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局势控制,两口子见形势不对,将地上的银子捡起来直接往门内跑。
连孩子也顾不上,丝滑的动作看的众人一愣,连刚刚说的衙门也不告了。
莫子从见事情解决,又劝了几句,才带巡逻队伍走了。两只狗崽费劲的正往门外跑,吴哥儿拉着秋水往医馆内走去。
进了医馆,吴哥儿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诊台收拾药材,晒干的黄瓜香发出阵阵好闻的气味。
旁边两人都没想到吴哥儿这么猛,平时说话和和气气的,关键时刻一点链子也没掉。又自已去做自已的事了。
安静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了第二天下午,医馆内午休结束,吴哥儿刚下楼就在小李哥推了半天门推不开。
打开窗户一看,门口堆了许多东西,还有些垃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干的。
吴哥儿让小李哥稍微站在一旁,用力将大门一踹,连踹了三四下,直接将堵在门口的东西踢出去老远。
等把门打开,秋水和小李哥刚想劝劝,就见吴哥儿径直去厨房提了桶潲水直接走到旁边香坊门口泼进去。
里面的长工昨天都见过吴哥儿,见他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忙让出一条路。等把潲水泼完,杜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三个人站在门口瞪大眼睛看着他,吴哥儿直接将杜哥儿抱进秋水他们旁边。又拿了个铲子直接将门口乱七八糟的东西往香坊里扔。
刚扔完,昨天那个男人见只有吴哥儿一个人,又想上来逞威风。伸出一只手想打吴哥儿,还没等其他三人上前,阿布阿加两条大狗就从吴哥儿身后跑出来直接扑上去咬。
后面那个女人扔出刚刚丟进去的杂物打两条狗,吴哥儿拿出鞭子一一甩过去,直将香坊闹了个天翻地覆。
闹完了,见两口子在地上不动弹,吴哥儿唤上两只狗往医馆门口走。
杜哥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像跟屁虫一样边跟边说道:“我家那口子说你跟人打架,我还不信,出息了啊。”
吴哥儿笑笑,给人倒了杯热水,又端了些糕点当零嘴。温和的样子跟刚刚凶巴巴的样子判若两人。
杜哥儿也有八个月了,等人休息好,吴哥儿又施针给疏通了经脉。不过自从上次用了药,慢慢补齐孩子的亏空,现在杜哥儿已经健壮了许多。
能平安生产这些吴哥儿倒是不担心,等秋水忙完,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聊着天。
四个人在医馆坐到下午,张财才急忙赶回来。他倒是不知道隔壁找茬的事,反正昨天今天已经震慑过,也没有人主动提起,毕竟也不值得。
见今天人齐,吴哥儿心情倒好了许多,嘱咐杜哥儿好好坐着,自已进去做舂园子汤。
见吴哥儿要做饭,秋水连忙起来进去厨房烧火,杜哥儿坐不住,捞了两只小狗崽进去厨房。
只见杜哥儿挺着个老大的肚子往厨房里挪,三个人都习惯了挨在一起聊天。秋水又在灶孔旁给杜哥儿搭了个凳子,边做饭边烤火。
现在虽然是初秋,但晖城的天气总比外头要凉些,能赶上南方深冬的天气了。
今天早上才买的梅花肉还有许多,总吃小炒肉有些腻。吴哥儿思索了片刻,将肉切片。
用菜刀剁成细细的肉沫,加入葱姜水,做个舂圆子汤吃。
今天人多,又拿牛肉切了半盆萝卜,烧个牛肉萝卜滋补。
69書吧
等吴哥儿做完饭,杜哥儿爱吃酱菜,又自已夹了一大碟酱菜。新鲜的鹿耳韭酱出来微酸微甜,野菜的风味十足够。
但腌制到了现在,倒有些过于酸了。不过杜哥儿倒好这一口。肚子里揣了个吃东西总觉得腻,就得这口酸酸的才能把腻味压下去。
等杜哥儿咕噜咕噜一口萝卜一口酱菜下肚,他男人才下了午值过来接他。
见他又吃上了,无奈的说道:“怎么总在人家家里吃饭?”
吴哥儿白了他一眼,回道:“我家饭有毒?”说完,又给杜哥儿舀了一勺圆子。
见饭桌上其他人都没说什么,莫子从只能在旁边坐下来,捞了两只小狗在怀里玩。
几人正吃饭间,窗口砰一声响起,几个男人立即起身往外面看去。窗口不知道谁扔了个炮仗,把窗户纸崩坏了。
李正这一个月以来见惯了隔壁的骚操作,连忙跟同行的张财使了使眼色。
张财秒懂,两人一起上前把正出门的香坊男人堵了。骤然见隔壁医馆又多了个高壮的男人,还上来围他。
香坊那个男人刚想躲,就让两人逮住了。拳头落到身上才知道怕,那男人不住的求饶道:“两位大爷纳福,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张财将他提溜起来,怒道:“下次要是再嘴不干净手不干净,让我见着了,可一顿好打。”
吓的那个男人不住点头,莫子从见两人能解决,也就没出面。回医馆路上,张财才知道这家人最近的骚操作,恨不得再打一顿。
那男人见两人不好惹,赶忙跑了,看来能有好一阵清闲。
回到医馆,桌上三个人还在等他们,等吃完了饭,才到午间。送别杜哥儿,余下的几人又开始了缓慢的午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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