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徒弟带出去,然后反手把他给扔在那了?!”
“然后给我带了个狗回来?”
书房里,闻人烛指着空地上的黄狗白面,对江砚的了解又上一层楼。
“是这样的。”江砚诚实回答。
闻人烛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这本来是个修真世界,但是江砚总能让他感觉这世界不是很玄幻。
“要是下次我跟着你出去,你是不是得把我扔了再捡只猫回来?”闻人烛代入了一下自已。
“那我得捡条龙回来。”
闻人烛坐在御案后边,江砚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说话间,另一只自由的手轻佻地勾了勾龙的下巴。
“你是指再把我捡回来?”
闻人烛凑近了几分,暗金的眸子紧紧盯着江砚。
“不然呢?我要是把你丢了,谁来处理这些奏折?”
闻人烛瞪大了眼,他这话闻人烛不爱听,越听越觉得自已像是个拼命打工的牛马。
“你这没良心的!”闻人烛咬牙切齿,摆手挥掉了桌上杂乱无章的奏折堆堆,然后猛地抬起江砚的腰,把人放在了上面。
他气性大,但手上的力度却很是轻柔,江砚只是觉得有些晕,但没觉得有多难受。
闻人烛挤进他腿间,大有一股直接就地正法的气势。
江砚眼前一片黑暗,腿间的炽热感强烈得无法忽视。
“白日宣淫对身体不好。”江砚好心劝告。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你就说我白日宣淫了?还是说……”闻人烛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俯身凑到江砚的耳边,轻声道:“你很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
炽热的气体喷洒在耳廓。
江砚整个人都在颤栗。
他有些不适应地偏过头,唇瓣紧抿,还在嘴硬:“没有。”
“真的没有?”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这天籁之音落在江砚耳边,他那大乘期的感知力甚至察觉到他喉间的颤动。
闻人烛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下滑落在他的大腿上……
江砚不自然地咬住下唇,腰板躬起,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情不自禁地缠住闻人烛精瘦的腰,他被缠住双目的脸上逐渐染上绯红。
二人之间的温度逐渐升高……
“汪!”
一道突兀的狗叫打破了这个暧昧的氛围。
若本体不是龙,而是一个人族,闻人烛很合理地怀疑,现在自已应该已经被这中气十足的狗叫声吓萎了。
江砚一脸淡定,好像这狗叫不叫他都无所谓。只有他自已知道这个杀心已经起来了。
闻人烛松开他,把他扶了起来坐下。
他看了眼不远处蹲坐在那,吐着个舌头库库喘气的黄狗,偏头对江砚抱怨:
“我就说这狗不行吧。”
“汪汪!”千秋不满地站了起来叫了两声。
“你看,它还凶我。”闻人烛直接打起小报告。
千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不是,这大哥怎么这么幼稚!?
江砚面对着闻人烛坐在他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听到这两声狗叫,他冷漠地仰过头,声音冷到了极点:
69書吧
“滚。”
千秋被吓了一跳,它大气也不敢喘,迈着颤抖的四肢,磕磕绊绊地往外蹿。
主打一个屁滚尿流。
“你真凶。”闻人烛看到碍事的家伙没了,心情好地亲了江砚一口。
江砚抱紧了他,抬起下巴示意他亲吻自已脖子。
闻人烛乖巧照做。
等到江砚被亲得没什么力气赖在他怀里的时候,闻人烛才放过他。
“你昨日不在时,有人送了个礼物。”闻人烛托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人儿,柔声道。
“什么礼物?”江砚声音有些发虚。
闻人烛一抬手,一只通体乳白的玉笛出现在手中。
“笛子?谁送的?”江砚抬手去拿。
“我麾下的一个音修,他那日没来。”闻人烛大致解释了一下。
“我还以为没来的都死了呢。”
“差不多。”闻人烛不置可否。
江砚对这笛子爱不释手。
“实不相瞒,我其实略懂些音律。”江砚毫不吝啬地说。
“哦?”闻人烛兴味地挑了下眉。
江砚神秘一笑,借着闻人烛的力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说:“晚上吹给你听。”
“那我可就等着了。”闻人烛眉眼舒展,看他的眼神都称得上是宠溺了。
江砚出了御书房恰巧碰上了瑶姬。
“江公子。”瑶姬娇媚一笑,说:“您回来了呀。”
“嗯。”江砚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方寸碰到了只黄狗出来,是您带回来的?”瑶姬在来的路上时,恰巧碰到只疾驰的黄狗。
那一众侍女眼见着一只金丹期,但是跑的快得不要命的狗往自已冲来,一下子被吓得六神无主。
瑶姬赶忙把她们要下去的死手制止住,叫人把这狗安排好了,才继续走。
“嗯,劳烦你了。”
“不劳烦,”瑶姬娇笑着摆摆手,她又说:
“能为公子办事,还得是人家的荣幸呢。”
“听说公子把楚公子留在凡界了?”瑶姬消息灵通,江砚才回来半日不到,她就知道了个大概了。
“是的。”
“楚公子是个凡人,留在凡界百利无一害,公子莫要伤心。”瑶姬提到楚浔的离开,没有一丝遗憾,反倒是先安慰起江砚。
“你没感觉?”江砚歪了下头。
瑶姬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道:“楚公子不懂,公子你还不懂吗?”
她抬手撩起肩上散落的一缕长发,直言道:“楚公子的心思,我是知道的。”
此话一出,江砚就知道自已拆开他们是个正确的决定。
瑶姬明知道楚浔的心思,她总是笑着收下楚浔的好意,却从来不回应。
“你不在乎他什么心思,对吗?”
瑶姬笑着应了声是。
江砚就知道是这样。
“说到底,还得谢谢公子。人家一向不会处理这些事情的……”瑶姬指尖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发,大红的蔻丹衬得她的手愈发娇嫩白皙,动作间,她丰满的胸脯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她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看着江砚。
但眼瞎的江砚看不见。
她也不气馁,本身就是单纯抛媚眼,也没有什么其他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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