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把东西放好,风生回来没,我们再出去一趟。”
“好的小姐!我们还要出去干嘛啊?”
“抄好家伙,准备抢劫!”
“埃?”
杨莹莹收到消息出来的那一刻,发现家都被搬空了,“!!”
饶是脾气再好的人都受不住“家贼”,“余白知!!!”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这个贱娃子!”
“为什么没人阻止她!你们都是干吃饭的吗?!啊?!”
一下人捂着自已青黑的眼,告道,“小姐,还有她自主买的下人,他们,他们…打人啊夫人!”
“那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老爷呢??”
“老爷他之前从书房出来后,就离开了府上,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翠也哭丧着脸,“一开始,奴婢就想去告诉您来着,但小姐把我们最早发现的人都绑了,推进了一间屋子里。”
“还是小玲经过时发现,把我们放了,这不,奴婢一松绑就来夫人您这边了。”
“家都搬空了才来?!他们再不济就三个人,力气大些的也就那个男的吧,余白知还有她身边那个丫头片子,手无缚鸡之力!就把你们都给降住了?!”
“传出去,我们余府的脸面往哪搁啊?!”
“夫人,不知怎的,余白…小姐她力气比从前大了许多不说,还有些奇怪的招式,我们一时半会不备才会……”
“招式?难不成…也是,她身边那个男的也像是个会武的,想来是教了她一招半式。”
“不过,就算那个下人一来就在教小姐习武,到现在,时间也不长, 难道余白知还是练武奇才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招式不像……”
“够了!不要再说了!说得我一肚子火气,所有家丁,拿上家伙,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余白知她们几人回来,我倒要看看,她们搬空府是想要做甚!”
这边,余新知拿着当的钱票正数在兴头,苒苒一脸崇拜地看着小姐,“小姐,你真聪明,还想着拿推车,我们几趟下来钱就这么多了!这下钱的事不用愁了,可是老爷那里……”
又不是我亲爹。余新知想着。
“没事,我有腿,他要打人我自已会跑,你们也见机行事哈!混战我不一定顾得上你们。”
风声瞅余新知一眼,一言不发。
“小姐,放心!我现在可机灵了!自从每日晨练,还有您教的那些女子防身术甚的,我能保护好自已!”苒苒拍胸脯保证道。
余新知欣慰点点头,去酒楼找到老板,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我们后面一段时间就准备策划、人手还有经营!”
“是小姐!”
“回家!”
“呦,把家都搬空了,还有脸回来啊小婊子。”余杨氏看着余新知的脸,眼里充斥着怒火,还有股不知名的恨。
“啊?有脸啊,这不是我家嘛?再说,就拿了一些,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还搬空。”
“呵,我身为你的母亲,是该好好管教你,不然你迟早得把屋顶都掀了!”余杨氏手一伸 ,小翠就把鸡毛掸子递了上去。
“害,过誉!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哈哈哈…”
“抓住她!”
“你所谓的管教,就是打人啊?真是长眼了。”
我一身反骨,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打我?恭喜你们,踢到铁板了。
霎时,一堆人朝三人围过去,余新知见势不妙,率先开跑,打破了他们的包围战略 溜起小鸡似的溜起人来。
“来抓啊!”
攻击姿势的风生和苒苒,“埃?小姐怎么跑起来了?”
废话,这么多人,打得过吗?当然是跑为上上策!
“跑为上上策!不然等着那老登打死我们吗?!她心可黑得很!”
话说着,余新知看好一棵树,爬起来。
追逐的一干人:“……”
苒苒和风生:“……”
苒苒顿悟,“哎!这计妙!”说着,也瞅准时机朝一棵树跑去,自信满满道,“我小时候爬得树可多嘞!”
于是剩下的人都看向了风生,且慢慢朝风生走来。
“唉。”风生无奈,一招轻功上了附近的一棵树。
“哈哈哈哈哈!”余新知见状狂拍大腿,放肆挑衅,“来逮我们啊老登!”
“你!”
“没有个女人家的样子!”
余新知无视了对方的攻击,并给予对方重重一击, “对!你最有了!你所谓的女人家的样子是像你一样小肚鸡肠 ,心肠歹毒,还是爱暗中使坏啊!”
“你!”
“我可先撇清一下,是她嘴里的,我可不认同啊!”看余杨氏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余新知乐得直拍掌。
“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还管不了你一点儿!”
“啊?谁让你信了,哼自作多情!”余新知摆起造作的姿态。
“拿杆子!拿一切东西,把她们都捣鼓下来!死伤不论!”
“呐呐呐!我就说她歹毒吧,可没冤枉她一点。”
苒苒一脸赞同地回应着余新知。
下人也有些为难,毕竟是小姐啊,目前老爷对她的态度,也不是那么无所谓。
“怎么?你们不敢动手?你们,你们……行!小姐留给我!我来!其他俩人,你们把她们捅下来!”
下人一听见指令就马上散开,让出一条道,赶紧儿跑去苒苒和风生树下。
“埃?”捅我?你可先担心担心自个儿吧!
余杨氏刚拿着杆子捅向余新知,她就一把抓住了朝向自已的竹竿,一使劲,掌控了主导权,让下面的余杨氏不稳起来。
“哎,哎哎哎……”
69書吧
逗弄了几下后,直接夺过了竹竿,“吼!好竹子!用来鞭打爱没事找事的人最好了!”
余杨氏被余白知突然看向自已的眼神吓得一激灵,“你还想打母亲不成?!你这可是不孝!”
“不孝?”
“对,对…你这是不孝!”
余新知耸耸肩,拿着竹竿指向余杨氏,“首先,是你自已对号入座了,其次,姐姐我若是真想打,打就打了,不孝,就不孝。”
余白知从前可不是这番模样…她,她是心机深沉得装到现在,还是,“你,你中邪了不成?!”
竟然…性情大变,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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