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不重要的地方全部略过）
研究院
几人一起来到了一间房间，里面只有几个桌椅，光线有些暗。
几人坐了下来，场面像进行简单的聊天，看起来都很放松。
杜峰看了看自已的笔记说“我想先问问我们来之前你与小刘的对话内容，小刘想报复冯明对吗？”
白离璇低着头说“是，他想报复，但我不想，我认为这太冲动了。”
气氛有点凝重
杜峰带着审问的语气继续说“他想怎么报复？”
“我不知道，他没有和我说，可能他说的时候我没有听。”
杜峰看着白离璇的样子不像说谎，没有追问。
“现在我想问的都是学术上的问题”杜峰的语气变得柔和“你研究的是什么项目？”
“梦境与意识，现在应该叫梦境空间与意识空间。”
“为什么多了‘空间’两个字？”
“我先从开始说吧”
这个项目主要是研究梦境与意识的关系。
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人开始研究，主要是发现梦境似乎会收到意识控制，但是大部分人不这么认为，他们更倾向于大众式的看法：梦境就是梦境，意识就是意识，梦境受到记忆影响而不是意识，甚至记忆都不能控制梦境。
但是法尔伏加不这么认为，当时他认为梦境会受到意识控制。但是当时的实验装置没有那么多，而且没有什么思路，毕竟验证这么抽象的两个东西之间的关系很难。
（试图找人做实验经历，自行脑补）
他找到一个催眠师对实验者进行催眠，让实验者的意识慢慢地与催眠师进行互动，按照法尔伏加的想法进行意识引导。
（过程，略）
结论就是意识会影响梦境，当时请的是欧洲著名的催眠师，还是有不小的说服力。但是仅仅影响不行，还需要证明可以控制，其实他说的控制不是自已可以控制梦境，而是意识会控制做的是什么类型梦境。实验的最后确实证明了猜想是对的。但是新的疑问出现了，记忆也确实可以影响梦境，但是没有意识绝对。
……（第二次实验，略）
所以记忆也是会受到意识影响，也就是说记忆属于意识范围内，而且更加可以证明意识可以控制梦境。实验最后的结论确实是这样，不过在“空间”引入前还是有不少人有怀疑态度，但是没办法反驳。
“也就是说意识不仅可以改变梦境，也会改变记忆？但是意识不是人自已本就所属的，梦境和记忆不是大脑的关系吗？”小林有些懵。
“这就是引发第二个问题的条件。是否存在一条线可以将意识与大脑连接。”
许多人都因为这个问题头疼，于是我提出了“空间”这个词，我认为“空间”可以解释这一切。梦境空间、记忆空间、意识空间，如果都想象成一个空间，空间与空间之间还有联系，我们现在的这个是现实空间。
意识空间可以间接影响现实空间，但不完全。记忆空间包含在意识空间，所以记忆没有那么多能力，梦境空间与现实空间完全排斥，一般情况下没办法影响。梦境空间也包含在意识空间中，大部分也包含在记忆中，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之后都是做实验验证的过程，说明这是在一般情况下结论是正确的。
“一般？不一般呢？”小林注意到“一般”这个词，旁边的小周已经昏昏欲睡了。
不一般的情况我们遇到过，有时记忆竟然可以反过来影响意识，但是不多，这是我们都有过的。有时记忆竟然不受意识控制，而可以反过来影响意识。这种现象很少，说明触发条件有点难，到底怎样才可以反影响？
（实验过程，略）
实验结束后，我们看到记忆足够混乱时为了保持一定的稳定，空间会全力突破束缚反影响意识。所以触发条件很难，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记忆中的事现实中根本没有存在的现象，这种现象存在，而且十分强就有可能会影响意识。目前的发生概率是1%，而且必须是记忆混乱十分强。
我们现在推出一个结论：梦境也可以影响意识，甚至可以影响现实。这种现象我们还在研究中，目前只是设计实验，没有进行，实验难度太大以至于不现实，只能依靠其他方法进行推论。我们原本暂时把这种现象称作“反梦”，但是因为更多现象更多理论出现，我们把所有小空间影响大于或等于自已能力的空间的现象都叫做反梦。
“反梦，是不是还有强弱等级？”小林一直在认真地听，一旁的小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强弱等级依据从低到高跨越等级决定，向上跨越几个空间就是几级，排斥记为两级，有交记为半级。只要两个空间没有包含或者相交就是排斥，两个空间之间只有这三种关系，而且只会是其中的一种。
为了方便理解，我画上几个图你们就理解了。
