一开始的1积分兑130文，到后面逐步涨价，最高的时候，1积分兑400文。
最高的时候就是卖蛋糕的时候，5积分的普通奶油蛋糕，陆远直接卖到2两白银。
这种香甜美味的蛋糕，韩雅自然不会拒绝。
由于韩雅的羊毛实在是太好薅了，陆远甚至还把酸梅汤的每日限额变成了200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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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陆远的小摊就是一天卖100杯果汁，200杯酸梅汤，节省下来的积分就能有一天10积分。
而这省下的10积分则是全部换成韩雅的零嘴，基本上一天能收入个三五两白银。
从认识韩雅到现在，只是短短的十天时间，加上之前挣的钱，陆远的存款已经达到了50两。
这挣钱速度比卖饮料快多了。
陆远期间不是没有想过不卖饮料，然后全部积分都拿去买零食卖给韩雅。
但是转念想想，还是要稳住自己的基本盘最重要。
自己要做大众的生意，才能稳定致富。
反正饮料摊的利润也不低，自己也不急着关闭它。
万一韩雅大小姐吃腻了呢？
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毕竟蓝星的食物种类太多了。
只有陆远买不起的，就没有商城没有的。
而且陆远能够明显感觉到韩雅对自己的信任与依赖。
鱼儿已经上钩了。
只要自己不作死，估计这条鱼就跑不了。
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陆远现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自己现在有钱了，可以去牙行买新人了！
...
陆远选了一天清闲的早晨，拿着50两银票，来到了之前的那家牙行。
牙行外面依旧是高高的围墙，陆远望了一眼便敲响了牙行的大门。
吱——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就跟陆远上次来一样。
开门的小厮正巧是上次陆远来见到的那位。
对方也认出了陆远来，便直接把他迎了进来，随后说道：“客官今日来，是已经决定了要什么样的仆人了吗？”
陆远跟在小厮后面，点点头，道：“嗯，带我看一下一次性买断的，要女的。”
“好的客官，这边请。”小厮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后，便开始带路了。
随后，陆远在小厮的指引之下来到了牙行的后院。
这是陆远第一次踏足这里。
上次他只是听小厮介绍，卖身的奴仆分成两种。
一种是挂名寄售。
顾名思义，卖身的奴仆挂名在牙行的花名册上，本人并不在牙行当中居住。
当有人相中了，才会把人带到牙行来让客户挑选。
因为牙行不需要养着，所以收的佣金会低一些。
这种多为由于子女太多，养不起了，来牙行卖掉一两个的那种情况。
佣金低一些，卖主也能多收一些钱财。
比较适合那些本身在山城有固定居所的，不是很急着用钱，但又缺钱的那种人。
第二种则是牙行出售的奴仆。
这种一般是由牙行先行买断，随后居住在牙行当中。
这种情况就比较复杂。
有些是急用钱，然后卖断给牙行的。
有一些是被人牙子拐过来的。
也有一些是大户人家发卖过来的。
不过这种类型比较少，因为一般大户人家是不会轻易发卖奴仆的。
只有奴仆犯错了或者家庭缺钱了才会发卖出去。
而那些犯错的奴仆，最终的下场就是卖去窑子。
卖给牙行已经算格外开恩了。
而缺钱就没什么好说的。
已经卖身了的奴仆就是商品，哪里给钱就去哪里。
陆远估计，牙行里面的大部分是第二种情况。
因为山城附近村子过得还行，最近也没有天灾，所以甚少有人卖儿卖女。
那么牙行的奴仆来源就不言自明了。
...
陆远跟着小厮前来的这个后院，就是牙行买断的奴仆居住的地方。
陆远还没有走近，便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像是食物腐烂，混合着排泄物，汗臭味的复杂难闻气味。
陆远不禁眉头紧蹙，“这样的居住环境，里面的人还能是健康的？”
对于这个疑问，陆远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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