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邓岩房子的大房间里。
芳菲搂着邓岩的脖子,踮起脚,亲着邓岩,声音柔得滴水:“家里工资好低,收入水平比广州差太远,我俩赚多两年钱就回这里,好不好?”
芳菲决定的事,邓岩都会支持:“我想你时,就来看你,你有空,就要回家。”
芳菲真的开心,邓岩真的好哄。
芳菲的手一下子伸进了邓岩的衣服里:“我知道了,老公。”
邓岩是最不禁逗的,反手一把将芳菲抱在怀里,往床上压去。
邓岩将芳菲送到广州,直到开学头一天才回学校。
开学了,书琴看到手机上的短信,有些恍惚。
书琴能歌善舞,能说会道,再难的日子,她都不曾让自已灰头灰脸。
书琴从小便生得好,如今她生活走上正轨,不用负担兄弟父亲,自已买的房子,腰板直,不用再仰人鼻息,看人眼色,她整个人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自信。
人群之中,一眼望去,书琴如鹤立鸡群一般显眼。
这么优秀的书琴,怎么会没有人惦记?
书琴从来没有给那些人眼色。
书琴不明白,那些男人,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明明有家有口,还有的人,老婆和书琴关系还不错,知道书琴有家,还要对书琴进行骚扰。
这么多年,书琴不知拒绝过多少人,她觉得胡兴洲虽然赚不到太多的钱,但是人长得不赖,将她和孩子还有家里照顾得妥妥贴贴,虽然听别人将爱情说得神乎其神,她觉得平实平凡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过年那天,邓岩来接芳菲,两人十指相扣,眼中只有彼此,两人浓情蜜意,晃花了书琴的眼。
书琴微信朋友里躺着一个人,从不问候,很少联系,书琴有事求他,他都会尽力帮忙。
随着军工厂改制,子弟学校没有那么吃香,有后台的老师都调走了,书琴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也想离开,她没什么门路,年前试着和那个男人说了说。
69書吧
今年开学,书琴就调到了县城第二中学,离家近,工资高了许多。
书琴买了礼物送给那人,那人没收。
从吃饭的那个小包间出来,男人突然伸手揽了一下书琴的肩:“书琴,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书琴何其聪明,但是她没有答他。
这个男人,三十多岁,英俊潇洒,气度非凡,年纪轻轻,身居高位。
书琴去参加教育局举办的培训,那男人是主讲人。
中午吃饭,男人坐到书琴身边,抬头四目相对,书琴慌张地低下了头,后来,两人加了微信。
书琴怕自已走错路,以前从来没有主动找过那人。过年过年,书琴都会收到男人的祝福,不是复制的大段落的官方表面语言,每次都很简短:中秋快乐!过年好!
那个男人在暗地里,一直用他的方式提醒着书琴他还在。
今天元宵节,下午放假,准备回家的书琴,看到男人的短信:元宵节快乐!周末有空吗?
书琴平常一个人住县城,晓蓓下半年上初中,胡兴洲带着晓蓓住镇上,周末才回。
书琴过了许久,才回了一条短信:周末老公和女儿会回来。
回了短信后的书琴,像做贼样,她很紧张,将手机快速放回到手提包。
开学了,邓岩要回学校,两人整天粘粘糊糊,难舍难分。
邓岩对芳菲说:“芳菲,我不想回去,我舍不得你,我过来广州上班可好?”
芳菲趴在邓岩身上,用手指划着邓岩的喉结,轻轻地亲了下去:“不好,你的专业在这里很难找事做,现在的工作就很好,你等我,最多一两年,我带诗雯回去,在家里上小学。”
有了芳菲的准信,邓岩终是放下心来。
芳菲趴在邓岩身上,邓岩原不想动,想让芳菲自已来,可是他家娘子其他方面聪明,这方面却蠢得慌,邓岩实在难耐,一个翻身将芳菲压在了身下。
桃花开的时候,蒲佑诚给芳菲打电话:“菲,桃花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看花?”
芳菲笑:“爸,我没空回去呢,结桃子的时候,给我寄一些桃子过来,好不好?”
蒲佑诚有些失望:“好。”
蒲家棋结婚几年,一直没有孩子,艾娇不知骂了多少次翠翠是只不下蛋的鸡,翠翠被气得跑回娘家。
艾娇还不罢休,在腊梅和胡汉芝的怂恿下,拿着砧板和刀,去翠翠娘家骂。
翠翠愤而提出离婚。
家棋又将艾娇打了一顿,蒲佑诚带着家棋到翠翠娘家赔礼。
翠翠父亲生病,蒲佑诚送去了一万块钱,终于将翠翠接了回来。
年后,家棋和翠翠一起到医院检查,查出家棋弱精,根本无法生育。
蒲佑诚和艾娇都傻了眼。
所有人都在看蒲佑诚家的笑话,艾娇再也跳不动了。
蒲佑诚难过,想找芳菲说说,有些话却又说不出口。
芳菲觉得不对劲:“爸,有什么事吗?有事,我抽空周末回来看看。”
蒲佑诚叹口气:“没事,爸只是想你了。”
广州和家里虽远,但火车都是夕发朝至,邓岩和芳菲两人将广州到省城的路上的草都差点踏平,千里只为偷欢。
芳菲从邓岩怀里挣出头来:“不行,我还是得快点回来,邓岩,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邓岩最受不了芳菲的甜言蜜语。
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前不苟言笑,公事公办的邓老师,在芳菲面前风骚得让人没眼看。
芳菲和邓岩抽空回了一趟蒲家村,陪着蒲佑诚聊聊天。家棋的事,他们也没有办法。芳菲叹息,除了劝劝父亲想开点,其他,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次回来,芳菲听到一件关于堂姐艳红的事。
艳红和镇上那个小包工头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以前艳红打牌,小打小闹,包工头能接到工程,养着她也还养得起。
不知什么时候起,艳红的牌越打越大,丈夫养她吃力,劝她不要玩那么大,还有不要总想着玩,有空还要多看看孩子。
艳红根本不听,夫妻二人经常吵架。
艳红老公在一起吵架后,带着人干活,心情不好,从架子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
医生说艳红男人半年不能干活。没有钱的男人,在艳红眼里一文不值,她已经赌红了眼。
艳红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家中幼女,蒲双合夫妻的掌上明珠。她生得好,瓜子脸,丹凤眼,肤白如玉,身材窈窕,媚眼如丝,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嫁给曾家,曾家宠着纵着,嫁给这个男人,男人也是极疼她。
习惯了打牌,一天不打,艳红浑身不对劲,没有钱,她就欠,欠多了,别人不愿意,要她还,艳红还不上,那就赌债肉来偿。
男人们带着艳红出去吃喝玩乐,外面的世界样样都好。
久了,艳红的心野了。刚开始艳红还避人,偷偷摸摸,后来开始明目张胆,谁给钱,跟谁走,谁给她钱打牌,她就跟谁睡。
这话传出来的时候,谁都不信。艳红的亲哥还找人将传话的人揍了一顿,那人横了,找了不少人来给他做证,里面不少人家明都认得。
家明的头一下子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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