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杜哥儿传染了,吴哥儿总觉得自已最近不对劲,不是想吐,就是浑身酸软、全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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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几天一顿收拾,旁边那一户人家总算安静下来。知道医馆的人不好惹,也不怎么敢明面上生事了。就算有,最多也只敢背着他们嚼几句嘴。
“怎么了?感冒了吗?”见吴哥儿下楼,秋水担忧的问道。
吴哥儿摆了摆手,示意自已不想说话,又把面前的酸菜肉丝面朝小李哥面前推了推。
秋水见状,忙从酱菜缸里捡了叠酱菜递给吴哥儿。
早晨空腹吃酱菜胃里容易烧的慌,吴哥儿强忍恶心吞了两口面,吃着酱菜才把不适感压下去。
稍微缓了口气,才对着秋水说道:“应该是感冒了,不碍事。”
旁边小李哥笑道:“你可是咱们医馆唯一的大夫,得给自已把把脉,待会儿我们好抓药熬给我。
吴哥儿撑着昏沉沉的头,将手指搭上了自已的左手,一把脉,吴哥儿顿时瞪大了眼睛。
桌上的两人见他不说话,也吓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秋水忙又给倒了杯热水。
只看见吴哥儿突然傻笑起来,嘴巴还越张越大。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疑惑的盯着吴哥儿。
半晌,吴哥儿才说道:“我有了。”
闻言,桌上两人一惊。还没等两人出声,旁边杜哥儿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我要当干妈了。”
吴哥儿笑着点了点头,桌上的人都露出喜色。见桌上三个哥儿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小李哥自觉收了碗筷,去厨房洗漱。
昨晚不舒服一晚上,得知自已有了小团子,吴哥儿才松下心神,随之而来的是上下眼皮打架,睁也睁不开。
见状,杜哥儿和秋水都自觉闭上了嘴,把吴哥儿小心的扶到楼上去休息。
楼下,小李哥收拾完,又自觉去了柜台守着大厅。
等吴哥儿醒来,天色渐晚。从窗子正开着,从窗边往外望去,太阳正在缓缓西沉。
天空像是混合了无数色彩的调色盘,金橘色、淡紫色、白粉色相互交织蔓延。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如同锦缎一般铺展开来,宛如波光粼粼的水面,透着说不尽的迤逦。
偶尔窗外吹过几缕微风,窗外树叶扑簌簌的往下掉。吴哥儿用手摸着肚子,那里已经有了另一份奇迹,在温柔的跳动的,吴哥儿只觉得好像生命中某个地方的空缺已经被填满了。
片刻后,秋水端着一碗温热的疙瘩汤走上楼来,两只小狗围着人人脚跑,像两只圆滚滚的棉花糖,吴哥儿稀罕的抱起一只亲了亲耳朵。
等他们互动完,秋水才把手里的疙瘩汤递过去,两人相视一笑。又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
“杜哥儿回去了吗?”吴哥儿边吃边问道。
秋水点了点头,帮吴哥儿披了件衣服说道:“刚刚我送回去了,他家里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有野山参、大枣这些,不知道你能吃什么?今天晚上我都没做,等明天你想吃了,我再做给你吃。”
闻言,吴哥儿轻点了点头,新生命的到来当然不甚欣喜。
“布肖哥今晚回来吗?”两人坐在床上说了会话,吴哥儿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话。
秋水把小狗抱着躺在床尾,笑道:“今天中午回来了一次,小李哥中午就跟他说了。”
他刚刚才走,说是急着给你们部落里带信。”
听到这里,吴哥儿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捂着脸,把脸埋在小狗毛绒绒的身子里。
秋水了然,聊了片刻后,又去楼下的端了糕点、红枣一类。等吴哥儿吃不下了,才从房间里退出来。
双身子的人总是畏寒,第二天早上起来,吴哥儿特意给自已加了个坎肩。肚子里的团子还小,但医馆还需要人守着,也不能不下去看着。
挣扎半晌,吴哥儿还是从床上起来,撑着身子往楼下走去。小狗许是明白了眼前是两个人,也不往人脚下钻了。吴哥儿高兴的蹲下一只只抱起来亲了口。
刚下楼,饭桌上空荡荡的,吴哥儿刚想让秋水帮他煮碗面。就见厨房门开了,阿娘站在厨房门口直冲他笑。
吴哥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抬起头的瞬间,阿娘和秋水已经在往桌子上端早饭了。
三个大包子,一碟酱菜,一盘子鹿肉,一碟炒菜,一碗炖银耳,一碗淋了酱料的鹅蛋羹。
吴哥儿刚想让阿娘和秋水别忙活了,转眼间,阿娘又端了碗加了红枣的小米粥。
边给他喂边说道:“部落里忙着准备冬天的物资,本来想过几天就来看你的。昨天突然听到布肖带回来的消息。
我和你阿爹顿时就坐不住了,一大早我就坐了马车往这里赶,你阿爹得要几天。部落里没多少男人,还有好些房屋要修缮…”听着阿娘絮絮叨叨的唠着家常,吴哥儿半眯着眼享受着这久违的宁静。
桌上早食太多,吴哥儿忙抓了秋水过来一起吃,不然照阿娘的意思,今天估计撑的够呛。
外面阳光暖洋洋的洒下来,几只狗趴在棉被上舒服的伸着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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