白离璇拿出几张纸，在纸上画出了几个圈。
纸上有两个大圆，这是1和2，1号中有一个小圆这些3，3号中画着4号圆。2号圆中画着5，6，7号三个圆，5，6号有重合的部分。
每个圆代表一个空间，空间有大小但是不影响等级。5影响6叫半级，6影响5也叫半级。5或6影响2是1级，但是影响7是2级，即便7号空间也在2范围内。同样1影响2是2级。4影响3叫1级，3影响1叫1级，4影响1的过程冲破了3所以是2级。567影响1冲破了2，所以是1加2是3级，但是567影响34也是3级，只要冲破了可以影响的范围，也就是567只要冲破了2，而且2不与其他空间有交叉，就都是排斥，排斥就是加2级，不管那个空间是否被大空间完全包含。但是4影响567需要冲破1，需要加2级，排斥关系加2级，所以是4级，而3影响567是3级。
同等级的反梦也有影响深浅，但是目前无法评估和固定等级与规律，只能依靠推论得出结论。
我们暂时将空间全部化作平等能力，没有其他影响的情况下，大空间的能力与小空间的能力是相等的，只有大小关系，依据这种空间关系的猜想解决了不少空间的问题，但是包含潜力什么的还在研究中，不过不是我研究的范围。
“大致就这些了。这个研究院也有研究空间的研究人员，他们研究的项目更加抽象更加难以验证。”
杜峰正在想着什么，认真地说“如果梦境完完全全足够强大，强大到真的可以影响现实，那么那个人会不会有什么超能力？”
“理论上是，但是现实中2级反梦就已经是极限了。再高一些就是不存在也是不能说的，主要还是缺少真实性，还有害怕引发恐慌，但是不用担心，目前现实中没有存在过，概率也是零。”
“你们人为制造反梦最高制造过多少级？”杜峰好奇地说。
“是1.5级，不能再高了，每高半级就要增加百倍资金，发生概率也会飞速地降低。”
“如果说真的出现在现实，你们有应对方法吗？”
“有是有，目前只有一个道具可以，这个道具只有一个，造价高达几千万而且每次最高只能降低1级反梦，使用时间也要间隔18个小时，范围倒是不小，附近接近50米范围。这个道具的位置需要保密，虽然对人没有什么害处。”
杜峰听了后有些失望，但没有追问。
“如果使用后低等空间的影响会消失吗？”
“理论上不会。”
杜峰想了想问“你们的实验器材中以人作为实验素材吗？”
白离璇没有犹豫地说“有，但基本都是志愿者死后的大脑样本切片。活人也有，基本就是做个梦什么的。”
“会不会有人以梦境的形式改变人的记忆与意识？这个反梦并没超过1.5级。”
白离璇有些警惕，还有些惊讶“你是认为有人会利用梦境控制人？但是这个概率太低了，而且要实验多少次！”
“你们制造1.5级反梦用了多长时间？”
“当时我记得是超过100组实验共同进行，耗时接近12年才成功一组。”
“那个人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当时进行实验的都是死刑犯，成功的那个人应该还在监狱，他的记忆也没有受到影响。他的表现我们可以实时监控，没有异常。”
“或许有无法发现的异常呢？”杜峰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知道为什么上级要让教育局看管研究所吗？”
“有这件事？”白离璇有点懵。
“看来不知道，暂时没有问题了，谢谢白老师，我们就先走了。”杜峰带着疑虑走了，小林看着小周正想要叫起来，让杜峰拦住了，“他想睡就睡一会吧，你们暂时没有什么事了吧。”
小林点点头
“等他睡醒后你们再走吧。”杜峰走了，随后白离璇也走了。
白离璇走后，回到了自已的实验室，刚刚的对话已经彻底让她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再想刘瑶的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黄昏了，开始加快了今日研究进度。
杜峰回到教育局思考着从白离璇中得知的所有信息“会不会真的有人制造出更高级的反梦？梦境影响现实是多少级反梦呢？”杜峰越想越觉得恐怖，就没有思考了。
杜峰将研究院打听到的东西全部发给了路毅，路毅感到有些惊讶，虽然第一次听说“反梦”这个词，但是他认为这个现象不能忽视，如果发生在现实，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生活。但是既然触发条件太低，以至于计算后的概率来看，全球人数也就只有个位数的人才能在一生中遇到过一次2级反梦，3级就更不用想了，看概率根本不可能发生，太低了，已经与零没有什么区别。
