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雨见状再也镇定不下来了,扑上去想要抓住慕容熙悦的手哀求她放过乘务员,被眼疾手快的尚东推开了。
“你想在干什么?老实点。”
见尚东误会了,江姝雨急忙解释:“不,我不是想伤害她,我只是…只是想求你们不要牵扯无辜,放过他,这件事情和他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
“是不是你一人所为现在还有待证实,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
临时解剖车厢,柏林对正在看尸检报告的柏霖钰说道:“少爷,三小姐让尚东带了名女子进了车厢,没过多久就出来两名士保镖,应该是有所发现。”
“走,跟我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法医脱下手套和衣服也跟了上去。
柏霖钰想到他刚刚一直在说慕容熙悦,显然是对她感兴趣了,不想让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你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跟着干什么?”
“我好奇吗,好奇那个小丫头查出什么了。”
“他有名字,别小丫头,小丫头的叫,你们没那么熟。”
“吆,这是吃醋了?你不让我叫,我偏叫。”
法医不理会吃醋的柏霖钰,越过他大步走向慕容熙悦的包厢。
赶到乘务员包厢的大鼓,小虎刚好看到他在清洗一个药瓶和一把带血的刀子,快速将他控制起来。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反抗,任由大鼓,小虎抓住他。
大鼓开心道:“小姐真聪明,一眼就看出这个乘务员有问题。”
小虎也满脸的骄傲:“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走,把他带过去。”
两人夹着乘务员也回慕容熙悦的包厢,刚好同柏霖钰遇到。
法医见状询问:“这家伙就是嫌疑人吗?”
大鼓,小虎点了点头。
小虎喊道:“小姐乘务员带来了,法医也来了。”
69書吧
慕容熙悦身旁的保镖向来看柏霖钰不顺眼,故意没说他的名字。
“让他们进来吧。”
“好的,”
几人一进车厢就看到了跌坐地上的江姝雨,乘务员再也沉不住气喊道:“人是我杀的和她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法医好心解释:“你还挺痴情,但是抓人要讲究证据的,不是你承认就行了的。”
慕容熙悦闻声看向他:“尸检报告出来了?”
“是的,您请看。”没等柏霖钰开口,手里的报告就被法医夺走,递到慕容熙悦面前。
“谢谢,辛苦了。”
“这小丫头不仅长的可爱,还这么有礼貌,真不错。”
法医心里花痴了不已。
慕容熙悦接过报告打开仔细查看,上面清楚的写着死者死于砒霜中毒,与身上的刀伤无关,结尾处还写着法医的名字。
“白牧,原来你叫白牧啊!”
“是,我叫白牧是一名医学博士,现在是汇城警察局的法医,就住在警察局有空可以找我玩奥。”
“这家伙还挺自来熟,”
慕容熙悦礼貌的朝他微微一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柏霖钰瞬间不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牧,随后转移话题:“说吧,你们中的谁下的毒,谁捅的刀子?”
“是我,是我干的。”
乘务员和江姝雨两人异口同声的将罪行揽到自己身上来包庇对方。
白牧证明专业的时候到了:“下毒和捅刀子的时间相差一刻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劝你们不要撒谎,免得增加自己的罪行。”
柏霖钰也不想浪费时间,早点查清案件,火车才能继续行驶,免得耽搁他的报道时间,出言警告:“不想遭受皮肉之苦就乖乖交代,否则我有千百种让你们说实话的方法。”
江姝雨听说过柏霖钰,对他的行事方法有所了解,不想在意的人受罪,眼含泪水的劝解:“没用的浩雨,这样下去我们只会收到更多的惩罚,别在为我脱罪了。”
“姝儿,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哪还是死,我也要同你死在一起。”
尚东:“你是江浩雨?你没死?”
慕容熙悦:“他是江家收养的儿子,江家的上门女婿。”
柏霖钰疑惑道:“你知道他?”
慕容熙悦解释道:“听说过,也是可怜人,大鼓,小虎放开他吧。”
大鼓,小虎一松开江浩雨,他就疾步走到江姝雨身旁搂住了她,一脸自责:“我若是早些找到你,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都是我的错。”
江姝雨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得心跳,已是满脸的泪水,江浩雨心疼的为她擦拭泪水。
江姝雨握住了他为自己擦拭眼泪的手,看着面前的众人,开始诉说杀人动机和杀人手法。
“三年前,陈伟杰求爱不得心生恨意,在七月七也就是慕容家大少爷上门合作的前一天夜里,用药迷晕了江家所有的人,随后勾结劫匪将江家三十多口人杀害,还…还将我父亲千刀万剐挂在了大厅中。”
江姝雨说到这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江浩雨拍着她的背满眼心疼的安抚着她。
“我来说吧。”
满腔恨意的他声音悲戚的接着没说完的说:“那日我同姝儿外出过节侥幸躲过一劫,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陈伟杰那个畜牲借着我们的信任,将我骗到南洋商船上卖掉。
随后趁着姝儿一人势单力薄强占了她,还让姝儿做见不得人的外室,直到有一天姝儿惹怒了他,他一时口快才将杀害我江家满门的事情说出来,之后便招了许多保镖处处提防姝儿不让她报仇的机会,期间姝儿被他折磨的好几次都差点死去,只能处处迎合他,才慢慢的让他降低防备,贪财的他很快就辞退了保镖。”
“而我从南洋逃回来时,一无所有无法接近他们,只能在火车站谋了个生计,也是老天有眼让我们在这趟火车上相遇,这是我唯一能杀了他的机会,所以我趁着为他上酒的机会将匕首刺进了他的腹部。”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补充道:“这种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畜牲根本就是死有余辜,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将他所做所为千倍万倍的还给他,让他死的这般轻巧。”
慕容熙悦又听了一遍陈伟杰的所作所为死的咬牙:“畜牲,我若是早些碰到他一定将扒皮抽筋,扔去喂狼。”
这是白牧做法医遇到的第一个案件,没有接触过惨案的他,也是气的不轻应和道:“扒皮抽筋都是便宜他,要我说应该挫骨扬灰。”
经历战争的尚东相比两人倒时冷静的多,而柏霖钰则是面无表情,情绪丝毫没有起伏,听完后问道:“因为你们事先没有接触,所以砒霜是江姝雨下的?”
慕容熙悦心里暗骂:“果然人渣和人渣一样混蛋,丝毫没有同情心,只想着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江姝雨点了点头:“是我做的。”
白牧心疼的感慨:“真是一对可怜的有情人,命运多舛啊!”
慕容熙悦也是红了眼眶,尚东见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柏霖钰没有在意他们的情绪冷声吩咐手下:“将他们带下去签押,等回到汇城再进行审判。”
“是”两名警卫为两人带上手铐,将他们带离车厢,两人没有反抗而是十指相扣并肩而行,打开包厢门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着车窗照进来,两人走出车厢的瞬间也走进了光里,获得了新生。
干事不费劲全靠剧情,这一刻慕容熙悦深刻领会到自己就是个有剧情的。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