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慕容熙悦也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刚要离开时,却被听到统统的声音。
[解锁最新任务,同柏霖钰一起调查案件找出真凶。]
[啥?你觉我行吗?而且为啥要和他一起?]
[因为宿主需要他带来专业人士的帮助,所以,只能和他合作才能查出真凶。]
[你说的是那个医生?]
[是的,他是书中最厉害的医学博士,也是唯一一名法医,是柏霖钰费了很大心思请来的。]
[果然在小说里厉害的人长的都好看,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能不能给点线索,虽然我以前看过不少破案片,但毕竟不是专业的。]
[原剧情中原主并没有遇到这件事情,不在统统需要提供的剧情范围,所以统统也需要宿主自己调查了。]
尚东见她不动询问道:“小姐,你怎么不走啊?”
“奥,我就是突然来了破案的兴致,你要不要加入?”
她此言一出,在场的柏霖钰,柏林和尚东都有些惊讶。
尚东率先开口:“啥?小姐,你啥时候对破案感兴趣了?况且这事也不归我们管啊?有警察接管了,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他可不能给柏霖钰和小姐单独相处的机会,万一小姐再被他骗走了心,老爷,少爷一定会废了他的。
而柏霖钰怎可能会放弃这个和她相处的机会,立即答应了她。
“既然,熙熙对破案感兴趣,那就一起吧,相信有熙熙在一定很快就会破案的。”
慕容熙悦没有理会他,走到死者生前坐的桌子前寻找有没有线索。
她不说话,身后的几个人只好默默的跟在身后。
检查完餐厅,她又在乘务员的带领下去了死者的房间进行调查。
期间她充分发扬了拆家的本领,在死者的枕头上发现了女人的头发,而且枕头上还遗留了一些香气,抽屉里发现了一瓶止痛药,柏林接过它们放进了将从法医那里拿的档案袋。
搜查完毕后,慕容熙悦打算回房间等法医的检查结果。
“我回去休息了,等那个帅气的法医检查出来死者的死因了再去找我。”
又补充了句:“把枕头也拿给法医,看看能不能查去上面遗留的香气的哪一种香水。”
“好的,等有结果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回房间的路上,她经过警察做笔录的车厢,一名女子从里面出来与她擦肩而过,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扭头看向女子的背影。
女子穿着得体,装扮精致,脊梁挺直,步伐端庄,虽然,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且身上穿着的是几年前的款式,但明显能看出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姑娘。
尚东见她停下看着女子的背影一言不发,询问道:“可是此人有什么嫌疑?需要下面的人留意吗?”
“先安排人悄悄的盯着吧,去查查这个的的笔录。”
“好的,您等一下,我进去拿。”
尚东大步走进车厢,在整理笔录的警官耳边说了几句后,便拿些笔录出来了。
慕容熙悦接过笔录,只见上面记录女子姓江,名姝雨,年芳二十,居住龙城人均瑶巷,今早八点与龙城乘车,与死者并不相识,来餐厅就餐前一直待在自己的车厢从未离开。
“姓江?居住均瑶巷?我知道她。”
慕容熙悦想问他如何认识的她,余光扫到一名乘务员,此人从她们进死者房间开始便一直跟着她们了,应该是在监视她们,“把口供还回去,回房间再说。”
“好的。”
尚东把笔录还回去,几人没有停留,回到回到车厢后,随从的士兵守在门外,乘务员担心被发现只能先回来。
慕容熙悦一进房间就询问尚东:“同我说说,那个江姝雨。”
“江姝雨出生于百年世家,家里几代经商家财万贯,可却在三年前遭遇不幸,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一群劫匪闯进了江家,一进门便开始了烧杀抢掠,除了外出的江姝雨,一家三十多口都惨死于劫匪刀下,由于下了一夜的大雨,且现场被发火焚烧过,警察没能发现有用的线索,至今凶手都没被缉拿归案,您不知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都被眼前的惨状惊住,江家老爷子被掉在大厅中央,浑身的肉都被……。”
尚东想起那天的惨状瞬间住口,若是吓到小姐可就不好了。
“你为何会去现场啊?这些应该不归你管吧?”
“是这样的,第二日江家要和少爷签订修缮公路的出资协议,所以我和少爷第二天去的江家,刚好碰上了,也不是出了这件事,咱家也不会全出全款修路,也就不会这么贫弱了。”
“这两者其中难不成有什么关联?我要好好想想书里的剧情才行。”
“我大概清楚了,你去将刚才一直跟着我们的乘务员先控制起来,不要被人发现。”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
尚东离开后,慕容熙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促使自己静下心来回忆剧情。
“书里好像有这一段吧,当时潇潇还和自己说过的。”慕容熙悦狠狠的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想起来。
此时,脑海里浮现一些画面,惊呼想起来了。
“江家方面的灭门惨案是府里的管家勾结劫匪所为,原因是其爱慕江姝雨,但因身份悬殊而被江老爷多次责罚,心生怨恨便亲手做下来了此案。”
“那个管家叫什么来着?奥,想起来了叫陈伟杰,对就是这个名字,死者好像也叫这个名字,这下就都说通了,但是那个乘务员有事谁呢?”
“尚东,去把江姝雨带过来,我有话要问她,继续盯着那个乘务员。”
刚完成她安排的任务的尚东刚进门就又要去忙了。
“知道了,这就去。”
五分钟后,尚东带着江姝雨进了包厢。
从在过道遇到尚东的那一刻时,江姝雨就知道他们会查到自己身上,看着两人眼里都是坦然。
“你和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乘务员是什么关系?他和这件凶杀案有没有关系。”
江姝雨闻言眼里闪过慌乱,快速矢口否决:“什么一直跟着你们的乘务员?我不知道,也不认识他。”
她刚才的表情早已出卖了自己,慕容熙悦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比如你是怎么杀害的陈伟杰,也就是你们家以前的管家?”
江姝雨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也不想要隐瞒了:“他从年少时便爱慕我,我便利用了这一点接近他,偷偷将他经常服用的治疗神经痛的要掉包了,再同他亲密时用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腹部,药效使他忘记了疼痛感,直至流血身亡。”
“是吗?你确定他是流血身亡的?期间他从所在车厢到餐厅一路上都没有留下一滴血,你是如何做到的?”
“自然是一直跟着他,悄悄的擦掉了所有的血迹。”
“你在撒谎,有人证明你根本就没有同死者一起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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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注意,而且,当时从他所在的车厢到餐厅一路上根本没有任何人。”
“没有任何人?那个乘务员不是人吗?”
“我说了,那是没有什么乘务员,只有我和死者。”江姝雨的情绪有些激动,更加暴露出她在撒谎。
慕容熙悦是在诈她,但她的反应证实了
这件事和乘务员有关了,尚东随即便派人去搜查乘务员的房间和经过的所有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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