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唔……”余新知思索片刻,一本正经道,“没有埃,我一直都这份死德性埃!”
另一边,苒苒由于从小也是粗养大的,力气还是有的,和余新知一起规律锻炼后,身体素质也是更好了,一开始还能轻松应付,但随着同时拿杆子弄的人越来越多,力也越来越大,又是下死手着,便逐渐有些架招不住。
风生本身会武,轻功也不错,很快把人一一扫倒在地,收了力,也不会受重伤。
眼看苒苒招应不住快要摔下来,风生薅了一把叶子,朝众人手腕使去。
众人吃痛,松了杆子,往刺痛处一看,发现见了血。杆子散落一地。
“!!!”
没有杆子碍事,苒苒不禁惊呼出声:“哇!”
余新知也看了过去,感觉这位大叔还真是深藏不露:“厉害啊!”
余杨氏气得眼眶含泪,不甘地恨意蔓延:“无法无天,无法无天!那日就应该让你在池子里泡久些!”
“你们在干什么呢?!”
余杨氏身子一抖,慢慢转头,“老…老爷……”
看着一堆的下人站在树下,竹竿散落着,树上还有三个人。
“发生什么了?!”
余杨氏紧开口,告状道,“老爷,知儿,知儿她把府里都搬空了要!我说她两句,她便带着自已的两个下人上了树。”
余新知听着余杨氏一口一个知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爷,她这样可不行啊,这样不服管教,冥顽不灵,还爱上蹿下跳,嫁人了可怎么办啊!”
“您可要好好教训…管教……管教!管教她一番啊。”
余全通扫视着府里的陈设,眉头一皱,抬头看向树上的余新知,“下来!”
“你们也给我把杆子拿走,该干嘛干嘛去!”
下人听到命令,顿时松了一口气,麻溜地捡起东西退场了。
“是!”
余杨氏以为妥了,心里暗喜,想着要给余新知点颜色看看,好出一口恶气!
树上的三人对视一眼后,一个一个都从树上下来了。
余全通接过身边的人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对着面前面色丝毫不惧的余新知,道,“你可有话要说?”
“什么话都可以说吗?”对于面前这个“爹”,余新知自然是不满的,这种人到底有多不称职,才会任由后娘欺负“自已”呢,不及我亲爱的爸爸一点。
“说。”
“我不嫁你们给我选的那个包什么。”
“?”余全通放下茶杯,“怎么,不喜欢?”
“当然。”
“他不好吗?”
余新知了解,这个时代婚姻也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还是说出了自已的想法。
“好不好的不好说……”余新知眼神落到余杨氏身上,又看着余全通,“但我确实想选个自已喜欢的,而不是莫名其妙嫁一个素未谋面,不知品性的人。”
“知儿可是怀疑妾的真心,老爷,妾万万没有……”
“我知道。”余全通打断了余杨氏的话,“知儿也不一定是说你故意选得不好,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你去挑选时,你看到的那一面,是人家故意展示给你看的也未不可知。”
“我很高兴。”余全通面露喜色的看着面前的女儿,“你有自已的看法很好,你的顾虑也是正常的。”
余杨氏见走向不对,尽力保持镇定道,“可是老爷,妾身已经和包家都说好了呀,若是……”
“哎,没有若是,我派人说明情况,回绝了去便可。”
“况且,府为大户,家为小户,本就门不当户不对,我之前也不是很满意。”
“可是知儿她相貌丑陋,礼数不周,年龄又……”
“好了!”
余杨氏瞬间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看着余全通脸色,只得唯唯诺诺道 ,“…是……”
“知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差劲,既然她不想嫁,那先不嫁罢。”
“可是老爷,知儿年岁也是渐长,迟迟不嫁人,容易让人诟病啊。”
“杨国公府外孙女杨缨如今也15的年龄了,也没听说她有说亲啊!我看知儿刚刚下树的动作也是矫健,若也能去军营历练一番,为国家出一份力,也是很不错啊!”
“知儿,从前看你每次见为父都畏畏缩缩,如今竟敢直视为父不说,说话也能大大方方,条理清晰,我真的很为你高兴。”
“埃?”这个“爹”好像也没自已想象中对原身那么苛刻,想来……
余新知瞄了眼余杨氏,想来是有人从中作梗了。
据我所知,原主名叫“余白知”,4、5岁时母亲突发疾病去世,没过几年余杨氏进了门,小孩子可最易被恐吓、吓唬了。
余新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心虚着的余杨氏,余杨氏看着她幽静的眼神,直觉她已经知道了许多东西,不由绞紧手中秀帕。
这一刻,余杨氏也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好哄骗、欺负的小女孩。很多事情也开始脱离她的控制。
果然,长大了留不得!当初就应该心更狠些,合该让她早点死,或者,淹在池子里久些,再久些……
正想得出神,余全通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夫人。”
“哎?”余杨氏脸上马上挂着微笑,“怎么了老爷?”
“我想,今天的事就算了,知儿还年轻,闯个小祸也是正常的。”
余杨氏还能说什么呢?勉强笑一笑,“老爷做决定便是。”
“不过,毕竟闯了祸,一声不吭私自变卖东西,传出去,还以为我余府落没了,不罚也坏了规矩,还容易带坏小祖。”
“额,您说了算。”余新知想着对方是要小惩大诫一下,也觉划算,毕竟钱票银子都老老实实揣在自已兜里。
69書吧
“这样好了,杨缨你们都知道吧,这回她在战场立了大功,我可眼红得紧呢,他父亲还有爷爷在我眼前也是一直炫耀、夸赞个不停。”
“啊?要我去打仗吗?我吗?”余新知不可置信,就她那三两下功夫,自保可以,打仗还真难说。
“哈哈哈哈!”余全通仰天大笑,“不必紧张,人家杨缨自小习武,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余新知:我就知道,传统式父母果然酷爱打压式教育……(心里默默竖起中指)
“你从小身体羸弱,见你一面都难得,你现在看着倒是好了许多,我是想着让你去军营历练历练,也不是硬要和别人家比,锻炼一下自已,也为自已争一口气嘛!”
余新知默默把中指放下 ,“原是如此。”
“是啊,能立军功当然更好,哈哈,不能也别勉强哈,千万别勉强哈哈。”
我好像听出来了什么……
“小祖大一点我也想着送他去军营体验一下,天天在家,也不好好听教习先生的话!”
余杨氏看情况不对,连忙和稀泥,“耀祖他还小呢……”
“也老大不小了。”
余杨氏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语,内心却是愤愤不平。耀祖,我的儿子未来可是要继承余府千万家产的!去军营、战场这种危险的地方怎么行!若是缺胳膊少了腿……
余杨氏心里犹如刀割,不行!此事还得慢慢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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