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血腥原始的暴力,来庆祝这位大才的到来。
“嗯,不错。”青年满意的看着台下的一切。
转头,对着叶宇提问道:“怎么样,先生你高兴吗?”
“嗯,高兴吧。”叶宇看着底下的癫子,感觉自已格格不入。
不过妹妹倒是眼神亮晶晶的,在底下看的很兴奋。
“高兴吧?”青年眼眉一挑:“看来不是很高兴。”
“来,再让你看看能让你兴奋的。”
青年在空中,两手拍了拍,侧门处立刻走进来一队士兵。
士兵身后牵着一群眼神呆滞的舞女。
“开始吧!”
一声令下。
底下舞女立刻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自已干净整洁的衣服被地面的脏污所染。
随后整齐划一的汪汪叫了起来。
“汪汪汪!”
“嗷……汪汪汪!”
“ohohohooh!”
“哈哈哈哈!”
“啪啪啪!”
底下人群整齐的鼓起了掌。
个别的几位士兵,甚至趴到舞女们面前,对着叫了起来,舞女叫一声,士兵叫一声。
随后,蹦蹦跳跳的在台阶下围成一排,很有节奏的汪汪嚎叫。
“如何,我的艺术品鉴不错吧?”青年冲着叶宇洋洋得意:“这首狗之歌,我特意让人调教的。”
叶宇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夸赞道:“很棒!”
而就在对方刚转过头的一刹,笑容瞬间消失,平静的盯着青年的身影。
不知道在想什么。
“停停。”青年见气氛差不多了,大手一挥:“可以了。”
乱哄哄的现场立刻鸦雀无声。
士兵们疯劲顿止,一位位舞女也被士兵拽起脖子上的链子,牵了出去。
周围昏黄光线明灭,下面士兵火热的视线,吞没掉模糊迷离的光,仿佛刚才灯火阑珊热闹的一切都是错觉。
“好了,接下来我要和叶宇先生聊聊艺术的事。”青年背着手,环视全场:“你们这些俗人可以下去了。”
“黄天永恒!”众人一齐呐喊,声可震天。
随后,排起队一一退下。
仅剩下一位站在最前面的士兵留在原地。
“大人。”士兵如同一位绅士般欠身:“需要增添点人气吗?”
“当然!”青年看了一圈场上的服务人员:“十来个人不太够,你在拉几个人过来杀,多填点人气。”
在青年旁边服侍的一位女子听到这话,心神巨震,倒酒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点点酒水洒在崭新的县令服上。
“唔……我错了,大人别……”女子恐惧颤抖,绝望的跪倒在地,头颅朝下,不断磕头。
“你……“青年目光移动,聚焦在女子脸上,话语但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
“我曹尼玛!”
底下士兵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了,抬手便要抽刀冲上前。
“等等。”青年抬手将他拦住,指了指身上的县令服:“既然穿了这件皮子,就要讲法律,有罪才能杀。”
说罢,青年懒洋洋挥挥手:“把她带下去,审审她犯了什么罪,再杀。”
“是。”
士兵鞠了一躬,随即就要退下。
“对了。”青年把人招呼住:“别忘了,走的时候让外面的人再派点人,凑人气。”
“啪!
放下酒杯。
叶宇从桌子旁拿出酒坛子,给自已倒酒。
望着在场即将要成为尸体的服务人员,一边倒一边问:“不是要讲法律吗?他们犯了什么罪?”
“那么多条法令,我怎么知道?”青年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先杀,杀完之后在挨个问。”
“哦。”叶宇闭目,轻抿了口酒。
“一定要杀吗?”
“当然!”青年拿筷子夹了块薄如蝉翼的肉片,优雅的放入嘴中:“咱俩聊艺术方面的事,这些贱民又怎么配听。”
“……那不如将他们赶走。”看着周围表情呆滞,像是机器人般按照既定的程序,不停的夹菜,擦桌的服务人员,叶宇淡淡开口。
这些人在叶宇眼中像极了即将被宰杀上桌的猪羊,唯一不同的是,有点灵性的牲畜在要得知自已要被杀的前一刻,都会跑。
“我这不是怕这里人少太冷清了吗?”
青年听到叶宇话语中的不对劲,脑海里像是捕捉到了什么。
拍了拍叶宇肩膀:“那话叫什么来的?”
“诚信,友……友善。“
“先生很符合我们黄巾友善的定义啊!”青年哈哈笑着。
“来人,来一个人!”
69書吧
“咚!”
这时,门口站岗的两位士兵听到屋内的呼喊,急忙推门进入:“大人,需要我们……”
“砰!”
青年快气炸了,一个酒坛子瞬间被砸在士兵头上:“听不见吗?老子踏马要进来一个人。”
走在最后面的士兵扛下了一切,昏了过去。
叶宇:“……”
仅剩一位的士兵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吐沫,胆战心惊的开口问:“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把地上那人拖出去,不要让我看见他!”
重新拿了个酒坛子,青年余怒未消:“然后你在把大厅里的人都给我带出去。”
“先生心善,见不得杀人。”青年吩咐道:“把他们赶出去杀完之后,给我送过来。”
叶宇:“……”
听到这话,离得最近的一位侍女地上捡来一条麻绳,老老实实的给自已双手缚上。
其余众人牵起绳子的另一端,也有模有样的缚在一起,被士兵牵了出去。
“咕噜。”
叶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面无表情。
“噗。”
随后用舌头挑出刚才饮入口的酒中,不知是什么肉的肉丝,转头吐出。
然后,又给自已倒了杯酒漱口。
“上流!”青年竖起大拇指,唾液横飞:“不愧是能创作出那种优秀作品的人,有格调。”
“嗯。”
“先生。”青年迷迷瞪瞪站起身,一手搭在叶宇肩膀上,附在他耳边:“不相干的人都走了,该到咱们的主场了。”
“挺好的。”叶宇点头,左肩膀一塌,想要摆脱。
但失败了……
“仔细闻。”抽回手,青年围着叶宇开始漫步:“这香味越来越浓郁了。”
“可能在切割人体这方面你的艺术感很高,但在制香这方面很少有人的造诣能比我强。”
青年眼神迷离,又将手搭在了叶宇肩膀上。
叶宇:“……”
求助的环顾四周,企图发现妹妹的身影。
最后,在一处阴暗的小角落里找到了她。
只见一位少女摇摇晃晃的抱着一个沉甸甸的酒坛,旁边还有两个空荡荡的酒坛滚动。
老鼠掉进大米缸了……
好消息,妹妹找到了。
坏消息,她喝大了。
算了,指望不上。
“来,我给先生看个好东西。”青年摇摇晃晃的走到里屋,拉开布帘。
从里推出一具挂在十字架上的女人标本,防腐的水银,朱砂,加上各种花朵、香料、金银的点缀,令从腹部剖开的身体,显得完美无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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