路毅看了看时间，到了去冯明家的时候了，根据地址前往了冯明家中。
冯明正在处理着自已那些带有血污的衣服以及其他会引起怀疑的东西，除了那把刀，都简单的扔到了父母的房间，锁上了门，钥匙夹在了一本书中。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右手拿着刀，左手拿着一个盒子。
冯明已经将这把刀看成自已最重要的东西，它会见证着冯明的一切直到死亡。
“路毅看到这个礼物是什么表情呢？想象不出来，或许他（叶涿鸣）会知道，不要太难缠，不然会让我不开心。”
“夜晚快到了，他（叶涿鸣）说过每一个夜晚都值得好好利用，我是否也应该珍惜呢？”
某处，小刘确定了冯明的家，想通过无人机查看冯明情况，结果因为不会用正准备放弃，看到了路毅。他只是觉得在警察局看到过，但还是躲了起来。
“这里就是冯明家了，好好和他聊聊，但是不能用审问的语气，这个学生心里应该很脆弱。”路毅调整好自已的心态进去了，小刘也听到了，但是没有跟过去，只是等着路毅走后自已也溜走了。
路毅走上楼梯，手机出现了短信声。
竺雯：路警官，你有看到小刘吗？
路毅：没有，怎么了？
竺雯：在你来到这里之前，小刘已经提前来过了。
路毅赶忙的看向外面，没有发现小刘的身影。
路毅：他走了吗？
竺雯：刚走，估计他认识你，等你走进楼以后，他就跑出来了。
路毅：看来要时刻注意冯明的安全了，小刘的表现不对。
竺雯：早上做笔录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不对劲了，他对冯明的敌意太大了。
路毅：有问过他妻子吗？
竺雯：估计小林小周问过了，不过可能还有杜局长也去了。
路毅：我问问他们。
路毅没有急着上楼，停下来发着消息。
路毅：局长，你有问过小刘妻子对冯明什么态度吗？
杜峰：她不认为冯明是凶手，怎么了？
路毅：我需要几个人暗中看好冯明的安全，小刘的样子不对劲。
杜峰：现在？
路毅：明天，今晚他似乎不会来了。
杜峰：好
路毅看着外面，有些担忧。
冯明也在看向外面，眼神冰冷充满杀意，他其实有想过要不要去人多密集的地方大干一番。但是现实中他没有这个能力，只有叶涿鸣有，如果叶涿鸣可以制造更多的混乱估计就可以了。
“你对我们的对话不感兴趣？”
没有回应
“看来是真不感兴趣，或许你也在忙些什么。”
叶涿鸣自然对这个邀请不感兴趣，这场对话不会有什么线索，倒是白天时研究院的那场对话让他有了兴趣。
“空间的事看来他们已经接近答案了，不过‘反梦’这个词还是很有用，我的梦境应该就是反梦，梦境影响了现实，但是会是多少级呢？”
“主人，你其实可以制造更高级的反梦”
“猜到了，力量完全可以帮助我打破影响大部分空间条件的限制，而且还有另一种力量的推动。”
“那个力量也在帮你？”
“对，一定在帮我，它的目的谁也不知道，真神秘啊。”
“其实你可以让梦境空间融入到现实中，这样或许对你的提升更大。”
“融入？如果是吞噬是不是更好一些？”
“吞噬确实会让你大大增强，但是你还要依靠梦境获得其他能力。”
“你知道可以获得其他能力的方式了？”
“不知道，但是或许可以模拟出，而且吞噬梦境获得的能力是有限的，梦境影响到现实是无限的。”
叶涿鸣想了想感觉有道理“那就期待明天会获得多少力量。教育局把消息放出来了吗？”
“放出来了”
“那明天白天我们也要行动了，杜峰会不会在思考着为什么自已想将这样的消息放出呢？”
“主人，这样你的能力不会被发现吗？”
“看杜峰的情况，他明天就会发现，至于他会怎么说，就不知道了，也不重要。先给冯明放个消息，让他监视路毅的行动。”
“主人，我就可以监视，你为什么想让他监视？”
“明天白天我会去其他城市，你需要去那里再次制造混乱，行踪什么的，白天也可以隐藏了。”
“主人，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城市行动的第三天，第四天就去其他城市是不是太快了，不会产生更多麻烦吗？”
叶涿鸣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麻烦？我才是他们的麻烦，他们查不到关于我的任何线索，甚至是我的存在，每天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着幕后凶手，却不知道早就被我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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