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武艺高强?难道你的武艺就如此不堪一击吗?你可是哀家培养的精锐杀手,是哀家的贴身影卫,竟然连一个贾府的小子都对付不了,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影卫心中一紧,他知道太后对他的期望很高,但这次的任务确实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请罪:“太后息怒,属下愿意接受惩罚。那贾峻虽然年轻,但身手至少有八品,真气也深不可测,是属下大意了。”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她看着影卫,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罢了,那贾力海有些本事,在朝中多年屹立不倒,还没什么把柄漏洞,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微微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影卫的下巴,手上的碧翠镯子华贵无比,她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影卫被太后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太后审视。
太后仔细打量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她松开手,淡淡地说道:“幸好你容貌未被损伤,否则我如何能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她的声音虽轻,但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影卫心头一颤,苦涩与无奈交织,如同寒冬的霜雪。他深知,前路已被封死,无有退转之地。他内心深处那份隐秘而不敬的情愫,犹如野火在暗夜中悄然蔓延——他对太后,有着难以言喻的倾慕。这份情感,既是他力量的源泉,也是他无法逃避的枷锁。
太后继续吩咐道:“去,沐浴更衣,今晚你便留在宫中,服侍我就寝。”
影卫心中一惊,但随即低头领命,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他起身离开,心中却波涛汹涌。他知道,他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些服侍过太后的俊美男子的下场,他是很清楚的。
这一天还是来了。
在沐浴更衣的过程中,影卫不断地告诫自已要保持冷静和清醒。他知道,今晚将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赢得太后的信任和青睐。
当影卫再次出现在太后面前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太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随后轻轻挥手,示意他跟随自已前往寝宫。
在寝宫中,影卫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太后就寝。他尽心尽力地做好每一件事情,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太后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美好又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
然而,太后知道自已不能沉溺于这种情感之中,她抹掉眼角的泪花。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不能被任何事情所左右。她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月色的映照下,影卫轻轻推开太后的寝宫之门,沐浴后的他,身着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他走进寝宫,只见太后躺在床榻之上,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诱人的身姿。然而,影卫的目光却如同凝固的湖水,波澜不惊。
他走到床边,双手握拳,微微低头,目光始终不敢直视太后。
在朦胧的月光洒在影卫的身上,为他那健硕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银辉。他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麦色,肌肉在黑色的长袍睡衣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他的双臂肌肉结实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而腹部则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腹肌线条清晰可见,充满了力量感。
影卫的五官立体而深邃,他的眼睛像两颗深邃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紧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果敢的气质。他的脸庞轮廓清晰,线条流畅,显得既俊美又刚毅。脖颈上的剑伤好在没伤及要害,简单包扎下已不再出血。
此时的他,褪去了平日里的凌厉和冷峻,多了一分柔和与宁静。他静静地站在床边,守护着太后的安宁,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那里,给人以无尽的安心和信赖。
在月光的映衬下,影卫的俊美样貌与坚韧气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动的画面。
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块顽石,静静地守护着太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窗外的虫鸣和微风拂过窗棂的声音。
一夜时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
月已西斜,柔和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金碧辉煌的寝宫之内。太后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到影卫俞适仍旧笔直地站在床边,目光清澈而坚定,仿佛一座静谧的雕像。她轻启朱唇,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你,为何不上来?就这么站了一夜?”
俞适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随即恭敬地回答道:“太后娘娘金枝玉叶,臣不过是娘娘的影卫,怎敢逾越礼数。”
太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她坐起身来,侍女们鱼贯而入,为她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太后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这宫中之人,大多贪图富贵,能如你这般坚守本心,实属难得。”
俞适低下头,谦卑地回答:“臣只是尽自已的本分,守护太后娘娘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
太后轻轻一笑,仿佛春风拂面,“你是唯一一个没有上床的人,这份忠诚与定力,足以证明你的不凡。你很好,你保住了你的命。”
侍女们完成了繁杂的晨起仪式,太后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她转向俞适,从屏风后的柜中取出一幅画卷,缓缓展开。画中是一位英俊的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仿佛能摄人心魄。
俞适看到画中人,心中一惊,这画中人竟然与自已有着几分相似,但仔细看去,气质却又截然不同。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却又不敢轻易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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