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
陈皮从地上起身,站在了一旁看着一月白的身影。
“把烟斗拿过来。”
一月白回头看着陈皮,一月白有很严重的烟瘾,但却一直不戒烟,一月白习惯了闲着无事抽烟,也没想过戒烟。
陈皮将烟斗双手递给了一月白,一月白接过烟斗红,陈皮上前跪在一月白的身前,给烟斗加烟丝点烟,刚刚一月白加烟丝月落点烟的动作,陈皮都看在了眼里,虽说现在不熟练,但到底是做的不错。
一月白的发丝垂在榻上,落在陈皮的身旁,一月白眯着眼睛抽烟烟雾缭绕的,烟雾很快被窗子的风吹散,一月白此刻的模样绮丽又糜烂,不止为何陈皮在一月白的身上感受到了颓废二字。
眼前的场景太过于蛊惑人心,陈皮低下了头不敢看,陈皮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知道了美丽二字的诠释,陈皮低着头眼睛眨了眨,眼底里满是惊艳。
“住处给你安排在哪了?”
一月白沙哑的声音响起,低沉的音色格外的勾人。
“在三楼的最后一间。”
陈皮抬起头看着一月白,如实的说着老鸨给自己安排的住处。
“既然做了月无边的主子,下去和她吩咐一声,将住处挪到隔壁去。”
“是。”
陈皮被一月白挥退,陈皮走出房间后,就去找了老鸨,这个时间段里,老鸨正是忙的时候,但陈皮刚从四楼下来,老鸨也怕是一月白有什么吩咐。
“怎么了?”
老鸨斜眼看着陈皮,等着陈皮的话,周遭的客人和老鸨搭话,老鸨笑着和客人回话。
“师父让把我的房间移到四楼隔壁,我一个人不好搬。”
陈皮看着眼前的老鸨,其实陈皮并没有什么东西,但四楼里几乎都是空房间,想要入住,还是需要忙活一番的。
“哎,我这就招呼人去搬。”
老鸨一听陈皮的称呼,也知道往后陈皮的身份了,将姿态放得极低,不管一月白喜不喜欢陈皮这个徒弟,陈皮都是一月白的徒弟,若是陈皮受了委屈,对一月白来说这就是不给自己面子,一月白出手一定是会死人的。
陈皮低垂着目光跟在老鸨的身后,老鸨笑着招呼陈皮,陈皮听着月无边里的吵闹声皱了皱眉,很是不适应月无边的氛围,但陈皮明白自己该去适应它。
“少爷去四楼吧,这些事我来就成。”
老鸨不再理会一旁的客人,谄媚的和陈皮说话。
陈皮对着老鸨点了点头走上了楼梯,陈皮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滋味,如今一月白的身份带来的便利,是曾经的陈皮不敢去想的。
成了一月白的徒弟,就让这些人对自己点头哈腰,陈皮突然明白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上了四楼后,陈皮在房间外敲了敲门,一月白懒洋洋的声音传来,陈皮这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师父。”
陈皮站在了一旁喊了一月白一声,一月白依旧在抽烟,一次填补的烟丝并不能抽太久,看样子是一月白自己加了烟丝了。
“吩咐下去了?”
一月白的手指点着窗台,发出了轻轻的咔咔声,看着楼下来往的人,一月白的心底里是愉悦的,看这些人竟也顺眼了起来。
“嗯,老鸨去安排了。”
陈皮点了点头对一月白回话,手指贴着裤子的锋线处,指尖不自觉的摩挲着裤子的线口。
“几岁了?”
一月白将烟在窗台上磕了一下,烟灰飘散在空中。
“八岁。”
陈皮看着眼前的一月白,自己的师父。
“年纪也合适,明早起来收拾好后,去后院练功,别让我去喊你。”
隔壁的动静响起,声音不大,想来是怕扰到一月白吧,等隔壁的动静停下后,一月白也没多留陈皮。
“回去歇息吧,这边不用你伺候。”
陈皮对着一月白弯了弯腰后就退出了房间,房间里再次寂静了下来。
一月白就这样在床边坐了一夜,陈皮听着隔壁偶尔传来磕烟斗的声音陷入了睡眠,陈皮没敢睡死,第二天天刚亮起,陈皮就起身了,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磕烟斗的声音,陈皮下楼询问了伙计。
伙计也知道了陈皮的身份,毕恭毕敬的告诉着陈皮,陈皮所询问的事情,陈皮问清楚了后,就对伙计挥手,伙计也懂事就退步离开了。
陈皮去打了些水洗漱,又找到了一月白用的东西,打水端上了四楼。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一月白也知道是陈皮来了,毕竟陈皮起身时的动静,一月白是听见了的。
“进来。”
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因为抽了太多烟的缘故,陈皮推开房门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师父。”
“嗯。”
一月白起身走到水盆前洗漱,陈皮将干净的手巾递上,一月白擦干净手脸后,又给月落擦了擦身子,陈皮递上毛巾后,就端着茶盏走下了楼。
听伙计说,一月白喝茶是不在意冷热的,但陈皮还是想了想,给沏了壶热茶,端上了楼。
进入房间后,陈皮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倒了杯茶指尖感受到温度还可以,将茶递给了一月白。
“师父喝茶。”
一月白没说话,却接过了陈皮递过来的茶,温热的茶水浸润了一月白的嗓子,沙哑的声音被茶水带走后,响起的是清润的嗓音。
“四楼是不让人上来的,往后这些事也是由你来做。”
一月白将喝完茶水的茶杯递给了陈皮,陈皮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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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可要再来些茶水?”
陈皮对一月白的话没有丝毫的不耐,对陈皮来说,四楼是不让人上来的,自己却可以住在四楼,这是让陈皮感到高兴的事情。
“不喝了,下去和厨房说一声,以后餐食备两个人的份,你有什么喜好对下面吩咐就是,吃完饭去后院。”
一月白心情不错,对眼前这个徒弟的容忍度也就高了些许。
一月白走到一旁的衣柜前,丝毫不在意眼前这个徒弟的目光,将身上的衣衫脱掉,换上了新的长衫,陈皮看见了一月白身体上硕长的伤疤,但却没问什么。
陈皮知道有些话不该问的不能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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